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瑾暈暈乎乎回到家的時候,客廳還給他留著燈,沙發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影蜷在一團。
聽見靜,小小的一團忍不住了一下,顯示著這個小家伙還沒睡著。
“文安,你怎麼還沒睡覺?這都幾點了?”
霍懷瑾的口吻有些生氣,忍不住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走過去把人連被子一起抱起來。
“你回來了。”
文安的聲音糯糯的,從被子里發出來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直到把人帶上樓,霍懷瑾連續拉了好幾次文安的房間的門鎖,發現這門已經壞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
霍懷瑾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幾乎是想要下意識的找仆人來詢問,可是想起現在這個時間點,又忍不住把疑問憋回了肚子里。
“沒什麼。”
文安似乎是為了不想打擾到他人,刻意低了音量。
看著門鎖上整整齊齊修理過的痕跡,霍懷瑾幾乎不用想,就猜到是誰的手筆。
“你是不是又惹云馨姑姑生氣了?”
“沒有。”
文安藏在被子里非常乖巧的回答,霍懷瑾不忍心把被子往下扯開了一點,出了一張小小的臉,正惴惴不安的看著他。
“那你今天有好好吃飯嗎?”
“沒有飯吃。”
霍懷瑾的怒氣一下子把藏在孔里的酒給趕了出去,讓整個人都清醒了不。
“怎麼會呢?王阿姨沒有讓你好好吃飯呢,我今天走的時候不是特地讓阿姨給你煲了銀耳蓮子羹嗎?”
“姑姑后來把銀耳蓮子羹全部倒掉了,說是不讓我吃。”
霍懷瑾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上的笑意都淡了許多。
“姑姑真是這麼說的嗎?”
“嗯。”
“我明天替你好好說一下姑姑,你去我房間睡覺好嗎?”
“可以嗎?”
“你是我兒,當然可以!”
文安那一雙一直帶著驚懼的眼睛,才慢慢出些許驚喜的眼神。
“你是在等我嗎?”
霍懷瑾抱著上樓的時候想到了剛剛那副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
“對呀,因為以前我也是這樣等媽媽回來的。”
霍懷瑾聽見文安提起文清,一下子沉默了。
文安心思最為敏,或許是從小生活環境不定所造的,此時此刻,看著霍懷瑾的臉不對,小心翼翼地沒再提起這個話題。
霍懷瑾突然有些心疼,就算文清以前傷害了霍云馨,可是對于文安,文清幾乎是拼了命的去保護。
被捧在手心里保護的孩子尚且如此,那在手背外擋著風雨的文清又是什麼樣子呢?
容煙是天生的狐貍精,使盡手段只為將顧行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他維系多年的清心寡欲終究被容煙撕裂,動情之時,她卻決然抽身。顧行眼尾泛紅,抓住她的手:吃干抹凈,想一走了之?都說風月無邊,回頭是岸。直到后來顧行才發現,自己早就溺斃在了她的萬種風情中。
海城第一名媛江晚聽破產了,為救父親,與一個頂級豪門傅二爺簽訂生子協議。 晚上,她是他手指尖的溫柔,繾綣,纏綿。白天,她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白月光。傅行洲從沒想過,與自己簽訂協議的就是江晚聽,生子當晚,他對醫生說:“保孩子。”江晚聽死在了手術臺上,當傅行洲推開產房的門,看到躺在床上沒了生機的江晚聽時,一貫冷欲薄情的陸二爺哭紅了眼。經年之后,傅行洲帶著女兒想想給江晚聽掃墓時,想想遠遠的看見一個與自己同歲的小男該。想想驚喜萬分:“爸爸,那個哥哥長得好像你!”傅行洲發布全球通緝令找到了她,跪在她面前,仰頭,啞聲哀求:“聽聽,求你再愛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