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突然一頓,意識到自己也跟賀闌一樣口無遮攔了,今天是犯了什麼病,大家一起找不痛快嗎?
賀闌也在一旁無辜的看著白溯,沒辦法,當年的事幾乎都會牽扯到「柳枕清」,他們想避開都不行啊。他們倒是沒啥,霍風冽的不快也習慣了,就是對在場的柳家人有點不好意思。
白溯正歉意看向柳枕清,就見他笑了笑。“這算是夸他了吧。”
而霍風冽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像剛剛那樣,讓人無法繼續話題,只是沒人看見他的余一直注意著柳枕清。
“傳聞中的柳相爺還有這麼正直的時候?”見這話題不踩雷,賀闌不由好奇起來,畢竟他那時還不在朝廷,所以知道的不多,都是后續聽到的種種傳聞。
“他的確重視。”秦予點頭認證,他以前就在宮伺候,自然知道一些。
柳枕清笑了笑,他當然重視,畢竟這些都是跟著他們追隨的英主景太子學的。
……
景太子,當今皇上的父親,當年聲極高,一次科舉的湊熱鬧行為,讓尚且年的他們結識了微服的太子。
那時候南北還沒有分開考試,所以每次科舉,都有大量的考生涌京城,老皇帝當時就不像樣的,不太得學子的心,學子們聚在一起就忍不住互相比較,高談闊論,一不小心就會犯忌,鬧出不雅傳聞,所以后來才會分南北,而且還嚴控考試時間的紀律,也會全城戒嚴,進出都不方便。
第一次遇見太子時,他們三人和太子都在酒樓看熱鬧,那時學子頗多聚在一起,有里詩作對的,有辯駁古今的,有南北互相地域歧視的。一不小心文斗變武斗,當時就有一個滿狗屁道理,憤世嫉俗的學子,好像天下就他最聰明,其他人包括皇帝老兒都是傻子看不,還頻頻夸西恒的變革如何如何好。
當時柳枕清到這麼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放過,就連黎星若都覺得該出手時就出手。所以柳枕清一時激就在二樓,隔著屏風圍欄,激理論,三寸不爛之舌差點沒把對方懟到懷疑人生,氣到七竅流。
現在想想,當時那麼惹是非,沒被打死真算是霍飛寒和黎星若的功勞。
猶記得當年他們著自己學保命招數的時候,理由就是他這麼欠扁,萬一他們不在他邊,武功不行,毒也不會。被人追著砍咋辦?
而現在這個想追著他砍的學子正好是有錢有勢的外地主,所以直接帶著人就沖上了二樓,一腳踹開了屏風,質問里面三人,“誰,剛剛是誰說的!”
一下子視線就落在了柳枕清和為了方便行事扮男裝的黎星若上,畢竟他們兩個看上去比較像讀書人。
結果下一秒就見兩人,同時指著唯一沒有沒干壞事,只顧干飯的霍飛寒,異口同聲道:“他說的。”
然后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戰場,來到隔壁,趴著隔壁的屏風看剩下的熱鬧。
這時后來就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兩位,你們這樣坑他不好吧。”
兩人一回頭,就見一個看上去非富即貴,氣質不凡的俊男子坐在桌前,后站著兩個用眼神警告他們的護衛。
男子一歪頭,用眼神示意疑問。
柳枕清和黎星若本是不怕事兒的主兒,但是不知道為啥,當時就乖乖的回答了。
黎星若:“有什麼關系?他能抗!”
柳枕清點頭,“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他手的不信任。”
而這時隔壁的戰斗果然結束,霍飛寒喊了一聲,語氣還有些懊惱道:“還吃飯嗎?要不換一個位置,桌子不小心被打爛了。”
兩人對著男子聳聳肩,引起男子更加開懷的笑聲。
“來這里吃,我請你們。”
一頓飯,就這樣認識了當今的景太子。
至此,他們無論怎麼闖禍仿佛都有這個大哥哥罩著,為他們掃平道路,供他們野蠻生長。
也是景太子主張南北分開,因為讀書人若是不穩定,那是要出事的。而告訴他們科舉絕對不能出問題的也是他,他說過:“如果把這一步毀了,國家沒了人才,還怎麼穩定發展,雖然說水至清則無魚,但是能導致天下的錢打死都不能貪,只有人才盡歸朝廷手中,才能把國家治理好。”
……
所以哪怕后來柳枕清了臣,也從不允許任何人科舉。
也算是他后來為數不多的名了。
作者有話說:
試著平衡了一下敘的占比,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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