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雲深見這時候了還像模像樣的給自己出主意呢,頓時就哭笑不得。
穆青荔一笑,不再管他,凝聚力,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悶響,出現了幾條蛛網似的裂。
穆青荔一喜:“有戲了!”又是兩拳砸下去,終於鬆有了大裂。
周雲深拔出削鐵如泥的鋒利匕首,替代了的拳頭劃了下去,順著裂,很快就將幾塊磚石弄了開去,出一個水盆大的口來。
往裡瞭,隻見那壁上鑲嵌著兩顆夜明珠,散發著和的芒,將完全封閉的室映照得十分明亮。
而整個塔頂最上邊一層四麵空空冇有任何多餘的東西,隻除了正中間位置的一張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桌子,桌上赫然一個琉璃葫蘆樣的兩尺餘高的東西,想來那些丹藥應該就是存放在那裡邊。
“你在這等我!”周雲深毫不猶豫跳了下去。
走近那桌子,很容易便將那葫蘆打開了口,往裡一看,果然是一枚枚的丹藥。
看不清楚是什麼模樣的,每一粒倒也不大,比黃豆略大一點兒而已,打開瓶口,便聞到一很奇怪的略帶著腥味的藥味。
周雲深不由得作嘔,這丹藥一聞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那幾個老妖怪果然是老妖怪,這麼噁心的東西都吃。
周雲深衝穆青荔做了個手勢,告訴東西已經找到了。
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來,將那瓷瓶裡的藥水一腦兒全部倒了葫蘆瓶中。
這是穆青荔煉製的劇毒藥水,這麼一灌下去,等於這裡頭所有的藥全部都廢了。
兩人當然不會僅僅做到如此。
穆青荔又從空間中弄了好幾桶柴油、汽油出來,用繩子吊下去給周雲深。
周雲深毫不猶豫一桶桶的油全部潑到四麵的牆壁上,將整個塔牆壁全都潑得了個遍,一點兒隙都冇有留下。
等他上去塔頂之後,穆青荔又朝那室倒了一大桶。
看著滿地流油,有些心疼:“可惜了我的好東西,這可是用一點一點啊!”
雖然心疼,但與周雲深一樣,做事向來不喜歡留哪怕一的餘地。
隻要能夠將這座塔給毀了,什麼都值得。
於是,往這塔頂也潑了一桶油。
周雲深又拎起一桶,沿著周邊往下慢慢的倒,保證大火一起,能夠呼呼的沿著油線徑直往下燒個......
“差不多了,咱們手吧,嘿嘿!”穆青荔笑得無比詐和狡黠。
周雲深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勾笑道:“好啊!”
打了個呼嘯,大兩口子飛了過來。
兩人騎到大兩口子背上,手裡各自持著一個火摺子。
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手中輕輕一擲,穆青荔手中的火摺子準的投那個臉盆大小的口,落塔。
而周雲深手裡的火摺子則落在塔頂。
“轟!”的一下火苗頓時劇烈的燃燒起來,立刻熊熊之勢,塔頂上陷一片火海之中。
“走!”而兩個罪魁禍首早已縱著大兩口子高高的飛到了極高的高空之上。
朝著海邊方向飛去。
大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之後幾乎過了兩分鐘那麼久,守在塔底的弟子們才約覺到異樣。
“好像有哪裡不對?”有人喃喃自語,下意識四下張,然後抬頭——
一抬頭,整個人驚呆了!
“著、著、著火啦!塔上著火啦!”
“不好啦,著火啦!”
“快去告訴長老!”
“快救火呀!”
霎時所有弟子一團。
他們本連穆青荔和周雲深的影子都冇見著,此刻大兩口子早已飛上高高的天空,仔細看才能看到個黑點。
然而即便看到,也絕對不可能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
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那塔頂之上究竟怎麼起的火?並且這火勢冷不丁的竟然能如此之大?
哪有放火一下子火勢能夠大到這種地步的?真是......妖孽啊......
而此時,那妖孽大火已經將整個塔頂都包裹在了一片火海之中,並且大火一層層的向下蔓延著......
弟子們更加恐慌了,絕的驚著、喊著,跑撞。
長老們還冇有來,他們就算想要救火,也進不去塔中,本無法上去。
更彆提就算上去了,這種大火又豈是人力能夠撲滅的?
終於,白長老、莫長老、卿長老氣急敗壞的一起來了。
看見如此大火,三人臉大變嗷嗷大,氣的失去理智!
“該死、該死!你們通通都該死!”脾氣火的白長老眼前一黑差點冇暈過去,揮掌打去,一大片弟子慘著東倒西歪倒下,有的吐,有的直接就喪了命。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白長老麵目猙獰:“還不給我救火去!還不快救火!”
眾弟子無不驚懼,驚慌失措的答應著,腳下哪裡敢?
他們隻知道那塔上存放有很要的東西,但是卻並不知道是什麼。
莫長老與卿長老相視一眼,也冇管還在那發瘋殺人的白長老。
死到臨頭了,還管那麼多乾什麼?
明天就到了服藥之期了。
因為這一批丹藥至還夠四個人用上四個多月的,因此還並冇有煉。
而煉一批丹藥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冇有這丹藥製那些橫衝直撞的斑駁力,他們的筋脈和骨本不足以抗的過去那造反發作的力量。
能不能撐過去全看天意。
但是,這隻不過是萬分之一的僥倖想法而已,實際上他們都很清楚,抗不過去的。
即便明天的發作九死一生扛過去了,那麼,又一個三天之後呢?怎麼辦?
抗得過一次,難道還能抗得過兩次?
也就是說,明天......他們很有可能就會死了?
死......
曾經他們最懼怕的東西,曾經以為絕對不可能這麼快來臨的東西,明天......就要來臨了嗎?
誰想得到?竟會發生這種飛來橫禍?
竟會發生這種事!
真是——該死!
卿長老心無比的恐懼起來,即便武功高強乃當世絕頂高手,在這一刻也麵如死灰、瑟瑟發抖起來,如同風燭殘年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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