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傅斯,既然你說要我信你,那我問你。”突然嚴肅了起來,定定地看著他,“我們兩個的婚姻作廢了是嗎?”
“作廢?”他凝眉,“這是個什麼說法,你又聽誰說了些什麼七八糟的?我說過,我霍傅斯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妻子,其他人,誰都不會是。”
所以他這話的意思是,并沒有如云彥所說的那般麼?
可是......云彥本沒有必要騙,更何況,了解,云彥并不是會做的出這樣下作的事的人啊?
于是抬眸看他,兩只的小手也攀上了他的肩頭,正:“可是我聽聞,你自銷了我們兩人的婚書.......
也是,畢竟在你們眼里我是個死去的人,一個死了的人,哪里還能繼續占著堂堂霍的位子呢?我能理解的,你要是真這麼做了,我真的不介意的霍傅斯,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這樣子?”
要不然,那個劉莉莉怎麼會跟他傳出好事將近的緋聞來呢?那自然是無風不起浪的,他喪妻,垂慕已久,兩家人又都稔,那哪兒都般配的很!
但是為什麼,心底油然而其一濃郁的酸呢?
說是不介意能理解,但其實只有自己明白,心里面啊,酸難安,介意的很吶!
聶云蘿低眸,不去看他的眼,那只小下被人抬了起來,四目相對,清晰的看到了他眼底深的火,“我怎麼......聞到了酸味兒呢?”
知道他是故意打趣自己,聶云蘿紅了臉,扭扭的推搡他,“你煩不煩?我說的明明是實話,哪里就聽出酸味兒來了?”
“我可沒說你酸,我是說這空氣里有酸味,你做什麼自打自招?”
“你!”哼!就知道這男人沒安好心,刻意戲弄呢這是!
靜坐半晌,外面的天也暗了下來,好半晌,聶云蘿忽然聽見霍傅斯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你始終是我霍傅斯的妻子,霍家的,這件事,永遠不會變。”
微涼的指尖挑起下頜,“誰跟你嚼了舌?”
視線閃躲著,自然不會代出云彥來,想著,這里面很可能是有些誤會,既然他沒有這麼做,當然是很好的。
“沒誰......我只是道聽途說,你個大名人,現在誰不知道你啊?”
知道這是在顧左右而言他不肯跟自己代事實,他沒得多說,只是臉不如之前好了。
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再想不出第二個人會做出這種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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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擁躺在大床上,呼吸纏在一起,溫相。
兩年來,都未曾睡過一個好覺,如今躺在他的懷中,卻是睡意濃濃,安心無比。
只是那炙熱滾燙的呼吸打在額頭上,激起一陣陣電流,縱使睡意再濃重,也無法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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