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輕笑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瘆人。
“你只是站在他面前,對他來說,都是一種。
你那麼痛苦,不擇手段,卻而不得。
我來幫你解如何?順便嘗一嘗刀在臉上劃的滋味。”
話音落,一手住沈卿的下頜,長長的丹蔻在臉上輕輕拉。
沈卿全冰冷,神經繃,腦袋輕微地擺著,早已哭得不樣子。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嗚嗚嗚~”
獨孤雪拿著匕首在臉上比劃著,尋找最佳的可以下刀的地方。
“該從哪里下手好呢?眼睛?鼻子?還是耳朵?不,還是應該從開始。
畢竟你這張,實在不討喜,張口就是謊話,讓人厭煩的,還是永遠地閉上好了!”
匕首在上游走。
沈卿驚恐地睜大眼,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懼襲來。
剛要張口大,上傳來冰涼的,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有粘稠的往下上流淌。
啊——
撕心裂肺的尖聲。
獨孤雪充耳不聞,又把沾滿的匕首朝的臉蛋劃去。
一刀又一刀,好似在切菜一般,沒有任何章法,哪里不順眼便往哪里下刀。
“現在能夠切覺到我當時的痛苦了吧?滋味怎麼樣?你真是惡毒到家了!”
一陣切菜猛如虎。
片刻后,沈卿的臉已經看不出原來樣貌,尖聲也變了嗚咽,早就喊的沒力氣了。
好似被去了靈魂,死魚一般躺在那里。
獨孤雪將冰涼的刀在鮮橫流的臉上拍了拍,這才悠悠然地起,語聲好似從地獄吹來的風。
“嗯,這樣看著順眼多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一定要做個噩夢喲,明晚我再來找你。”
沈卿聽了這話,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床幔輕搖,周圍的濃霧散去,從外間看,沒有毫靜。
兩個丫鬟守在外間,睡得正沉。
岐,京郊別院。
“查的如何了?”
君輕塵著一襲薄綢的緋中,靠坐在云錦緞墊上。
如云的青從一側肩頭流瀉下來,眼眸半垂,淺淺出聲。
炎武跪在地上,小聲應答。
“回主子,我去聽風樓走了一遭,把所有資料都審查了一遍,沒發現任何端倪。
獨孤小姐被整個將軍府的人當眼珠子寵著,在外面是岐數一數二的紈绔。
除了做的那些事,什麼暴揍鬧事縱馬的紈绔子弟,痛扁強搶民的富家公子哥等等這些,其他就沒什麼了。”
君輕塵目微掀,黑眸華點點。
“刺繡呢?以前真沒過針線?”
炎武眉頭微皺,“獨孤小姐確實是一個月前才開始學習刺繡的,還是被沈夫人著學的。
以前整日里不是在自家后院演武場舞刀弄槍,就是在街頭除暴安良,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很紈绔,但在老百姓心里,可是英雄,口碑極好……”
炎武說起這位奇葩的獨孤小姐,滔滔不絕,仿佛能講個幾天幾夜。
君輕塵眸微暗,閃過黑幽幽的,喃喃一聲,“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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