黎淑雅注意到顧澤西走神,徑直上前,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只好輕聲對顧澤西說“那我們開始做針灸吧?”
“嗯,都行。”顧澤西輕笑。
黎淑雅練地將藥箱里的東西排列了出來,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針擺在研究。
好幾天過去了,黎淑雅已經在顧家為顧澤西針灸了一周了,對顧澤西那不咸不淡的態度也抹得差不多了。
這天安舒不用上班,所以終于可以在一旁看著顧澤西,倒要看看,這個總是喊他爺爺的姐,
黎淑雅和往常一樣十點鐘準時到了顧家,便開始為他做針灸。
安舒為了能夠更了解顧澤西的病,所以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問問題。
“黎醫生,怎麼樣?顧澤西有沒有好好配合你的工作啊?”安舒說完還不忘傲地回頭看一眼顧澤西。
顧澤西則用似乎只有兩人能懂的語言,對安舒說道: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安舒回敬:是的。
黎淑雅注意到他們兩個在親互,角噙著笑,眼底卻分明有著怨念。
“他當然得配合我了,否則針扎錯了地方可就難辦咯。”黎淑雅邊整理好了所有要用的東西,便將自己的其他東西先收拾一下。
安舒滿意地點點頭,是的。這家伙沒有添麻煩,就算是極好的了。
針灸做完之后,黎淑雅便先行離開了,并不像往日,還說沒事,可以多留會兒,然后即便是顧澤西不理,也能自己找日子。可是今天卻突然先走了,這倒是讓安舒很是疑。
“這麼早就走了啊。我都還沒有請你吃飯表示謝呢。”安舒抓住黎淑雅的手,微笑著說道。在安舒的眼里這個黎淑雅是一個值得深的朋友呢。
黎淑雅輕笑:“吃飯就不了吧?下次你陪我去外面逛逛唄?”黎淑雅手溫的拉住安舒的手,表現得無比親切的模樣,“回國這麼久了,還沒有去逛過街,買過服,我也沒什麼朋友,若是你愿意的話,有空陪我去逛逛?”
“嗯。當然可以啊。”安舒微微一笑,而后的顧澤西則是搖了搖頭,新歷直嘆息,這個瘋人是不是傻?
周末的午后,帶著一些灼人的熱度緩緩地從天空中撒下來,這樣的天氣慵懶悶熱而讓人嗜睡。
安舒到達和黎淑雅的約會地址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半了,可是黎淑雅還是沒到。過了約莫十分鐘的樣子,黎淑雅才出現在的面前。
“嗨。”黎淑雅溫的聲音響起。
安舒抬頭看去,果然是黎淑雅,一改往日不是白大褂就是白襯衫的風格,今天穿了一件碎花子,減齡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大學畢業的學生。
安舒無比欣賞地笑道:“嗯,很漂亮嘛。黎醫生果然是對得起‘醫生’的稱號啊。”
黎淑雅略帶。地輕笑:“快別夸我了,走吧。我們去找點吃的先,下午茶。”
安舒點頭:“好的。”
下午的商場人還不多,不過店鋪已經漸漸地都開始營業了。
安舒和黎淑雅兩人找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咖啡屋,他們在角落坐下,分別點了一杯青檸和一杯熱牛,然后再點了一些小吃。
安舒也是很難得有人陪自己來這種地方喝個茶吃個點心的,的朋友并不多,除了同事意外,也就只有背·叛的唐悅了。自從和唐悅鬧掰之后,們也沒再聯系,而也開始有點懷疑友的實質,所以有時候也是抱著批判的心態去朋友。
黎淑雅看著安舒姣好的面容,好半晌才開口問道:“安舒,我想,為了更好地醫治好澤西的傷,你跟我說說看,他傷后發生的一些事嗎?嗯,最好也能說說傷前發生的事,比如你們兩個的相識?”
安舒輕笑,臉上洋溢著幸福人的味道,有些心里話從來未曾跟別人說起,可是面對黎淑雅有點剎不住車地把心里那些話都吐了出來
“其實,我和他那個時候也是因為一個意外認識的,但是后來發現這其中還有一個巧合,他……他曾經是救過我的大哥哥,后來我又知道他傷住院了,所以就去照顧他,之后吧。就是爺爺非讓我嫁給他,我一開始只是覺得我應該學會報恩,所以猶豫再三,最后還是答應了爺爺的請求。
他一開始真的很可怕的,傷之后的顧澤西,發現自己的廢了,他就不停地砸東西,丟東西,看到什麼都不順眼,看到誰都會吼,后來是我走進了他的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生好強的原因,他可能是看我不怕他,所以覺得特別氣惱吧。”
黎淑雅聽得很認真,這時突然又問道:“所以,一開始只是恩的你,后來發現自己慢慢上了他嗎?”
“?”安舒被黎淑雅用的這個字眼嚇到了,上顧澤西了嗎?這……
黎淑雅輕笑:“我覺得是呢。因為他現在只需要你,只要你幫忙,其他人他都不會愿意讓那個人靠近自己。”比如說,雖然最近都有在給顧澤西針灸,但是顧澤西說實話從來沒有真正接納過的靠近。
服務員將他們的音量端了上來,安舒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那杯青檸,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那服務員不好意思的詢問:“你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您看下是不是哪里不滿意,您可以跟我們說一下,我們立刻糾正。”
安舒立即反映了過來,趕忙搖頭:“親,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想事。”
黎淑雅微微一笑,看著安舒的反應,這兩人明明是相的,卻都沒有承認,甚至對方都不知道對方的心意吧?那麼不把這個定義是,也是可以的吧?
黎淑雅將熱牛放下,又說道:“好啦。別想了,我逗你呢。其實你們兩個的關系沒那麼復雜,就是一個是恩,或說報恩,一個是依賴。”
依賴?真的只是依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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