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這個人既然進了自己的樂隊,那顧鳶就一定不會給退出的機會,而且除了,也沒有別人可以替代的位置,說心圖不軌,但是的能力顧鳶還是肯定的。
既然是肖河設的圈套,那就來個將計就計好了,顧鳶不打算揭穿這件事,知道如果說這件事肖河知道已經失敗,那一定又會想其他辦法來干擾顧鳶,顧鳶為了避免麻煩,耽誤自己的時間,就不打算揭穿這個臥底。
顧鳶還是向往常一樣繼續排練,對于秦佳佳再次的各種問題,顧鳶都表現的重視但又不解決,秦佳佳也不敢做的太過于明顯,畢竟在顧鳶這里還不敢任意妄為,臨近比賽了,顧鳶將所有的事都待完后回到了別墅。
顧鳶一進門,程文就看到臉很是難看,趕走到顧鳶邊,“你終于回來了,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總是有些神經衰弱失眠的癥狀了,那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似的為做一件事,不分白晝的,那不得病才怪呢。”
程文拿出醫生批評不聽話的病人的口氣說著,顧鳶本來就很是疲憊。
他還一直在自己耳邊嗡嗡地說個不停,“你能不能閉,很煩好不好,看不出來我現在需要休息嗎?讓開!”顧鳶故意拉長聲音說道。
程文立刻給讓開了路,“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你是不是還沒吃藥啊?”
話音剛落,程文就被樓上突然扔下來的包砸個正著,一下子沒站穩摔倒在地上,樓上的顧鳶一臉壞笑地看了一眼狼狽的程文,隨即關上了房門。
程文一臉懵地站起來,嘆了一口氣走開了,也沒有上樓和顧鳶爭執要個說法,可能通過一起住的這段時間也是習慣了他們之見的相模式,既然改變不了顧鳶,那就只能改變一下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比賽當天,顧鳶早早地就在后臺化妝間準備了,顧鳶死死盯著那個肖河的“臥底”,君辰也是為了防止意外,將整個比賽場地都派人圍住,還特意在每個樂隊員安排了保鏢,以防萬一。
白景也來了,坐在顧鳶旁邊,“不得了了啊,這次比賽我預,你肯定能贏啊!這要是功了,那你不就是娛樂圈一顆冉冉升起地未來巨星啦,到時候份又不一般了,我都配不上你了。”白景笑著調侃道。
“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啊,那到時候要不要也拉你一把啊,你這姿說實話也看得過去的。”顧鳶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白景臉上著,還用深的眼神看著。
白景立刻推開了顧鳶的手。“別別,你別為我心了啊,管好你自己吧,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剛才看到肖河也來了,你可得注意一點啊,我也會幫你看著的。”白景認真地說道。
“放心,不敢怎麼樣。”鏡子里顧鳶堅定又自信眼神十分滿意地欣賞著里面的自己。
過了一會兒,顧鳶看到那個“臥底”和另一個員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些什麼,只見們向自己這里走過來。
“我們去趟衛生間,這要上臺了還有些張呢。”貝斯手秦佳佳說道,顧鳶和君辰對視了一下,“去吧,快去快回,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顧鳶說完便眼神示意君辰,君辰隨即親自跟著們倆出去了,們倆徑直走到了洗手間,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和秦佳佳在一起的員上臺表演的服了個,君辰趕走上前去。
“怎麼回事,上個衛生間怎麼把服弄這樣。”君辰有些生氣地呵斥道。
“剛剛里面的那個清潔阿姨拖地,不小心踢翻了水桶,正好水都撒到了姐姐上。”秦佳佳一臉擔心地說道。
話音剛落,衛生間便真的出來一個保潔阿姨,做錯了事不敢抬頭著急離開了。
君辰本來覺得這件事為妙有些太過荒唐了,但是還有半個小時就上臺了,這時候也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
君辰帶著們來到更室,“去換一件備用服吧,作快。”君辰不耐煩地說道。
隨后兩個人便進到更室,秦佳佳一進去就趕環視四周,發現除了倆,就只有一個服務人員在,注意到前面服架子上放著兩個箱子,而且還有些偏重了,只要自己過去稍微撞一下架,那兩個箱子一定會掉下來的。于是趕過去將那個員故意拖到那里整理服,瞅準機會一個踉蹌撞上了架,上面的箱子順勢掉了下來,重重地砸在這個人的上,只聽見一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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