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花椒樹,又是一片草原,草原連接著一大片山,山林茂盛,樹葉繁,將大山包裹得實實的,過大樹,本看不到里面。
草原也不全是草,零星地長著一些枯樹,樹枝枯得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折斷。
還有一些矮小的灌木,帶著刺,一不小心就容易扎到人。
大家走在草原上,有些心神不寧,這片地他們并不常來,就是來,也只是到那片花椒樹,不過穿過來。
只有早年的族人很多時,大家來過這邊來狩獵。
這邊,會有大的出沒,并不是他們這幾個人可以對付的。
曾經壯熊的父親就在這里獵過一頭熊,而壯熊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
他的父親就是狩獵的一把好手,族里最大的就是他獵的,所以他的兒子也著響亮的名字。
“族長。”狼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的草地,恍惚地在晃一般,似乎與風的方向并不相同,以獵人的直覺來看,這并不正常。
“怎麼了,狼?”吳浩見狼突然停了下來,自然揮手讓所有人停下,并指揮著大家四下散開。
“有什麼況?”吳浩走到狼跟前,順著狼的眼向前看去。
“前面的草好像不對。”狼說著指向前面的草,草在風中搖擺,像是與風為一,可是卻又可以看到明顯的一段草一直沒有,似乎被什麼住了一樣。
“那是什麼?”吳浩看得并不真切,不過既然狼這樣嚴肅,必然不會是一個小了。
“不知道,就是覺不太對,好像有危險。”狼也說不上來,只是一個狩獵者的第六罷了。
“那就先不要。”吳浩相信狼的覺,這種獵人之間的覺很重要的。
狼詫異地看了一眼吳浩,沒想到他會這麼相信自己。
畢竟就是他自己也說不明白那是什麼覺。
“你和壯熊向前慢慢過去。我和大狗先從左側過去。其他人在后面等著。”吳浩簡單安排了一下,拿起長矛就和大狗向左側潛伏過去。
大型狩獵總是有個特點,就是很有耐心地等著進自己的包圍圈里。只有在包圍圈里了,他們才會開始攻擊。
而且他們經常是守著一個后,就會一直盯著,輕易不會更換獵。
如果剛才狼有了被盯著的覺,那他應該就是已經被當獵了。現在其他人從別的地方繞過去,只要不是很大的作,是不會被當獵的。
不管這個大型是什麼,吳浩都有一種興的覺。
終于要看到兔子、、長羊以外的了。
雖然有危險,可是只要想到那麼一只大型的可以頂得上十幾甚至幾十只長的。
就是危險點也是值得的。
“族長,走多遠?”大狗不知道族長為什麼不向前走,而是向左側走這麼遠。一會兒都要看不見大家了。
“多走點,然后從側面過去,不能離得太近,小心猛的攻擊。”吳浩一邊說,一邊讓大狗跟在自己后。
雖然自己狩獵的經驗沒有他們多,可是自己的反應速度還是夠快的。如果一會兒有危險,自己還可以快速反應一下。
大狗人雖然傻但是在狩獵上卻比吳浩多很多年的經驗,看到吳浩的作,直接一把拉住吳浩,把他拉到自己后,然后躬起后背,將長矛拿到左手,右手里握著石刀。
每走一步都會四看一看,狩獵時的謹慎樣子,與平時的傻乎乎完全不一樣。
“大狗,”吳浩拉了一把大狗,示意他看向狼,只見狼在前面比畫著手勢,似乎在說前面看到的況,不過距離太遠,只能看到手勢,說的什麼倒是聽不清。
當然狼也不可能大聲說話,只是張著發出聲音。
“王?”吳浩不明白狼說的是什麼,看著型間是這兩個字,不由地跟著念了出來。
“什麼?王?”大狗嚇得一屁坐在草上,直接了筋,使不上力氣了。
“小點聲。”吳浩不知道王是什麼,不過聽這話應該也個是厲害的猛了,急忙上前捂住大狗的,小心地蹲在了大狗邊。
這大狗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小,總是不嚇。
“王是什麼?”吳浩著大狗的邊,兩只眼睛盯著前面,小聲的問道。
“王就是吃的王,什麼都吃,吃人也快,吃什麼都快。”大狗聲音發,說話間汗水流了下來,大的個頭居然嚇出了冷汗。
吳浩聽著大狗的描述滿臉黑線,“說一下長得什麼樣,起來什麼聲音。”
“長什麼樣?”大狗不解的看著吳浩,想了想,哦,也對,吳浩沒出來打過獵,自然不知道王長什麼樣子了。“上長的有金的一條一條的,長,很大,也大,很兇,腦袋上有字,對,應該是個字,起來,吼!”大狗小聲地學著王的聲,小聲了一下,又馬上停了下來,很怕會引起王的注意。
“老虎?”吳浩分析了一下,應該只有老虎最符合描述。
一想到是百之王,不由得抿了下,垂下眼瞼。
他是想狩獵大,但主要是想找到牛、馬。可沒想過直接面對老虎啊。
這一上來就開個大,是不是有點過分。
吳浩抬起頭,看向對面的狼,出手來問道:“是幾只?一只?二只?三只?”吳浩比畫著,到第二遍時,狼就看明白了,直接出了一只手指。
一只,還好,沒有群結隊的出現。
吳浩又用手比畫了一下,大小,“年的還是弱小的?”
這次比起來有些困難,也是他們沒有事先約定好手勢,所以比畫起來有些不好理解。
不過,沒等大狗明白,狼再一次看明白了。
直接用手對著自己比畫著。
哦,是年的大,看來十分不好對付。
不過,再難對付,他們也需要與它對戰了。
被它盯上的獵,本掙不了,現在它已經把目鎖在了狼上,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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