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要有機會,自己一定會回報老人家的!
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回去了……
“伯伯,你是不是也想回家?”看著太子牽著自己的手,景曄聰明的猜到了太子的心事。
太子相當不耐煩:“你這小鬼頭怎麼這麼多話!”
景曄被訓了也不難過,晃著兩人牽著的手,笑嘻嘻的哼著調子。
糖糖和北堂臨川到了他們之前吃飯的地方,拿了一兩銀子給老人家:“老,這個給您!那是我的孩子和哥哥,跟家里有點鬧脾氣,您收下,謝謝您今天的大方!”
老本就不是為了錢,這會兒直接把銀子推回來了:“姑娘,我可不是為了人家謝我!我家里也有個這麼大的孩子,就是不能出來了,我這心里啊,看見這麼漂亮的孩子就喜歡!”
糖糖莞爾:“聽您的意思,孩子是不是哪里有什麼不好?我能不能去看看?”
老太太點頭:“姑娘想去,那就去看看吧,姑娘會醫?”看見北堂臨川過來牽住的手,老太太笑著拱手:“原來是該夫人!”
糖糖笑著握住老太太的手:“罷了罷了!老人家,咱們路上再說我的份,你放心,只要不是什麼大病,我一定能給你治好!”
哪怕是用一部分靈泉水也沒關系,這老人家一片善心,值得了!
北堂臨川也就跟著走,糖糖一邊走,一邊小聲跟老太太說自己的份。
這老一聽是郡主,就先了。
糖糖手一把拽住了:“大娘您別急,我不是非要您行禮,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引起別人注意!”
老太太緩了口氣:“哎喲,那之前那孩子就是小世子?還有你哥哥,那,那是……”
“老人家,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您就當不知道就行,我今兒不問份,只行醫。”
老太太知道糖糖是不想讓自己有什麼力,眼眶微微泛紅:“多謝夫人!”
老家里離這兒有點遠,十分破舊,但是還算整潔干凈。
屋里坐著個姑娘,頭發散,正在繡花。
“年年,年年?來,見過……見過賀大夫!”
年年抬頭看見糖糖,驚呼:“雅嫻郡主?!”
竟是爬起來就要下跪的姿勢。
糖糖手攔住,笑了:“年年認識我?”
“姐姐,我這里還有你的畫像呢!”年年說著就笑了:“畫像也沒有您好看!”
北堂臨川莞爾:“這話對!”
年年會留著糖糖的畫像,其實也是羨慕糖糖的臉。
糖糖看看的頭發就知道是傷在哪里,看看老太太看看,握住的手:“年年,你可知道,我是大夫?”
年年抬頭看向糖糖,糖糖卻把的頭發掀起來了。
臉上有一大塊不規則形狀的胎記,紅紅的。
周圍的還算是淺,就只有眼角邊一塊指甲蓋大的地方尤其重。
年年長得小家碧玉,雖說是出寒門,但是長得還真是不錯,就是這個胎記,這麼畫在臉上確實是不好,格外嚇人。
她重生了,帶著悔恨,第一件事不是去找滅門仇人報仇,而是找到那個前世被她厭惡傷害,卻仍舊明裡暗裡護她的男人,找到他嫁給他。 他也重生了,這一世誓要把她給拐回家,不管她會不會恨他他都要把她放在身邊,日日寵,夜夜寵。 前世她冰冷無情,冇有愛過任何人。不知道這一世她還會以冷漠對待那個對外心狠手辣,對自己卻是掏心掏肺的男人嗎? 前世遲來的,就讓我今世還你吧。 他:久處在深淵之中,是否也心向光明。 她:我不是神明,而是個惡魔,如果可以,我願陪你一起沉淪。 用我一世情深,換你來世相伴。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城破那天,馮蘊被父親當成戰利品獻給了敵軍將領。人人都惋惜她即將為俘,墮入火坑。她卻將出城的小驢車遮得嚴嚴實實,不敢讓人看出心中竊喜……年幼時,她行事古怪,語出驚人,曾因說中一場全軍覆沒的戰爭,差點被宗族當鬼邪燒死。長成后,她姝色無雙,許州八郡無出其右,卻被夫家拒娶。生逢亂世,禮崩樂壞,一個女俘何去何從?“不求良人白頭到老,但求此生橫行霸道。”上輩子馮蘊總被別人渣,這輩子她要先下手為強,將那一個兩個的,什麼高嶺之花、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全都渣回來。別人眼里的馮蘊腦子有問題的瘋美人。馮蘊眼里的馮蘊我什麼都知道,我大概是這個世界的神吧?他們眼里的馮蘊她好特別好奇葩,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