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墨摘下了頭髮的橡皮筋,烏黑順的長發垂了下來,打開花灑,水順著頭髮流到了雪白細膩的上。
浴室里像是仙境一樣,水蒸氣把鏡子都弄得迷糊了,白羽墨在裡頭整整洗了一個小時的澡,皮都被熱水沖的紅紅的。
這一晚上白羽墨睡得很安穩,這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以前見到宋權或者是有心事的時候白羽墨都會失眠,現在好像不會這樣了,沉沉地睡了很久很久,直到鬧鐘響了一遍又一遍才起床。
「該死!我竟然遲到了!鬧鐘響了我怎麼沒有聽到啊。」白羽墨張牙舞爪地著,飛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早飯都還沒有吃便急匆匆地開著車去了公司,今天可是星期一。
「白小姐你今天竟然遲到了,這可是破天荒啊。」保安叔叔站在門口樂呵呵地笑著,現在已經過了上班的高期間,大廈的一樓沒有什麼人,人都在辦公室上班了。
「是啊我今天睡過頭了。」白羽墨飛快地跑著,沒有再和保安叔叔聊天。
「難得啊難得,睡過頭好的,這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每天那麼拚命地加班有什麼用,照顧好才是最重要的。」保安叔叔搖了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一推開辦公室的門,白羽墨就看到了張鵬程,溫凱兒以及君之獻,可是很久沒有遲到了,今天遲到了一次這些人是等著抓嗎?而且也很奇怪,他們怎麼都出現在的公司里。
白羽墨哭喪著臉一臉無辜,「你們怎麼回事啊,都來我辦公室幹嘛啊,我知道我遲到了,你們是來看戲的嗎。」
「你竟然遲到了。」張鵬程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
白羽墨跑的頭髮都七八糟的,沒有化妝很是蒼白,狼狽地放下了自己的包包,然後走到這三個人的面前,他們坐在沙發上可是很悠閑。
「我是遲到了,可是你們三個不用上班嗎,坐在這裡幹嘛?不用回去上班啊。」白羽墨把手在腰上,開口質問著。
「你沒有看到我們總裁也在這裡嗎?我們這跟隨著老闆的腳步。」張鵬程嬉皮笑臉地瞇著眼睛開口說道,然後指了指君之獻。
「而且羽墨,你越來越有領導風範了,說話都很犀利。」張鵬程繼續拿著白羽墨調侃著,臉上遮不住的壞笑。
「張鵬程,你很皮啊,是不是的病有所好轉了。」白羽墨握拳頭揍了一下張鵬程,然後提高嗓音。
「是啊,我們找到了一個國外的醫生,所以準備把送去國外治療了。」溫凱兒出好看的牙齒,看起來也開心了不,跟昨天那個渾都帶著怒氣的形象完全不一樣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你們的婚禮呢,你們商量得怎麼樣了?」白羽墨坐在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們還沒商量好呢,現在最主要還是溫家父母那邊,其他的都好說。」君之獻的長臂放在沙發上,勾起畔開口說道。
「這個我們是要在想想辦法。」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溫凱兒整個人都傷心了起來,在想著如果跟父母商量不的話,那麼豈不是不能結婚了。
「凱兒,我跟你一起去見你的父母。」張鵬程抓起了溫凱兒的手,深地開口說道,「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相信我,我會照顧好你的。」
「好。」溫凱兒點了點頭,用期待的眼神著張鵬程,本來想自己解決好一切,可是卻發現好像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只希和張鵬程一起出現的時候,父母不要為難張鵬程。
「對了,我們邀請你做伴郎。」張鵬程對著君之獻發出誠懇的邀請。
「那伴娘呢,是不是羽墨,如果不是羽墨我就不去了。」君之獻任地皺著眉頭。
「放心吧,不了你的羽墨。」溫凱兒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著君之獻,這君之獻對白羽墨的不會是走火魔了吧。
聽到白羽墨是伴娘,君之獻這才滿意地勾起了角。
愣愣地看著君之獻,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宋權,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生了,不喜歡那種蠻不講理又霸道的男人,喜歡比較溫的,好像君之獻對於一直以來都是溫的。
一個霸道總裁在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架子,總是遷就讓開心,著君之獻白羽墨突然間心裡一陣,主地開口說道。
「君之獻,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挑選伴娘和伴郎的禮服吧。」
「當然好啦,我怕以我們的值容貌,穿著禮服會把新郎新娘的風頭都給遮過去,那我們可就罪大了。」君之獻幽默地開著玩笑,然後眼睛一直盯著白羽墨看。
兩個人好像通過眼睛傳遞了些什麼信息。
「你們臭了。」張鵬程牽著溫凱兒的手站了起來,「我和凱兒現在出去一下,老闆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君之獻心大好,他也迅速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羽墨你應該沒有吃早飯吧?」辦公室里只有白羽墨和君之獻兩個人,他心地開口問道。
「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早上睡過頭了。」白羽墨的神有些渙散,淡淡地回應,眼神飄忽不定。
「為什麼沒有睡好?」
「不對,應該是睡得太好了,鬧鐘都不醒我。」白羽墨默默地低下了頭,沒有說出昨天晚上和宋權偶遇的事。
「哦?以前你可是經常是最早來上班的人,真是難得啊」
「是啊,昨天好像有種怎麼睡都睡不夠的樣子。」白羽墨撓了一下頭,故作神地開口。
「嗯嗯,這樣子最好了。」君之獻沉思著點了點頭,說完后便走了出去。
白羽墨也開始進了今天的工作狀態中,沒有照鏡子隨意地把頭髮全部紮上去,整個人看起來幹練多了。
桌子上有些,又自己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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