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到司寒終於消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彈了,楚元容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臨危不,這才化險為夷。
楚元容心裡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後直接拿出銀針就開始給司寒紮起針來。
雖然現在司寒比點中昏睡,就此昏睡了過去,但是畢竟里還有藥效存在,若是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很容易傷而且留下什麼後癥的。
最為一個為患者著想的醫生,楚元容表示自己還是應該謝司寒,為自己的醫療事業做出的巨大犧牲,因此為了不讓司寒留下什麼後癥,楚元容決定還是快點解決這個問題才行。
特效藥的效果是能夠促使慾產生,比之其他同類型的藥更強一些,並且能夠在行房之時,還能促進小蝌蚪的活,提高懷孕幾率。
雖然後一點暫時沒有辦法找到實驗對象得意印證,但至前面一項效果是一目了然的。
對此楚元容十分滿意。
很快,楚元容的針就扎完了。
司寒原本還臉紅,呼吸急促,甚至是在昏睡之中都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囈語,彷彿在承著某種不能言說的煎熬。
但在楚元容扎完針之後,司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沒錯,楚元容不止解除了司寒里的藥,還又再一次讓他又不行了。
楚元容又給司寒仔細的把了把脈,確定藥效的確是解除了,並且沒有給司寒帶來什麼不可言說的傷害之後,楚元容也就沒有再去管昏睡的司寒了。
現在新款特效藥已經驗證過了,效果和楚元容預想之中一樣,這讓十分的滿意。
就連看著司寒的那張睡著了都顯得十分冷漠不近人的臉,也覺變得順眼了起來。
楚元容沒有毫負擔的將司寒的事放到了一邊,第二天一早醒來面對這司寒冷若冰霜的臉時,才稍稍覺到了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楚!元!容!」
司寒咬牙切齒的喚著,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牙之中出來一樣。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在同一個人上栽兩次,尤其是當他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那一該支棱的地方沒有支棱起來的時候,司寒一瞬間連殺人的心都快有了。
「王爺,你冷靜一點,早上就發火的話,容易傷的。」
楚元容乾笑兩聲,尷尬的勸說道。
司寒深吸兩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這才開口質問道:「說,昨晚你到底又對本王做了什麼?你敢戲耍本王?」
頂著司寒殺人般的視線,楚元容連忙解釋道:「王爺,昨晚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不知道王爺怎麼突然之間就暈過去了,或許是王爺還沒好吧?」
打死都不能承認是自己暗中下手了。
楚元容心裡腹誹著,見司寒還有要追問的架勢,腦子一轉,立刻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臉著急的開口:「王爺,妾想起來藥鋪那邊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就先走了。」
說罷,也不等司寒是個什麼反應,直接逃之夭夭了。
司寒的臉幾乎氣到變,但楚元容已經溜了個沒影,他就只能恨恨的的將氣憋在心裡。
楚元容雖然說藥鋪那邊有重要的事要理,是用來搪塞司寒的借口,但去藥鋪也的確有事要做。
之前研製出來的特效藥已經實驗過來,楚元容確認效果十分好,因此在宴會舉辦之前,需要多製作幾份出來才行。
在藥鋪里忙碌了一整天,楚元容才拖拖拉拉的回到了王府,原本有了一天的時間冷靜,司寒的火氣應該稍微消下去了一些,若是能夠忘記就是最好了。
然而,現實往往總是人猝不及防。
「王,王爺。」
看著司寒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楚元容頓時有種現世報的荒謬覺。
司寒扯了扯角,出一個測測的笑容,開口道:「過來。」
楚元容不敢遲疑,連忙加快腳步來到了司寒的面前,乖巧的笑了笑,喚道:「王爺有何吩咐?」
「早上讓你跑了,現在你要怎麼跟本王解釋昨晚的事?」
這是要秋後算賬啊。
楚元容心中哀嘆,自己不過就是想要找個人幫忙試藥嘛,怎麼就這麼難呢?
不過這些話楚元容不敢說出來,只能苦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寒。
「王爺,真的不是妾的錯啊,妾也不知道怎麼會出那樣的意外啊。」
司寒冷笑:「你說昨晚的事是意外?你意外給本王下藥?然後意外的讓本王暈過去了?」
楚元容忙不迭的點頭,睜著一雙滿是真誠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司寒。
「就是這樣的,王爺……妾想著王爺的子還沒好,所以想給王爺做些補子的菜,可能是太補了,才會出現那種況,後來王爺暈倒的事也不關妾的事啊,妾也不知道為什麼輕輕一下王爺,王爺就突然暈倒了,可能也是因為還沒有康復的原因吧……」
楚元容十分認真的在胡說八道,那眼神誠摯又無辜,彷彿這件事當真跟沒有半錢的關係。
司寒簡直氣笑了,他信了的邪,才會傻得去相信這種一聽就是瞎掰的解釋。
楚元容見司寒沒有要相信自己的意思,頓時戲附,立刻微微垂頭,出一個傷的表,十分委屈的開口:「王爺若是不信,妾也是沒有辦法的,可是如昨晚妾真的給王爺下藥了,那妾又為什麼後來要讓王爺暈過去?老太君催著咱們要孩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妾順水推舟不是更好嗎?王爺……」
楚元容可憐的抬頭看了司寒一眼,只把司寒看得一陣頭疼。
他有些不信楚元容所說的話,但想一想又覺得楚元容說的好像也有點兒道理。
難道當真是因為那些菜里加了什麼大補的藥材,所以才會讓自己出現那種變化?現在自己又支棱不起來了,難道是因為那些大補的藥效已經過去了?
司寒心裡半信半疑,但是看著楚元容那副可憐又無辜的模樣,司寒最終還是決定暫時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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