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愧是老定威侯教出來的,深得老定威侯的傳,在作戰指揮上,王爺您還比不過王妃的眼!實在是妙!”
秦王:“……”
媽蛋!如此當著他這個作丈夫的面對他的妻子一副讚賞有加、慕非常的樣子,真的大丈夫麼?小心本王將你叉出去!
蠻子退兵,整個倉州城一片歡欣喜舞,城中又恢復了平日的氣氛。
王府裡,沈側妃和馮側妃幾乎眼穿,纔看到一輛馬車姍姍駛來。
馬車進了二門後終於停下,小廝打開車簾,首先是秦王妃走下來,然後回扶著重傷未愈的秦王下馬車。
沈馮兩位側妃馬上衝了過來,眼中閃著淚花,脣抖了抖,著帕子的手捂著心口,未語淚先流。
秦王王冷眼旁觀,可不覺得們是在關心他。
果然,很快便聽到這個人說:“王妃,您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妾這些日子寢食難安,擔心死了。”
那一個人嗚咽著說:“如果王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妾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秦王妃笑著寬道:“你們放心,我答應過你們,會平安回來的,自然會守信諾。倒是王爺這次傷了子,可得好生補補,兩位妹妹極會熬湯,便多熬湯給王爺補補吧。”
兩瞥了秦王一眼,眼中的淚迅速地收回了,不太願地道:“那好吧,只要王爺別嫌棄……”
“王爺一個大男人,強壯,了傷也沒事。還是王妃多補補吧!妾聽說王妃替王爺上戰場,想來也了許多苦,要好好補補。人比不得男人,若是一個不小心虧了子,以後可是要罪的。”
“對啊對啊!王妃沒傷吧?快點回去,妾看看……”
“……”
秦王:媽蛋!到底們是誰的小妾?!太心塞了!
兩位側妃下去熬湯了,秦王妃扶著秦王回正房,笑道:“還是回家好,家裡有人關心,什麼都備好了,不需要心,王爺也能好好養傷。”
秦王角搐了下,對的話保留意見。
剛坐下後,便見大兒牽著小兒過來了,兩個孩子一過來,便撲到王妃懷裡。
“孃親,想~~”夏兒地說,拉著母親的手不肯放開。
春兒也扯著秦王妃的袖子,看了看秦王,小聲地道:“父王辛苦了!”
夏兒聽到姐姐的聲音,又撲到父親那兒,同樣甜地道:“父王,想~~”
秦王臉稍緩,了兒的腦袋,再看王妃眉稍帶笑,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錯的。
什麼不錯?大錯特錯!
秦王養傷一個月後,正在喝湯時,突然聽到下人匆匆忙忙來報:“王爺,不好了,兩個姑娘將樑大人家的小公子給打了。”
秦王噗的一聲將裡的湯都噴了出來,然後咳得驚天地。
秦王妃一聽,便問道:“們可有傷?”
下人回答道:“姑娘們沒傷,就是樑大人家的公子哭得厲害。”
兩個側妃鬆了口氣,拍著口道:“沒傷就好,贏了麼?”
下人瞄了眼兩位側妃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王爺木然到沒表的臉,低下頭道:“姑娘們直接騎在那小公子的上揍他,應該是贏了……”
秦王:“……”
秦王決定,一定要儘快讓母妃送兩個教養嬤嬤過來,將兩個兒培養溫可人、人人稱讚的大家閨秀!
騎在男人上打什麼的……太兇殘了!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討厭的炮灰女三。
豐州沈氏繡坊之女沈婳,自幼嬌縱,生的朱唇粉面,冰肌玉骨,可惜身子虛弱,走三步喘四聲,命不久矣。 沈家逐漸沒落,她的親事也跟著一再耽擱。 侯府世子崔韞矜貴冷峻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