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蓮之一臉的焦急,葉蘭心心想這小丫頭肯定是誤會自己想要逃跑,無奈的搖搖頭,“你這丫頭想什麼呢?我只是想讓你悄悄混出去,打探打探淑妃是否已經找到確鑿的證據來誣陷我,至于我……”
當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了!
皇后這個位置,天下間有多子為之趨之若鶩,自己又怎會輕易放棄?
即便這是個男權社會,可自己逃出去了又能怎樣?能奄奄一息度日算是不錯的了,若是被抓去賣了,豈不凄慘?
所以,縱然這宮里的爭斗不斷,也還是能舒坦的活下去的,為了好的未來,自己說什麼也是要拼一拼的。
葉蘭心手將蓮之從地上拉起來,“瞧把你嚇得。這地上這麼涼還不趕起來,若是跪疼了膝蓋,我可是要心疼的。”
蓮之呆呆的就這麼被葉蘭心拉了起來,心想難道這麼一撞竟然將娘娘的子都撞變了?之前可是從沒這麼關心過自己啊!不過這個轉變在看來還是好的,所以也不再多想。
葉蘭心笑意盈盈的對著蓮之說道:“雖是足,可我畢竟是皇后,這吃的喝的總是能送進來的,所以蓮之,我想你總會有辦法的不是?”
蓮之明白的點點頭,娘娘說的也許可行,再者那些小太監們也是貪財的,這白花花的銀子往他們眼前一放,還怕不了事嗎?想明白這些,蓮之笑著便退下了。
而此刻的寧壽宮里,一名太監正恭敬的朝著坐在主位的華貴婦人行禮,“稟太后,淑妃邊的宮素月今日在皇后宮里又吵鬧了一番。”
聞言,斜靠在榻上的太后并未出聲,眼簾依舊低垂,腳下捶宮的作也毫未有停頓。
太后看來剛剛五十歲出頭,烏黑發亮的秀發足見平日里十分注重保養,只是眼角上的細紋顯出些許無奈。
太監說完話躬著子靜候在一旁,過了許久,慵懶的聲音才響起,“哼,這后宮里也不是一個人說的算的。淑妃還在追查靜妃小產的事嗎?”
太后問著,口氣里明顯多了一不悅,這淑妃平日里倒也是個聰明人,可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變得糊涂了?
“太后您盡可放心,靜妃娘娘小產的事早已妥善理,至于淑妃那兒,想必也是找不出什麼線索的。”
“嗯,總歸還是小心點好,別讓把事鬧大了。”說完,胳膊一抬,兩旁的宮連忙上前將扶起坐好,另一名宮則小心翼翼的將茶杯遞到的手里。
接過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太后的臉上出些許笑意,一切盡在掌握的覺還真是好,隨即揮手示意小太監退下。
小太監剛剛退下,外面便傳來了通報聲,“皇上駕到!”
尖銳的聲音瞬間提起了太后的神頭,雙眼看向殿門,只見一雙繡著金龍的黑長靴已經邁過殿門,隨即一位面容冷峻的男子,在宮太監的前擁后簇下來到了殿。
“兒臣給母后請安。”
聲音恭敬又帶著一淡漠,看起來明明只有二十多歲,可深沉的眼神里卻盡顯滄桑。
太后看著眼前黃袍著的男子,自豪油然而生,臉上的神越發慈祥,“皇兒不必多禮快快起吧。”
“謝母后。”
這男子便是大歷國皇上凌傲天。
“參見皇上。”
殿伺候的宮們齊齊行禮后便退下了,接著一名帶著兩名宮進殿,穿打扮一看便知要比一般的宮好上許多。
在太后的示意下,兩名宮手腳麻利的將手中的茶水糕點,擺放在一旁的雕花梨木桌上,而為首的則是腳步輕盈的來到皇上邊解下了他上的披風。
這披風是黑的,乍看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不過這宮里的人都知道,這可是用天山的雪蠶織,水火不侵,份量不重但卻相當保暖,這天下間也僅有此一件。
小心翼翼的捧著披風站到一旁,而太后則向皇上招手一同坐到了梨花木桌前,眼神里充滿了慈,語氣更是溫,“皇上近來可好?”
凌傲天角微,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樣,“回母后,兒臣一切安好。”
看到皇上臉上的冰冷,太后臉上的慈母之也逐漸褪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緩緩說道:“也真是難為你了,皇后無德,擾的這后宮里烏煙瘴氣沒有個安生日。”
一句話足見太后對皇后的厭惡,還有為皇上到不值,因為在心里,這世間沒有哪個子能配得上自己的皇兒,當然,靜妃是個例外,只可惜卻沒能敵的住皇后,一想到這,太后心里對皇后的厭惡就會又深了一分。
之所以會立葉蘭心為后,純粹是為了制衡前朝,否則以的才貌,萬萬是不能做到皇后之位的,而在太后的心里,那個位置只能是……
“是兒子不孝,讓母后還得為這等小事憂心。不過后宮諸事已傳旨讓淑妃代管,至于皇后,兒子已經下了足令。”
凌傲天說的淡然,仿佛這些事與他沒有一的聯系,而那個眾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皇后也不過是顆任人擺布的棋子罷了。
太后點點頭又說道:“靜妃小產,太醫已經稟明是子過于羸弱所導致,所以,與皇后并無關系,淑妃剛接手后宮之事難免有顧慮不周的地方,適當的你也該提點提點。”
皇后的娘家葉家,雖是文,可的父親葉國風久居丞相之位,朝中勢力不容小覷,而淑妃的父親蕭朝榮則是手握兵權,若是在后宮里太過強勢,一味地打皇后,必然會引起朝中。
“謝,母后提醒,兒子自有分寸。”凌傲天神未變,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太后滿意的笑了笑,慈母之再次躍然于臉上,“皇上嘗嘗這茶,可還吃的慣?”
凌傲天聞言端起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杯喝了一口,“好茶。”
太后趁機說道:“還是靜妃這孩子有心,這茶便是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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