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人不在,我們要不要先回去?”季葉弦捂著肚子,已經到飯點了,他有點。
君辭盯著房子:“再等等,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老李一家算是他們桃寶店的忠實客戶,現在家里出了事,怎麼說也要來看看。
更何況,這家里的煞氣不一般。
魃吸收了一茬,又來一茬。
君辭說不用等多久,他們就真的不用等多久。
幾分鐘后,一輛灰的轎車從遠緩緩駛來。.七
老李老遠就看見自己的家門口站了好幾個人,他以為是來買花的,連忙把車子開快點回到家門口,卻發現有兩人特別眼。
“君大師?!”老李急忙停好車下來,不可置信地道。
君辭看向他,一段時間不見,老李已經沒有當初在花店見到的那麼意氣風發,反而非常憔悴,甚至還瘦了一圈。
從面相上看,他的妻子況恐怕不太好。
“從醫院回來的?”問道。
老李苦地點頭,也不去懷疑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雖然被妻子的事耗盡心神,但他還是強打起神,把門打開請他們進去。
“幾位里面坐,家里有點。”
別墅前面是一個將近兩百平方的院子,里面種滿了品種繁多的蔬菜,只是有些疏于打理,看起來品相不太好。
老李注意到的眼神,苦道:“這些平時都是我老婆在打理,我負責花店的生意,負責在家照顧孩子。”
君辭點點頭,跟著他走進去。
“君大師,您今天過來,是想買花?”老李給他們泡好茶,坐到君辭對面的沙發上問道。
君辭沒回答,反而問道:“你老婆怎麼樣了?”
老李神黯淡:“誰都不記得了,每天都瘋瘋癲癲的,我今天給送飯過去,好說歹說才哄吃了一點,等護士打了鎮定劑之后才回來收拾家里。”
“你……就沒想過找大師看看?”君辭試探地問道。
他們一家人既然相信玄學,沒理由不會想到這方面去。
畢竟他老婆病得很突然。
老李抹了一把臉:“我找了好幾位大師,結果什麼用都沒有,我本來也想找君大師您的,只是他們都說您的價格不菲,我打算把我家這棟別墅賣了再去找您。”
他還有兩個孩子要讀書,之前找的大師雖然收費不算很高,但也掏空了他大半積蓄。
君辭皺眉:“誰跟你說我收費很高?”
自認每次的收費都是視客戶況而定,本不存在統一的收費標準。
“這……”老李吶吶,“君大師本事這麼大,收費高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君辭:“……”
扶額長嘆一聲:“算了,我們先來解決眼前的事。”
老李眼睛一亮,芒又瞬間黯淡下去:“我沒那麼多錢。”
聽說君大師出手都是百萬千萬,老李雖然靠養花賺了些錢,但也不至于那麼多。
君辭:“……放心,在你的承范圍之。”
老李頓時激起來:“真的嗎?那我帶你們去醫院!”
“先不急,你去拿個鐵鏟出來。”君辭道。
老李一頭霧水,但還是聽話地去倉庫拿了一把鐵鏟出來,“君大師,這是……?”
君辭沒說話,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君辭最后來到一株番茄旁邊。
“挖。”
老李心里猜到了什麼,舉起鐵鏟用力挖下去,挖了好幾下,才從里面挖出來一個黑的塑料袋,他手想要去拿,被君辭制止。
“徒弟,拿上來。”
季葉弦連忙把黑塑料袋拿起來。
君辭沒打開看那里面是什麼,又朝斜前方走幾步,道:“再挖。”
老李深吸一口氣,力往下挖,幾下之后又收獲一個黑塑料袋。
君辭又往其它方向走幾步。
挖到第七個黑塑料袋的時候,君辭終于出聲:“好了,進去打碗水來。”
老李不敢怠慢,丟下鐵鏟急匆匆跑進屋里打了一大碗清水。
出來時君辭幾人已經蹲在地上,把塑料袋一個個打開,出七枚三角形的符箓。
老李悚然一驚:“這是什麼?”
君辭看了他一眼:“讓你老婆生病的東西。”
老李神幾經變換,君辭沒管他的表,淡聲道:“端好。”
老李急忙雙手端好碗,見君大師拿起七枚符箓直接扔進去,手掌在碗口拂過,水里的符箓立刻燃起來。
一惡臭從碗中發,端著碗的老李首當其沖,季葉弦等人被熏得跳出八丈遠,只有君辭還蹲在原地面不改,仿佛這臭味對沒有任何影響。
老李被熏得頭暈眼花的同時,忍不住在心里對君大師升起更高的敬意。
待碗里的符箓被燒得只剩下一堆灰,臭味散去,老李才巍巍道:“君大師,可以了嗎?”
君辭點頭:“可以,這水記得好好理,最好裝在瓶子里埋了。”
老李連連點頭,急忙去把水理了,出來見君辭還盯著院子看,忍不住問道:“君大師,還有問題?”
他心里此刻七上八下的,既想去醫院看看老婆的況又擔心家里還有什麼東西。
君辭搖頭:“沒問題了。”
拿了一張平安符遞給他:“把它放到你老婆的枕頭底下,過不了多久就會慢慢恢復正常。”
本來想去醫院看看他老婆的況,但現下院子里的東西解決,他老婆應該也沒問題了。
知道老李焦急的心,君辭幾人也沒多待,在他千恩萬謝中離開了花云村。
“師父,你怎麼知道他老婆生病不尋常?”回去的路上,季葉弦邊開車邊問道。
君辭看著窗外的景,隨口答:“之前看過他的面相。”
季葉弦秒懂,“不過到底誰對他們家這麼大的恨意,要不是我們去得早,下一個估計就是他了。”
君辭扯了扯:“等他反應過來,自己會去解決,總歸是商場那點事。”
季葉弦不再說話。
君辭看著窗外倒退的景,突然聽到車傳來一陣細微的悶哼聲。
反回頭,就見樓玉寒坐在張君燭和魃的中間,抱著頭在座位上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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