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開始了一場吃大賽,知道吃到滿桌子空竹簽,吃到肚子滾圓,吃到極為不優雅的打了個滿足的飽嗝,兩人相視一笑。
“你這人真是一點都不矜持。”顧澤西故意諷刺安舒。
“你這男人也不見得紳士到哪里去啊!居然還跟我搶爪!”
兩人互相吐槽著,心格外的明朗,那暗暗藏在彼此心中的意也因為這樣一次融洽的約會而變得更加明朗起來。
吃完飯,顧澤西牽著安舒的手去了那座閃著霓虹燈的塔。
在塔下,安舒看著那座看起來并沒什麼特別的塔,不解地問顧澤西:“為什麼你剛剛會跟我說,很慶幸我是第一個?”
顧澤西輕笑,牽著安舒的手了,說:“因為這是我想要和我最在乎的人分的地方。”
最在乎的人?
安舒抬頭看著顧澤西,他的眼里瑩瑩爍爍地閃著塔四周霓虹燈的芒,好漂亮,仿若是一汪湖水落滿了一池的星。
顧澤西也回頭看向安舒,如水的眸子,水潤潤的,在霓虹燈的芒下顯得更加的溫人。
安舒,這是我的對你的表白,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顧澤西輕輕地出手,著安舒的臉頰,那樣溫,仿若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驚擾了的溫。
安舒沉溺在突然溫的顧澤西的指尖下,不想拒絕,即便是顧澤西對只有恩那又怎麼樣?當初對他不也只有恩嗎?
而現在的,除了當初的恩,還有讓無法拒絕的。
顧澤西緩緩地靠近安舒,手將攬進了懷里,附噙住了的。
霓虹燈閃爍的塔下,他的吻那麼的溫,的/瓣那樣的·,他只想慢慢地品嘗,輕輕地品味著屬于的味道。
安舒青的回應著,在他的溫下,慢慢地放開了自己,手摟住了顧澤西。
顧澤西的吻那樣輕,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纏/綿/悱/惻,仿若在品嘗一份不愿意吃完的甜點一般。
這樣的吻是多麼的好,沒有一點·的驅使,只有心和心不斷靠近的那種默契和溫。
仿若吻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顧澤西輕輕地松開了安舒,他覺到子不斷地輕,他低頭看著。
閉著雙眼,那長而黑的睫輕輕地著,像是兩只展翅飛的黑蝴蝶一般,撲閃撲閃著翅膀,像是一不小心就會飛走了一般。
顧澤西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來,手拉上了安舒的手,一路奔向眼前那座閃耀的塔。
他帶著一起爬到了塔上,塔上已經有很多人在那里納涼,這樣悶熱的夏夜,能在塔上吹吹風是一件很舒暢的事。
顧澤西拉著安舒一路往塔頂爬去,越到上面人就越,因為大部分人都懶得爬太高,最頂上一層是鎖著的,顧澤西卻徑直拉著安舒上去,掏出了口袋里的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安舒驚訝的看著那把被打開的鎖,不解地看著他:“你怎麼會有鑰匙?”
“當然,這把鎖是我扣上的。”顧澤西拉著安舒上去,同時在里面反鎖上了門。
“你扣上的?”這種鎖不是一般都是管理員才鎖的嗎?
顧澤西輕笑,拉著安舒在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他趴在欄桿上無比愜意的看著整座城市:“很小的時候,這個門本來是沒鎖的,自從我上了鎖之后,就變了我的私人領域了!”
安舒還是不理解,他怎麼可以鎖了這道門?
顧澤西得意的笑道:“別想得太復雜,我告訴你吧!因為我上了鎖,沒人有鑰匙打開,而普通游客上來自然就以為是管理員不讓進,自然也不會多問,漸漸地這最后一層就是我的私人領域咯!”
“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呢?”安舒無語地嘆息,“難不你從小就這麼霸道嗎?”
顧澤西不以為然地挑眉,看向安舒,也走到了他的邊,趴在護欄上看著整座城市,這種居高臨下的覺真好,塔頂是視野極好,可以看到整座城市。
安舒看著整座城市,顧澤西則認真地看著安舒,好半晌他突然開口問道:“安舒,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啊?什麼?”什麼問題?他剛剛有問問題嗎?
“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好不好?”顧澤西深款款地看著安舒,期待著的答案。
安舒這才想起來他們還在博雅酒店的時候,顧澤西確實說過一些話,可是當時的安舒心太復雜了,本沒辦法區分顧澤西對到底是因為恩,還是。
安舒低頭輕笑,也坐到了顧澤西的邊,抬眼正視他:“顧澤西,那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你還沒有回答我。”顧澤西堅持要安舒回答。
安舒微微嘟:“我這個問題,決定了我是否能回答你的問題。”
顧澤西蹙眉,不解地看著安舒,為了能夠聽到的答案,只好點頭,可是表卻倔強地像個孩子。
安舒看著顧澤西那蹙這麼眉頭極為認真地樣子,開口問道:“顧澤西,你說要照顧我一輩子,只是因為這一年,我照顧了你嗎?”
顧澤西的眉頭蹙得更高了,怎麼會這麼想呢?不過仔細想來,他之前在酒店所說的話,確實會讓人有這種歧義,他剛想要解釋。
安舒又說道:“如果你所承諾的一生,只是因為恩,而不是,那麼顧澤西,我們的結婚證真的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你這是要跟我離婚嗎?”顧澤西激地上前一把握住了安舒的肩膀。
安舒被顧澤西突然的舉嚇了一跳,雙眼張的看著顧澤西,只聽顧澤西又說道:“你認為我對你是恩,而不是嗎?”
這個笨人,他表現得原來還不夠熱烈,所以才讓有這種不確定嗎?
“我……”安舒不知道該說什麼,踟躕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顧澤西角輕揚,又說道,“我剛剛給你的吻,你覺得是恩嗎?”
剛剛的吻,那個似水的吻嗎?那份讓沉醉的溫嗎?
安舒的臉頰一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澤西又突然低下了頭,噙住了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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