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大皇子妃覺得那個皇位真沒意思,就算是大皇子坐上了,自己當了皇后,可是那又怎樣?
現在丟掉的臉也撿不回來了。
可是也不敢忤逆大皇子,只能退讓,讓二皇子妃給自己讓座。
如此一個個往后退,場面有些混。
向清遙滿臉無辜,看著他們忙,很滿意這個效果,想給自己下馬威,誰給誰還不一定呢。
眾人看著多了些忌憚。
有宮來照顧孩子們,好吃的點心,蜂果水,陪著他們玩兒,照顧的很周到。
向清遙則挨個兒記住在座的人,其中一位是信候的夫人,多看了兩眼,這位就是散播自己流言的那個,麗妃的娘家人。
瞧著夫妻倆不像是有野心的人,估計也是了麗妃指使。
“阿娘,夏夏要噓噓。”
喝多了水要上廁所,宮馬上道:“奴婢帶著小小姐去凈房吧。”
向清遙看了一眼,看來在這兒等著呢。
冬至道:“我陪著妹妹去。”
春知道自己行能力弱,不給他們添麻煩:“我陪著阿娘,大哥,你去吧。”
秋白道:“好,我帶著弟弟妹妹去凈房。”
“小心些。”
三個人一起去了,向清遙眸沉了沉,沒有親自跟著,這些人既然想單獨調開孩子們,肯定得給他們這個機會。
秦明軒沖著暗揮揮手,不知道多人跟了過去。
對他來講,宮里反而不如宮外安全些,好在皇上讓太監來幫他,宮里的太監宮有大半的人手都能調。
秦明軒覺得,皇上肯定知道有人不安分,故意讓自己多些人手來防范。
且說孩子們,從凈房出來,看著花花草草,還有漂亮的孔雀,很多沒見過的小鳥,小,看的移不開眼,都想玩兒。
“回去了,別讓阿娘擔心。”
秋白看著這麼多可以迎合小孩子好的東西,眸沉了沉,有謀。
果然,原本伺候的宮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就連他們的人手,也消失不見了,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他們幾個似的。
秋白不自覺的攥了手腕上的弩箭,被袖遮擋,三丈之能取人命的。
就在此時,穿華麗宮裝的漂亮子走了出來,眼含思念,看著他們移不開眼。
秋白剛開始還有些疑,仔細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臉大變:“是你,你沒死。”
這個子正是麗妃,也就是夏夏和春的生
“是的,我沒有死,秋白,你長大了,你是不是恨姐姐欺騙你們,姐姐也是不得已的。”
冬至也傻眼了:“你真的是娘親?”
他和秋白不是麗妃親生,但是姓埋名,對外都說是自己親生的,夏夏和春倒是實打實從肚子里爬出來的。
夏夏一臉的警惕,看著麗妃滿眼陌生,甚至有些敵意。
很聰明,知道這個人的出現代表著什麼。
“是啊,冬至,你也長高了,結實了,真好,夏夏,讓娘親抱抱,娘親最想念的就是你了,你還那麼小,阿娘最放不下你,好在哥哥們照顧你很好,阿娘很高興。”
夏夏躲在秋白后,道:“你不是阿娘,我阿娘在前面呢,我不要你,你走開。”
麗妃很傷:“夏夏,你那時候小,不記得阿娘的模樣,阿娘不怪你,都是阿娘的錯。”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麗妃張對秋白叮囑道:“我現在份特殊,不能跟你們相認,你好好教導弟弟妹妹,別被向氏給騙了,姐姐才是他們的娘親,是最你們的人,記住了。”
麗妃不等秋白回神,就倉促離開,很快有太監過來,看他們無礙,都松口氣:“公子,小姐,可不要跑,嚇死奴才了,咱們回去吧。”
夏夏和冬至心事重重,都不開心了,秋白年長,沉穩些,對他們道:“不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再見到也別喊人,等大哥查清楚事真相再說。”
“哦,知道了。”
夏夏蔫蔫的,親娘出現,阿娘怎麼辦?
阿娘還會不會要了?
一想起離開阿娘,夏夏的心就疼的厲害。
終于回去了,看到向清遙,夏夏就撲進懷里,失而復得似的,抱著不撒手:“阿娘,你不會不要夏夏的,對不對?”
向清遙和秦明軒對視一眼,果然有事兒,哄著道:“那當然了,只有夏夏不要阿娘,要離開阿娘,阿娘永遠不要夏夏的。”
夏夏高興了,但是還不舍得離開,依偎在懷里,黏人的很。
冬至這麼大了,不好意思黏著向清遙,不過也是被麗妃給嚇一跳,跑到秦明軒邊,跟在他邊才有安全。
春看著他們,直覺有事發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池秋白,秋白搖搖頭,“回家再說。”
這樣看來,他們一家子溫馨幸福,雖沒有緣關系,看著比真正的一家子還要像一家人。
念遙有些嫉妒,道:“秦將軍,秦夫人,外人都說你們強占別人家的孩子,今日一見,幾個孩子確實冰雪可,我看了都喜歡,難怪你們舍不得放手呢。
不過要我說,這孩子還是自己生的好,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一時搶到手里,并不代表就是自己得了,做人得厚道是吧?”
向清遙正不痛快呢,嘚不嘚的裝大頭蒜,立馬開懟:“你說是你說,你是老天爺啊,你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誰都要聽著嗎?
我怎麼做人要你教?厚不厚道用你說?自家事兒管好了嗎?我家的事兒用你多?”
念遙氣道:“我說句公道話而已,惱怒了?你也知道理虧心虛,還不如還給人家,人家還等著孩子延續香火,你這是斷人家脈,不怕天打雷劈嗎?”
向清遙直接笑了:“哎呦呦,聽聽這麼正義的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孩子的親娘呢,你鹽吃多了多喝水,別張瞎咧咧,惹人發笑!”
念遙一張臉沉如水:“知道你皮子厲害,可是再厲害大不過一個理字,不是你生的,你怎麼狡辯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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