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是在一瞬間,虞姝又恢復了些許理智。
太不爭氣!
哭什麼哭呢?!
到了這一刻,也沒法直接掀過去,皇上可不是一個容易被欺騙之人。
虞姝用最快的速度思忖片刻,帶著哭腔,道:“皇上是不是覺得,嬪妾就像是尋常百姓家中的妾,無關輕重,可隨意……隨意對待?”
先言明自己的委屈。
將過錯推給帝王。
如此,皇上就不會怪罪不配合了。
果不其然,封衡眸一怔,神和了下來。
是在怪他不分場合?
方才,的確是他沒有控制住。
小子家家的,的確要哄一哄,不像沈卿言那般大大咧咧,如何對待他都無妨。
封衡很想解釋一下,他從不是這般急//之人。
更是從未對其他子也這般。
可剛要解釋,他又改了主意。
他是帝王,如何能像民間兒郎,仿佛生怕會得罪了心上人似的。
封衡眸又是一沉。
他自己都震驚于自己的變化。
不過,饒是心再度掀起彎彎繞繞,帝王表面依舊一派清冷,“朕以為,昭昭國天香,朕才會如此,昭昭若是不喜,朕下回不這樣便是。”
見人雪上紅痕明顯,封衡也意識到自己過分了。
他親手給虞姝重新穿好裳,眸落在兜潤之,生生頓了一下,但考慮到虞姝不高興了,他沒有做出任何孟浪舉。
兩人皆整理好裳,封衡又問,“怎麼不會笑了?”
虞姝無法,只能沖著男人出一個笑容。
封衡卻眸沉沉,悶悶道:“算了,笑得比哭還難看。你這是恃寵而驕。”
男人嗓音天生清冷低沉,哪怕是男之間埋怨的話,也人聽出一威嚴。
虞姝,“……”哪里驕了?
罷了罷了,千萬莫要像姨娘那般,一旦失寵,就當真如冷宮子一般被棄若蔽犀,又無人可以倚仗,唯有老老實實爭寵。
其實,虞姝心里很清楚,必須爭寵。
可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二哥和姨娘安然無恙之后,在爭寵這事上就開始消極怠工,野心不足了。
大抵是看著姨娘悲春傷秋的模樣長大,讓虞姝對男子的從不抱有太大期待。
因著不期待,所以也就導致了如今的局面。
虞姝半斂眸,輕咬紅,好像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對待封衡。
看來,此前爭寵的潛力,也是被出來的。
封衡看著面前小子呆呆的樣子,氣不打一來。
昭昭在后宮倒是很會自保!
的一腔小心機,半點都沒用在他上!
封衡眸暗了暗,一低頭,在虞姝瓣上輕咬了一口。
虞姝吃痛,但也無話可說,“……”皇上豈能這般?!
一手擋在微的襟上,瓣也留下了牙印,這下是沒法直接去馬場了,得回重華宮換裳。
封衡看出了的窘迫,又氣,但又覺得心疼。矛盾的緒,也讓封衡面不佳。
“朕近日來有要事要理,你莫要讓朕分神!”
虞姝,“……”哪里讓皇上分神了?
今日可不是招惹了皇上!
封衡牽著烈馬韁繩,方才生生掐斷了風月事,男人的走路姿勢略有些古怪,對待虞姝態度也有些冷,似有怨氣,“你是要自己上馬?還是讓朕抱你?”
虞姝一僵,乖乖的走上前,試圖攀上駿馬。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封衡的手掌推著的/后/,將提了上去。
明明覺到了一憤怒。
可下一刻,帝王自己也上馬了,再未多言。
烈馬已經被馴服,一步步穩穩當當往前走,馬背上的兩人皆保持沉默。
沈卿言和楚香就在不遠,見帝王和昭嬪娘娘從林子里出來,他二人沒有吱聲,但眼神出乎一致,四目對視間,似在傳達:竟是這樣快麼?
作者有話說:
沈卿言:皇上,你竟???
楚香:(⊙o⊙)…
封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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