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笑的惡劣又燦爛:“瑞王殿下,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順眼,麻煩給個痛快的,和離書一寫,我們一拍兩散,不好麼?”
仰起頭,對上蘇楮墨不可思議的臉。
蘇楮墨的確被驚到了:居然還有臉提和離?
但一想到他讓手下查白淵的世還沒有半點線索,也只能下心的怒火:“你做夢!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瑞王府里!”
屋的云若柳假裝咳嗽,卻悄悄的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對話。
在聽到蘇楮墨拒絕了和離之后,猛地攥手——這該死的賤人一定是給瑞王喝了什麼迷魂湯!
不然這三年來,一直在蘇楮墨耳邊吹得風,怎麼可能就失效了呢!
蘇楮墨進來的時候,臉并不算好。
云若柳裝作難的樣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袖:“瑞王殿下,我這病是拖累,你還是別為我費心了。”
說著,又拉住一旁白綾稚的手,說的真意切:“你們剛剛是不是吵架了,嗚嗚嗚,我就知道都是我的錯,實在不行,我還是離開瑞王府吧。”
還沒說完,就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蘇楮墨越發心疼,對白綾稚更是橫眉冷豎:“既然今日都在,正好擇日不如撞日。”
他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府醫:“不是要取白綾稚的心頭麼,現在正是時候。”
說著,他神攥住白綾稚的手腕,迅速將人控制住。
云若柳哭哭啼啼:“還是算了吧,萬一姐姐要是出了意外,我一個人可如何是好……”說著說著,又開始咳。
蘇楮墨下定了決心,將白綾稚抓得更牢,隨即朝著府醫點頭:“怕什麼,出了事還有本王。”
府醫點點頭,攥了匕首,一步步朝著白綾稚近。
云若柳低下頭,掩飾住眸底的殘忍狠。
然而——“當啷”,匕首猛地被白綾稚揣在地上。
接著“噗通”一聲,白綾稚干脆利落的將束縛自己的狗男人狠狠踹倒在地。
“想要我的心頭?蘇楮墨,你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吧?你去大理寺隨便找個死刑犯難道不行?葬崗上找個人不行?非要我的?”
蘇楮墨氣的臉漆黑,恨不得現在將人活活掐死。
云若柳嚇了一跳,卻可憐兮兮的了脖子,小聲開口:“是那個開藥方的神醫說的,解鈴還須系鈴人。”
白綾稚要笑死了。
忽然站在云若柳面前,眼眸微斂:“神醫說的?你確定不是你買通了神醫,非要我死麼?”
云若柳哆嗦了一下,死死地咬住牙關,然后再次咳嗽,漲得臉通紅。
蘇楮墨看不下去了,狠狠地將白綾稚拽到面前,語氣冷:“白綾稚你發什麼瘋!這心頭本來就是你應該出的!你害的若兒變現在這樣子,死有余辜!”
白綾稚被這話逗笑了。
緩緩地轉過,看著蘇楮墨那張臉。
“啪”的一掌,干脆利落的招呼在他臉上。
接著,又輕輕的轉,繞到他后,在人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腳踹到他彎。
看著蘇楮墨跪下來,白綾稚笑的更燦爛了。
“死有余辜?瑞王殿下,你可別忘了,這魂是陛下所賜,你若是真的想弄死我,恐怕也要稟報陛下一聲,對不對?”
蘇楮墨冷哼:“拿皇帝來本王!你還不配!”
白綾稚雙手抱,笑瞇瞇的又抬手給了他一掌。
接著,在蘇楮墨想要拔劍的時候,手放在他肩膀的位置——“咔嚓”!
蘇楮墨捂著肩膀,疼的臉蒼白。
云若柳更是嚇蒙了,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宛若殺神的白綾稚,又看看地上疼的打滾的男人,一時間竟生出幾分恐懼來。
白綾稚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蘇楮墨的后背上。
“你真以為我能蠢到再被你害死一次麼!”
蘇楮墨只覺得全疼的厲害,可最重要的是,他覺得恥辱!
他竟然在同一個人上栽了兩次,每次都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他咬牙切齒:“白綾稚,你最好現在給本王磕頭道歉,否則本王要你……”
話都沒說完,白綾稚就狠狠用力,一腳將他后背踩住。
蘇楮墨一個沒支撐住,直接整個人都在了地面,狼狽不堪!
“瑞王殿下,你這子不太行啊,連我都打不過。”
白綾稚蹲下來,笑瞇瞇的看著蘇楮墨要氣炸的樣子,干脆利落的手拽住他的后領,直接將人扔了出去。
接著又看著房間里的兩個:“自己走,還是我請你們走?”
府醫哪里還敢說話,慌慌張張的離開。
云若柳不明白白綾稚為何變的這麼厲害,心里更是害怕的厲害:“姐姐你別生氣了……我不要你的心頭,你放心,我會去勸……”
話才說到一半,白綾稚就死死地掐住了的脖子。
“云若柳,你最好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審視著云若柳的臉蛋,冷笑:“否則……”拔出腰間的長劍,橫在的脖頸,“你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云若柳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嚇得半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綾稚拎著的領,直接將人毫不留的扔到門外。
云若柳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砂礫磨破了的手心,盯著閉的院門,眼眸里狠務必——明日,就不信這賤人不會馬腳!
這賤人那麼喜歡許溫軒,到時候肯定會惹得瑞王沒有半點面子!
想到這些,心頭的恨意終于消散了許多,然后又假裝可憐的一瘸一拐離開。
翌日清晨,白綾稚還沒來得及給小團子做飯,外面就傳來了老婆子趾高氣揚的吆喝聲:“云姑娘請王妃去前廳見客!趕的吧!”
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云若柳才是瑞王府的主人呢!
白淵被吵得頭疼,眉頭皺:“娘親,太吵了,你看我去毒啞了!”
白綾稚覺得好笑,手攔住他:“好啦,這種事娘來就好。我們可的小淵兒在房間里乖乖練字好不好?”
點了點他的鼻尖:“娘親要去教訓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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