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兀立那笑容再也保持不住,衝著花琉璃與花若愚怒瞪一眼道:“小崽子,你找死。”
說著朝著花若愚走去,見對方怒氣衝衝的樣子,花琉璃怕怕的躲到月傾城後,道:“娘,大伯好兇,哥哥,你快躲起來,別讓大伯打到你。”
花兀立聞言,瞪著大眼,掌高高抬起威脅道:“臭丫頭,要不是今天為了舒兒的擔保信,定對你們不客氣。”花舒?花琉璃看向站在花兀立跟前的年,仔細一看,嗬嗬~確實是花舒,不過變化大,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呢……
以前花琉璃隻是對對方無,得知他是花舒後,花琉璃對他鄙視到了地下,一個自恃清高冷眼旁觀父親對老弱病殘手的偽君子罷了,哪有一點兒讀書人的氣息?跟哥比,哼~差遠了!!!
“沒想到大伯對堂哥上心,不過,這擔保信,大伯未必就能得到!”
“你找死……”
“大伯不信?咱們拭目以待。”
花琉璃諷刺的看了花舒一眼,花舒此人一看便知是無心之人!眼裏隻有功名就。這花家大房別到時培養出個白羊狼可就笑死人了。
就在這時,村長後跟著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約三十左右,模樣周正,著一藏藍袍子,滿滿的書卷氣息,此人應該就是村長的兒子葛大年了!
“學生見過夫子!”
花若愚走上前恭敬的行了禮,葛大年笑道:“若愚,多日未見,你的功課沒落下吧?”
花若愚聞言,抱拳作揖道:“回夫子話,學生每日幫母親幹完活,都會時間溫書,如今已經將四書五經背。還讀了《史書》、《資治通鑒》,最近在看《中庸》、《周易》!”
“好好好,不愧是我看重的學生,如此艱難的條件下還不忘記讀書,有我們讀書人的風範。”
說完看向花兀立,他的神就沒像對花若愚那麽和悅了,淡淡道:“花老板找我什麽事?竟勞你親自登門。”
花兀立見對方如此不將自己當回事,心中氣憤難平,他好歹也是新慶鎮有臉麵的人,這秀才竟敢給自己甩臉子,若不是……哼!就是請他來,他都不會來。
心中雖有氣,但臉上依舊笑瞇瞇的道:“您可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秀才,書讀的好,教學生也很賣力,今日我們來,不為別的,就為葛秀才手中的擔保信……”
擔保信?葛大年冷笑,掃了花兀立一眼道:“花老板在新慶鎮也算的上名號的人,怎會需要我這小小秀才做擔保?”
聽著葛大年語氣不對,花琉璃好奇葛大年與花兀立之間有怎樣的恩仇,不過葛大年對花兀立越反,結果對哥哥越有利!
花兀立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強笑道:“葛秀才可是十裏八鄉剛正不阿之人,若葛秀才肯為花舒擔保,我願出十兩銀子作為報酬!”
花琉璃看著‘財大氣’的花兀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頓時,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
看了眼花兀立忍著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忍不住,那什麽,你們繼續,繼續!”說著捂著繼續笑,仿佛聽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似得。
“花琉璃,我們長輩說話,你竟能笑出聲來,眼裏還有沒有尊卑。”看著花兀立一臉長輩模樣的訓斥花琉璃,花若愚上前,擋住花兀立吃人的目道:“小妹如何,無需大伯管教。”
花琉璃咧咧,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大伯,你以為葛大叔跟你一樣是貪財好之人?十兩銀子好多錢啊……”說完,轉頭看向過大年,衝對方行了個標準禮儀道:“葛大叔,今日我們前來是懇求葛大叔能為我哥哥做擔保去鎮上讀書的!”
花琉璃將‘懇求’二字咬的很重,跟花兀立的金錢易形鮮明對比。
見葛大年眉心舒展,花琉璃又繼續道:“前些日子,父親的賠償銀子爺還回來一些,今日路過的葛家宗祠,見牆壁竟有了裂,我們雖不是大葛村的原住民,但居住在此數年,心早已在此紮了,我們一家商量後,決定出十兩銀子修繕葛氏宗祠,另外還會為大葛村建造一座私塾。”
花琉璃的話,讓葛大年倒吸一口氣,這私塾不是誰想開就能開的,需要府批準……
“璃丫頭,你說的可是真的?”
葛大年一臉張的看著問道。花琉璃正要點頭,卻聽花兀立嗤笑出聲道:“葛秀才,你可別被這小丫頭騙了,皮子最是利索,別到時銀錢沒撈到,空失了我這十兩銀子。”
見葛大年轉頭看向花兀立,花琉璃扯扯角,對葛大年道:“我知道建造私塾需要府批準,不如葛大叔等上兩天,我將批準文書弄來以後,你在給我哥哥寫擔保如何?”
葛大年看著花琉璃,笑道:“葛大叔相信你,這擔保文書葛大叔今日就為你們寫了!”
花琉璃激的看了葛大年一眼,此人並不是財之人,若換做旁人怕是會等將批準文書弄下來之後才會給寫擔保,對著葛大年笑道:“多謝葛大叔!”
眼瞅著擔保書要從自己麵前溜走,花舒終於知道急了,忙道:“爹,兒子需要擔保書去鎮上讀書!這是兒子唯一的機會啊!”見他一臉焦急,花琉璃挑挑眉,現在不裝的玉樹臨風淡定從容了?
花舒轉頭看著花琉璃道:“堂妹,你怎麽總跟我們家作對?你們要銀子我們給了,為什麽要搶屬於我的名額?花若愚已經五六年未曾去過私塾了,哪裏有我學的好?見識廣?我才是大葛村最有資格中秀才的人。”
見花舒布不滿的衝自己喊,花琉璃摳摳耳朵,淡淡道:“第一:銀子不是我們要的,而是本該是我們結果被你們霸占了最後還回來的,第二,我們並非搶奪屬於你的名額,整個東籬國秀才不止葛大叔一個,你可以去找其他秀才花十兩銀子購買擔保信,我們又何來搶奪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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