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頤呈看了眼手表,“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鄭延愷笑道:“沒了沒了,哎,我也不知道姜蘭喜不喜歡我,他剛回來,也就和我最,我肯定不會耽誤學習的,陸頤呈,謝謝你以前給姜蘭補課啊。”
陸頤呈笑了笑,“不客氣。”
五月二十號,高中生們蠢蠢,小們趁機約會,空氣曖昧得粘稠。
鄭延愷買了一盒費列羅,這是上個月回家就準備的。
除了費列羅,還托走讀的同學帶了只玫瑰花。
表白這件事鄭延愷想了兩個多月了,就算姜蘭不答應他,他也希能得到承諾,以后就別和陸頤呈一塊上晚自習了,麻煩別人不好。
等到晚自習快結束,姜蘭才回來。鄭延愷傳給姜蘭一個紙條,問晚上有沒有空,他有話要說。
姜蘭看了紙條看了好一會兒,問同桌鄭淼淼,“誰給我的?”
鄭淼淼:“班長,他約啊。”
姜蘭點了點頭,“但我晚上沒空。”
不喜歡班長啊,就算喜歡也不可能談。把紙條撕得碎,“淼淼,你一會兒幫我說一下,我就不傳紙條了。”
傳紙條萬一被老師發現,也完了。
鄭淼淼點了下頭,“包在我上。”
鄭延愷心里忐忑得要死,玫瑰花和巧克力都在桌子里,一會兒出去給拿上。
他不停地看姜蘭,看和鄭淼淼說話,卻一直不見紙條來。
下課鈴聲一響,鄭延愷看姜蘭拔就走,他剛想追上去,就聽鄭淼淼道:“班長,我有事問你,你先別急著走。”
就算鄭延愷神經,也知道姜蘭是什麼意思了。
玫瑰花和巧克力還在桌斗里,估計送不出去了。
鄭淼淼親眼看著他眼里的熄滅,然后苦笑著問是什麼事。
鄭淼淼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鄭延愷是七班班長,以后見面的時候還多,姜蘭只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而鄭延愷也退回了安全的同學距離。
姜蘭終于松了口氣,幾天之后再去鄭老師辦公室上晚自習,陸頤呈不知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前幾天你們班班長找我,問我是不是喜歡你。他怎麼回事,為什麼問這麼蠢的問題。”
姜蘭都憋了好幾天了,聽陸頤呈這麼說就放心了,“誰知道啊,可能幫班主任抓早吧,那天不是看見你給我扔豬脯了,估計還以為你給我吃的呢,其實這是補課費。”
陸頤呈笑了一下,“抓早干嘛抓到我頭上。我平時和你關系很近嗎,還是說,你喜歡我。”
姜蘭道:“我怎麼可能喜歡你!胡說八道,就,就是哎……你一直學習,不懂這些,咱們學校抓早,嚴得很,我媽就是干這個的。不過咱們是在老師辦公室,怎麼都不會抓到咱們上。你這你大可放心。”
陸頤呈點了下頭。
姜蘭:“我們班班長要是再找你,你就別搭理他就行了。上高中呢,不想正經的事,怎麼老想用不著的,我看起來是很想談的人嗎,我明明一心只有學習啊。”
陸頤呈問:“你不想談?”
姜蘭道:“完全不想好不好,我現在就想考個好大學,你不是說了嗎,既然要考就考個好的。我還想上清大呢。”
“難為我說的話你還記得。”
姜蘭當然記得,“什麼時候干什麼事,現在就是學習的時候,我是不會談的。”
陸頤呈不像喜歡的樣子,這樣還好的,不然就像他們班班長那樣,連朋友都做不。
陸頤呈:“看你的卷子吧,別想些有的沒的。”
本來看的很認真,是陸頤呈起的頭。
不過誰讓他是老師呢。
姜蘭:“我不會想的,也不會因為你帥,學習好就對你有非分之想,你放心好了。”
陸頤呈按了按眉心,“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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