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年事的真相,或許只有自己知道吧。
“文清,你去哪里了,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又被人弄走了呢。”
孟懷看著文清有些失魂落魄的從醫院走廊的另一頭緩緩的走過來,立刻迎了上去,眼睛中還帶著滿滿的擔憂。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回想起霍云馨對于自己的指責,文清越發的覺得,現如今霍懷瑾所的傷,好像都和自己有著千萬縷的聯系,明明事可以不這麼發展的,為什麼到最后傷的,真的都是霍懷瑾呢?
“難道,他真的上我了麼?”
文清不開始喃喃自語了起來,當初自己和霍懷瑾結婚的時候,可沒見霍懷瑾對自己有任何的,自己就仿佛是一個保姆一樣,出了什麼事,都會讓一個人背著。
帶著自己心中對于霍懷瑾的憧憬和向往,文清度過十分艱難的每一天,從來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霍懷瑾上自己的那天。
“你說我麼,我是喜歡你啊,可是你不要我。”
孟懷在一旁靜靜的為文清剝著橘子,聽到文清細微的聲音,隨口便應了一句,臉上還有些嬉皮笑臉的。
“我沒說你。”
文清不白了孟懷一眼,隨后便有些出神的看著他。
“孟懷,我想知道,你都喜歡我什麼啊,我真的沒覺得我有什麼樣的優點啊。”
就連文清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邊會不知不覺的聚集這麼多優秀的男人,墨紹林,楚若軒,孟懷,這一個個的放在人堆里,都是亮眼的存在。
“這種事吧,真的是有些說不準的,你說你有什麼優點吧,我看來,好像也沒什麼,但是你給人就是一種很舒服的覺,而且你很喜歡為別人考慮,但是我并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優點,在這個弱強食的社會里,你的弱和善良,都會變別人可以更加肆無忌憚欺負你的資本,我覺得你就是太了,之前才會那麼的被人欺負,要說家世和才能,你可真的是一點都不差啊。”
孟懷的一番話,功的讓文清陷了久久的沉思當中。
當初霍云馨部傷的事,即使自己清楚自己什麼都沒做,卻還是生生的被他們扣上了一定帽子,以至于被霍懷瑾趕出,被文家除名。
是他們的錯麼,是。可是自己應該有責任吧,若自己真的有資本的話,他們又何必欺負到自己的頭上呢,還是自己在那段中,太過于卑微了吧。
“你說的對,我好像明白了。”
從之前一直到現在,文清都不是在為自己活,總是告訴自己,文安就是的生命,沒有文安,就活不下去。
可是這個地球離了誰會停止運轉呢?
“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是說什麼大道理,總的來說一句話,我孟懷就是喜歡你,管他們怎麼看。”
看著孟懷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文清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可是對不起,我實在是不能對你負責。”
孟懷隨意的擺了擺手,“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有什麼對不起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得不到的,永遠在,好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先出去。”
還沒等文清回應,孟懷便站起,快速的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之后的孟懷,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變得十分的沉重,整個人從上到下都不散發出了一種憂郁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騙自己還真難啊。”
孟懷不輕笑了一下,這句話,其實是他對于自己的自嘲罷了。
看著茸茸的頭發在窗戶的一角,文清的眼睛中充滿了深意。
又何嘗不知道孟懷對于自己的心意,只是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東西都有回應,除了對不起,文清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做什麼了。
看著劉文坐在自己的邊,霍懷瑾依舊是微微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霍爺,你醒了麼?”
明明知道霍懷瑾其實早就已經蘇醒了,但是于對霍懷瑾的了解,劉文刻意過了許久才輕聲的呼喊著他。
“你都調查清楚了麼?”
劉文微微的怔了怔,隨后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對于之前的事有過一些了解,但是霍爺,畢竟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實在是有很多的東西沒有辦法找到。”
霍懷瑾不隨意的揮了揮手,“不要說這些有用沒用的,直接說重點就是了。”
劉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后將手中的文件在了霍懷瑾的手上。
“霍爺,這些是我目前位置找到的一些證據,你看看吧。”
霍懷瑾的心不由的一,但是他實在是太想要知道真相是什麼了,猶豫了一會兒,便將文件打開了。
“你能保證你調查到的這些都是真的麼?”
霍懷瑾明顯可以覺到,自己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在微微的抖。
“爺,如果你還信任我的話,我想,我劉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爺應該心里面很清楚才對。”
霍懷瑾重新將目轉移到了紙上,手不由自主的挲著,眼睛中不知道閃過了什麼樣的愫。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目送著劉文逐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霍懷瑾的眼睛中充滿了深意。
“文清,你真的這麼的狠心麼?”
當霍懷瑾知道自己居然還有另一個孩子的存在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是震驚,第二個反應便是后悔和疚。
回想起自己對于文清所做的一切,霍懷瑾便覺得自己著實不是個東西,心中便越想好好的彌補文清和文安。
可是劉文剛才送來的文件上卻清楚的顯示著,當初就是文清將文寧留在孤兒院離開的。
當時的文清,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那一直尋找文寧事真相的做法,霍懷瑾便十分的不能理解,難不,是想要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來獲取自己對于們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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