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蘇卿卿一直掙紮反抗著。
顧西洲這個混蛋!
別讓找到機會,找到機會,一定弄死顧西洲。
一定!
絕不會放過他!
“老實點,別,否則罪的還是你!”
……
……
一場下來,蘇卿卿著燈,涼涼地笑,“顧西洲,滿意了嗎?現在,玩膩了嗎?嗬,還沒有玩膩,是嗎?”
顧西洲發現自己已經抓不住了。
現在的蘇卿卿,讓他到了害怕恐懼,好像隨時會離他而去,而他,抓不住。
哪怕與同為一,他也抓不住了。
經過剛剛,怒氣散了大半,他生氣,無非不是看到收拾了箱子要走。
顧西洲想去的臉,卻看到了臉上的淚,一時間,沒有勇氣了。
鬧到這步,是他不曾想過的。
他沒有想到蘇卿卿真的會決心要和自己離婚,這麽決絕。
大概是這兩年的忍,讓他產生了錯覺,讓他以為,蘇卿卿永遠也不會離開他。
不想去論對錯,他隻知道,不能讓蘇卿卿走。
蘇卿卿躺在床上著燈,涼涼地笑著:“顧西洲,我都做好了打算,不再去恨你了,但現在,恨意更深了,你也讓我無比的厭惡,我本想給你最後一麵,和和氣氣和你離婚,可你不要最後的麵,你就別怪我了。”
看著這樣的蘇卿卿,那一句蘇蘇也被他咽了下去,再也不出口。
蘇卿卿卻不再話,閉上眼,隻是想到剛剛,隻有無比的厭惡和惡心。
既然顧西洲讓恨,那就撕破最後一層臉麵,不死不休吧,看誰弄死誰。
最後,還是顧西洲從床上起來,他起去了浴室,過了很長一會時間後,才浴室出來,看還躺在床上,最後,他離開臥室。
來到樓下,顧西洲看到了梅姨站在那。
梅姨有些話也言又止的,剛剛倆人在樓上的爭吵,也不是沒有聽到。
“過一會去吃東西。”顧西洲又:“把東西放回去。”
“先生。”
“不會離婚,是顧太太。”
“先生,您頭上的傷……”
顧西洲哪裏顧得上頭上的傷,這點傷對於他來,也算不得什麽大傷。
“先生,還是理一下傷吧。”
顧西洲恩了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梅姨連忙去拿醫藥箱了。
很快,梅姨拿了醫藥箱過來。
顧西洲淡淡道:“放下吧,我自己來。”
“好,先生,熬了粥,還做了幾個清淡的菜,我去端,先生理好了傷,過來吃點。”
從醫院回來,到現在為止,顧西洲除了在醫院的時候喝過水,最後在醫院吃了那份粥,他沒吃別的東西。
剛剛又消耗了不力,的確也是了。
顧西洲理好了自己的傷後,又去洗了手,然後坐到餐桌前,吃東西。
算起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單獨和蘇卿卿坐在一起吃過飯了。
上次坐在一起吃飯,還是在老宅。
可那個時候,父母都在,不算他們倆單獨一起的。
嗬嗬。
如今鬧到這步,大概這輩子是再也沒有機會和再單獨坐在一起好好地吃頓飯了。
“先生,我去夫人下來吧。”
“不用了,等會我走了,你再。”
顧西洲心裏明白,此刻兩人是沒有辦法坐在一起的。
與其等會再鬧起來,不如讓在樓上躺著。
他也沒有想好要怎麽麵對。
就現在這樣保持著吧。
等他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再。
都這樣了,梅姨也不好再去人,隻能退到廚房去做事去了。
而顧西洲不知道,就在他理傷口的那個時間,蘇卿卿從三樓爬下來,在他眼皮底下,已經離開淺水灣了。
也不是要跑,而是不想與顧西洲待在同一個屋簷下而已。
想要出去呼吸一下空氣。
否則,會窒息。
現在不想跑,沒有解決和顧西洲的事之前,不會跑。
心裏很明白,跑,不是辦法。
從淺水灣離開後,蘇卿卿進了一家藥店,隨後,買了藥,買了瓶水,毫不猶豫就著水把藥吃了。
心裏,卻是一片的悲涼。
癡過的那個年,會這般的傷。
蘇卿卿不想回去,隻想找一個地方,睡個昏地暗,可卻突然發現,偌大的海城,好像沒有的容之地。
沒有朋友,沒有人,沒有家人。
那些所認識的人,多多都和顧西洲是有關係的。
不能用自己的份證去酒店開房間,顧西洲要是想找的話,很容易就被他找到,但現在不想見顧西洲。
找誰?
冷子墨嗎?
不行,本就和他隻是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與顧西洲之間的事也不能把他牽扯進來。
再有,真找他幫忙,顧西洲也一定會查到。
找誰?
如今晚晚不在海城,師兄也不在。
現在再想想,確實可悲的,因為自己的一時腦,讓自己淪落到了這個地步,想找一個安安靜靜不被人打擾睡覺的地方都辦不到。
恨顧西洲嗎?
還不是自己上趕著被他傷害的,若是不給機會,他怎麽有機會呢?
該恨的人,還是自己啊!
蘇卿卿就坐在藥店門口的大樹下,想著這兩年的種種,最後也不過就是,笑著笑著便哭了。
許是坐在樹下太久,哭聲太大,吸引到了藥店裏的工作人員走了出來上前詢問:“姑娘,你是有什麽難嗎?”
蘇卿卿了眼淚,搖搖頭,起便打算走。
“姑娘,你要是有什麽難就跟阿姨,看看阿姨能不能幫幫你。”阿姨又:“沒有什麽事是過不去的,姑娘,是上的事吧?看你剛剛在店裏買了避孕藥,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哎,姑娘,像這種不懂得保護和珍惜你的男人,分了也就分了,早分早好,姑娘長這麽漂亮,還怕找不到好的男人嗎。男人不懂得保護你,姑娘,你要自己懂得保護好自己啊,不要為這種男人傷心。”
蘇卿卿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安的陌生人,那一刻不知道怎麽就開了口:“阿姨,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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