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飛逝,一轉眼距離如畫和葉玄兩人大婚的日子,也已經過去了八個月,這些日子以來,盛寧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白奕見狀,對盛寧可謂是張的不得了,再也不敢讓盛寧外出走,每天都一步不離的跟著盛寧,生怕有一點的閃失。
這日,盛寧一如既往的半躺在床上,過半開的雕花梨木長窗,看著外面的風景嘆氣連連,眼神中充滿了向往。
白奕正站在桌邊為盛寧倒茶,聽到嘆氣聲,忍不住回頭看了盛寧一眼,有些無奈的揚了揚眉,失笑道:“涴涴,你就再忍耐一段時間吧,等孩子出生,我才放心讓你出去。”
盛寧聞言,轉過頭嗔了白奕一眼,眼里含著縷縷的氣惱,沒好氣的說道:“這話你都已經說話多遍了,我聽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白奕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專心倒著手中的茶水,熱氣氤氳開來,漫起幾分水霧,這時候,原來側臥在床榻上的盛寧,忽然蹙了蹙眉,痛苦的尖了一聲。
白奕聽到聲音,心中一,連忙放下了茶壺,快步走到盛寧的旁,臉上滿含著擔憂的神,神張的問道:“涴涴,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盛寧聞言,眉頭卻蹙的越發的了,捂著肚子,清秀的臉皺一團,神看起來顯得痛苦無比,聲音微弱無比:“我怕是要生了。”
“什麼?”聽到盛寧的話,白奕臉乍變,整個人都頓時變得有些手忙腳起來,甚至都不知道他該去做什麼,只是慌張的看著盛寧。
“公主,你怎麼了?”這時候,如畫及時的推開門走了進來,方才聽到屋子里傳來盛寧尖的聲音,心中擔心不已,連忙快步闖了進來。
待看到盛寧的反應,如畫霎時反應了過來,盛寧大概是快要臨盆了,念及此,如畫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白奕,快速的開口道:“將軍,我先去產婆來,你先看著公主。”
聞言,白奕這才如夢初醒,連忙點了點頭,快步走到盛寧的床頭,握住的手,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抖:“涴涴,你別怕,你再稍微堅持一下,產婆就快要來了。”
盛寧的手心里已經沁滿了冷汗,白奕自然亦是如此,兩個人雙手握,汗水混合在一起,盛寧如今已經是臉煞白,額前的長發被濡的漉漉的在額頭上。
看著盛寧這樣痛苦的模樣,白奕的心里霎時仿若針扎一般,一顆心也跟著揪一團,他卻是無能為力,只能的握住盛寧的手,不停的在的耳畔安著。
“公主,產婆來了。”這時候,如畫的聲音驀然傳了進來,在這危急關頭,的聲音就仿若天籟一般,無比的聽,白奕心里繃的弦剎那間放松了下來。
產婆這時候也已經走到了盛寧的床邊,目打量了盛寧一眼,面凝重,繼而轉頭淡淡的瞥了白奕一眼,語速極快的出口道:“你先出去,屋里留一個人幫忙就行了。”
這產婆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如畫留下幫忙,白奕聞言,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依依不舍的看了盛寧一眼,眸中滿含著擔憂,繼而邁步走了出去。
白奕剛走到門口,房間的門就剎那間被關上了,白奕的心中越發的張和擔憂,他急的額頭上全都冷汗,在屋門口來回踱步,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屋子里頭不時傳來盛寧的尖聲,這聲音聽起來可謂是撕心裂肺,痛苦無比,白奕聽聞之后,越發的心如刀割,簡直恨不得能夠代替盛寧承認這樣的痛苦。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屋子里驟然傳來一聲嬰孩的啼哭聲,仿若微風驟然吹散了霾,白奕的臉上神驟然變得驚喜,他正準備上前,房間的門就忽然開了,產婆抱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笑容滿面的說道:“恭喜這位公子,你家夫人已經誕下了男孩,母子平安。”
此言一出,白奕的心驟然變得狂喜,他的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神,小心翼翼的接過產婆手中的小嬰兒,繼而快步朝著房間里頭的方向走去。
白奕剛走進去,就看到盛寧正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臉蒼白,看起來無比的虛弱,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了白奕一眼,角勾起一淡笑。
“涴涴,我們又有孩子了。”白奕臉上神雀躍萬分,他在盛寧的床邊坐了下來,把懷中的小嬰孩放在盛寧的面前,激萬分的開口說道。
盛寧順著白奕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白白的小嬰孩,正出細長的手指,放在口中啃著,模樣看起來憨無比。
盛寧見狀,心中霎時變得無比,眨了眨眼睛,突然抬起頭,目一瞬不瞬的著白奕,輕聲呢喃道:“我們就他薄然好不好?”
“薄然,白薄然。”白奕在口中咀嚼了一番這個名字,眼眸明亮深邃,他沉默了一瞬,繼而重重點頭道:“好,這個孩子以后就白薄然了。”
盛寧聞言,眼里頓時溢滿了笑意,一瞬不瞬的著這個小小的孩子,一顆心被喜悅所充斥著,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為人父母,是一件這麼快樂幸福的事。
盛寧誕下白薄然之后,白辰楠和白夢璃兩個孩子都高興不已,整天纏著要和弟弟玩,盛寧無可奈何,卻也只能由著他們去,屋子里也越來越熱鬧了,整天充斥著孩子們的嘻戲打鬧聲。
盛寧的也漸漸的康復了許多,這個時候,他們卻忽然收到了元塵寄來的書信,白奕雖然大意外,卻仍然迅速的拆開書信看了看,沒想到元塵居然在信中說,邀請他們夫妻兩人去西岳。
白奕心中驚訝無比,自從元塵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如今卻突然邀請他們去西岳,委實有些奇怪,雖然不明白元塵的意思,但他們卻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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