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是,他是這里的業主。
這里上億起步的豪宅,只是他眾多房產置業的其中一。
更確切的來說,整個豪宅小區背后的開發商,只是他們商氏集團投資產業的冰山一角。
車上,商陸看到了大門前與保安人員起了沖突的喬蕎和陳亞軍。
自己家的人,怎麼會和陳亞軍這個渣男單獨在一起?
又怎麼會跑到這片豪宅區來?
司機小陳也看到了喬蕎。
車速不由減緩,“三爺,太太在那里,要停車嗎?”
商陸怎麼會讓喬蕎看到自己出現在這里。
他目視著車窗外那道高挑纖瘦的人影,淡淡道,“不用管,開進去。”
借口說是要出差,就是為了避開喬蕎。
和喬蕎在一起的十四天時間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失控。
越是失控,越讓他煩燥。
他討厭這種被牽著鼻子走,討厭這種心神都被控制的覺。
這種覺,很危險。
仿佛要回到他自己的領地與生活當中,他才覺得是安心踏實的。
但借口出差的這一周時間里,商陸卻并不是那麼開心。
一周。
整整一周,喬蕎沒有給他發一通微信,一個電話,好像完全忘了他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車子緩緩駛進小區。
他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因為角度的原因,已經看不到喬蕎的影了。
心好像有點空。
“停車。”
司機小陳把車子緩緩靠邊,“三爺,你是要下去見太太嗎?”
商陸皺著眉頭。
思緒片刻,他道,“你去了解一下,太太和那個姓陳的,來這里是要干什麼。”
“好的。”小陳說著,下了車。
小陳步行返回小區大門,問了保安的況后,給商陸打了一個電話。
“三爺,太太和陳亞軍是想進這個小區,應該是要辦什麼事,但被攔下了。”
“讓保安給他們放行。”
商陸說完,掛了電話。
大門,保安勸了好幾次,讓陳亞軍別在這里鬧事,否則難堪的是他自己。
但他非要跟人家耍橫。
“你們自己的識別系統壞了,還怪我不是業主。”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說出來怕嚇死你們。”
“現在給我開門,今天這事就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
“否則一會兒惹我不高興了,我打電話給你們領導,到時候你們領導來了,我不僅要你們跟我道歉,還要讓你們領導罰你們的款,扣你們的工資。”
眾保安撇一笑。
呵!
又來一個裝b的傻子。
連高檔豪宅小區的識別系統都不知道,還鼻子里大蔥。
保安頭接耳:
“一會兒這個傻b再鬧事,直接抬出去丟馬路上。”
“然后報警。”
見對方不理他,陳亞軍繼續裝大爺:
“看門狗,你們頭接耳說什麼呢,讓你開門,你聽見沒有?”
跟在旁邊的喬蕎,只覺丟臉丟到家了。
怎麼能有陳亞軍這麼能裝,這麼耍橫的人?
要不是為了盼盼,都懶得搭理陳亞軍。
推了推陳亞軍的手臂,小聲提醒:
“陳亞軍,你別在這里丟人了,你沒看那些保安對你嗤之以鼻的眼神嗎?”
“你不是這里的業主就別裝了,一會兒丟洋相我可不管你。”
“趕走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進去找那個洋大夫。”
陳亞軍低聲音,喝斥道,“你管我,我就是要嚇唬嚇唬他們。這群看門狗沒見識,不經嚇,一會兒他們肯定會給我開門的。”
喬蕎額!
跟陳亞軍走在一起,真是丟臉丟大了。
說不定陳亞軍還沒那群高大帥氣的保安有見識呢。
上億起步的豪宅小區所請的安保人員,能是一般的保安嗎?
肯定個個都是訓練有素,非同一般的。
喬蕎打算想別的辦法進去。
這時,高大帥氣的保安接到指令,在大門口掃視了一圈。
穿紅波點的人?
目落在喬蕎的上,然后恭恭敬敬地走近兩步。
“請問,是喬士嗎?”
“我是。”
“不好意思,剛剛是一場誤會,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這邊請。”高大帥氣的保安,還特意彎了彎腰,比了個請的手勢。
這態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能不恭敬嗎?
集團領導打電話過來,說這位穿紅波點的士是個大人,不能怠慢了。
可是除了長得好看點以外,沒有大人的特征啊?
而且穿的好像還是地攤貨,雜牌子。
一看就是在社會底層的普通人。
到底哪里像大人了?
喬蕎錯愕茫然,“這就可以進去了?”
保安彎腰點頭,“是的,喬士,你們可以進去了。剛剛真的很抱歉,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難道陳亞軍的嚇唬,真的管用?
喬蕎怕他們拆穿陳亞軍,忙說,“沒事,那我們就進去了。”
“喬士,請問你要去哪棟?我幫你們帶路。”
喬蕎說出了他們要去的地址,然后兩個保安開著觀車,載著他們進去了。
因為小區很大,步行去到他們要去的那一棟,至還要走十幾分鐘。
商陸坐在黑的勞斯萊斯里,看到觀車載著喬蕎進去以后,這才放了心。
他問,“太太進來干什麼?”
小陳:“好像是找什麼外國醫生。”
商陸皺眉,“找醫生干嘛?”
小陳:“這個就不清楚了。三爺,要我繼續打聽嗎?”
商陸嗯了一聲,意思是說讓小陳繼續跟進這件事。
到了目的地,陳亞軍得意洋洋道,“喬蕎,你看,這群看門狗就是沒見識,嚇唬一下就怕了,還不是得好好伺候我。對他們就是不能太客氣,就要橫一點。”
喬蕎覺得不對勁。
如果是陳亞軍的裝b嚇唬起了作用,那對方為什麼會喬士?
他們怎麼知道姓喬?
好奇怪!
難道有什麼人知道要來,特意讓保安放行?
可是,哪里認識住在豪宅區的權貴人啊?
想到要去給盼盼找醫生,喬蕎沒有再多想。
和陳亞軍去找了那位外國醫生。
結果卻很沮喪。
外國醫生讓傭人把他們打發了。
再去敲門的時候,傭人說醫生已經從后門離開,趕往機場,要飛回m國了。
兩人垂頭喪氣地離開。
喬蕎一心想著盼盼的病,現在請不到醫生,心十分低落。
邊走,邊自責。
陳亞軍推了推的手。
兇道,“你能不能別煩我,剛剛見外國醫生時,你為什麼態度那麼差,求人辦事還跟個大爺似的,真是沒見過你這種奇葩。”
“我奇葩?”陳亞軍嘲笑道,“恐怕是你們家商陸奇葩吧。”
喬蕎抬頭,瞪著陳亞軍,“你能不能別什麼事都把我們家商陸扯進來。”
“嘍,你看。”陳亞軍遞了個眼神,“那邊,你們家商陸,正和一個拉拉扯扯。那個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喬蕎過去。
陳亞軍嘖嘖道,“這麼漂亮有氣質的名媛貴婦,一看就是象牙塔尖上的人。你們家商陸該不會是被這個有錢人包養了吧?”
“你別胡說。”喬蕎警告地瞪了陳亞軍一眼。
再次向商陸時,那個氣質尊貴的人確實拉著商陸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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