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帶這麼多人上路太扎眼了。
所以果斷拒絕。
可惜拒絕無效,那鹿修瀾心急如焚地在原地打著轉轉,心中甚至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而就在這時候,看到沈羨之終于回來了。
那兩人還一臉恭敬地跟A在的后,怎麼看都不對勁。
“教主,這是?”鹿修瀾連忙迎上去,一面低聲音朝沈羨之詢問,對于這公孫無音二人,仍舊是充滿了戒備。
“我父親的舊友,想與我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沈羨之沒有辦法趕走兩人,如今跟著自己已經了定局,所以只能找個借口。
鹿修瀾聽罷,對于沈羨之的話倒是沒有半點質疑,但是對于這即將和自己同行的兩人,還是抱著很大的防備之心。
而謝東臨兩人對于沈羨之給安排的份,也沒有反對,就這樣跟著上了路。
鹿修瀾本來以為多了那謝先生這樣一個不良于行之人,行程應該會被拖,不想竟然毫不影響。
按照原來的三天計劃,到了阜這座三州匯的小城里。
這里通水路,又是三州匯之,所以吸引至此的商賈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而沈羨之來此,也正是因為莫家有船只在這里被扣住了。
莫家現在主持生意的,還是蕭姑姑,雖然在這方面是有十足的經驗,從前跟著沈夫人到游走,各方勢力也是有所認識的。
可對于各方勢力來說,蕭姑姑到底是沈莫兩家的奴婢,所以即便這莫家的各條商線都十分穩定,但也架不住有眼饞這莫家生意的人拿蕭姑姑的份來作妖。
再加上自己如今創建這日月神教,就同盟主平家結仇,自然是有人為了向平家示好,拿莫家的生意來做謝禮。
所以沈羨之一直都認為船只被堵在這里,都是自己的緣故,才特意來此的。
這是一座水上小城,他們的馬在靠近這小城附近的水域之時,就徹底無用了,所以鹿修瀾那邊張羅租了一艘小船,直接往城中心去。
他以為,沈羨之應該會直接找堵住莫家船只的本地地頭蛇炎龍幫,但是他還是不了解沈羨之。
沈羨之沒打算去炎龍幫,而是直接到了自己家被堵住的商船上,這邊的李管事見過,曾經在父母葬禮時候來過。
雖只有一面之緣,但對方卻是對這位二小姐悉不已,當下便忙將被堵的原因說了個清楚。
沈羨之一聽,“如此說來,是他們先壞了規矩,既然是這樣那倒是好辦多了。”
李管事不知道沈羨之有什麼辦法,但是覺得二小姐來了,便覺得有了主心骨,也和鹿修瀾一樣,沈羨之應該會直接上炎龍幫。
當下便要去做安排,哪里曉得沈羨之一手攔住了他,“不必如此麻煩。”然后大步走到船頭去,朝著前面炎龍幫用來攔住莫家船只的幾艘小船看過去,瞬間腳下輕點,便朝上面越了過去。
日月神教的隊伍還在后頭,大大方方地走在道上,所以這炎龍幫也不知道沈羨之已經來了這小城里,也不曾見過。
所以此刻忽然天降對方的船上,又是從莫家商船上過來的,對方頓時便提起刀,反而一陣得意地笑道:“老大說得對,你們果然沉不住氣。”一面還不忘轉頭朝自己后的嘍啰們說道:“是莫家的人沉不住氣先手,咱們不過就是正常反擊而已,所以兄弟們不必客氣,就算是砸了莫家的船,劫了莫家的貨,也無人敢說是咱們炎龍幫的不是了。”
沈羨之聽到這話,忽然揚出一抹詭笑:“是麼?希你們的本事和你的廢話一樣多。”
也是人狠話不多那種,說話的時候,一掌已經打出去了,頓時整艘小船搖搖晃晃的,隨后只聽到有人驚慌大:“不好!”
與此同時,沈羨之如鴻雁一般退開,避到另外一艘船的桅桿上,而方才所站的那一艘船只,如今已經七零八碎,至于上面的人,一個個落湯一般在水里掙扎。
好在這小城里混的,自然是沒有旱鴨子,可是沈羨之剛才這一掌打出去,他們也沒什麼像樣的力,想想那船只都被震碎了,可想而知如今他們一個個也是被震得手麻腳麻。
而且,也沒料想到沈羨之一個小姑娘家,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一點準備都沒,如今正要紛紛朝四周的船掙扎過去。
當然,其他的船只上,他們的同伴也在相救。
但是下一刻,他們的慘聲再度響徹了這一段河域。
只見將莫家船只攔住的五艘小船,如今都變了些碎末漂浮在河面,隨著掉河里的這些人掙扎揮出來的淺浪而晃著。
而作為作蛹始者的沈羨之,此刻已經回到莫家的船只上了,紅的影站在船頭上,“起錨!”
李管事愣在了原地,聽到的吩咐聲這才猛地恢復過來,但仍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可二小姐又真真切切地站在船頭上,河風將袖灌滿,獵獵而響,整個人仿若天人將領,威武而又尊貴。
“起,起錨!”他聲音有些發抖,腦子里是懵的。
其實不怪見過大風大浪的李管事這會兒傻眼了,就算是鹿修瀾等人,也沒想到沈羨之說手就手,一點廢話不多說。
這會兒只聽船下水聲嘩啦,船這就起航了。
而李管事也在這個才勉強恢復過正常思緒,“二小姐這……”他焦急地往炎龍幫的方向看過去,生怕炎龍幫追責。
然而卻見沈羨之抬手,示意他不必擔心,“既然莫家是按照規矩行事的,他炎龍幫便是咎由自取,你只管離開,余下的事有我。”當然,如果炎龍幫不識趣的話,也十分有興趣扶持一直被炎龍幫了一頭的云幫。
也省得往后莫家船只路過之時,還心驚膽擔心被炎龍幫報復。
李管事心中本還有許多擔憂之,但因被炎龍幫堵在這里好一陣子,再不走這貨就要逾期了。
到時候須得賠人家銀子不說,往后沒了信譽,正生意也就做不起來了。
所以只能先離開,至于沈羨之則回到了鹿修瀾雇的船只上。
鹿修瀾雖然是有些愕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手,但這會兒船都砸完了,也沒說什麼,反而朝沈羨之說道:“等我回頭將鹿家那些造船都找回來,給莫家建造一艘戰船。”
心意是好的,但是商人用戰船,怕是嫌莫家生意太好命太長了。
而這會兒那炎龍幫的眾人也逐漸從手麻腳麻中恢復過來,陸陸續續爬了上來,看到沈羨之抱著劍站在船上,后即便是有個坐在椅上的中年男人,可另外還有兩個看起來十分不好惹的年輕人,尤其是其中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大把長槍,看著都人瘆得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此仗著武功高強便欺負我等!”其中一人將滿的河水吐出來,朝著沈羨之質問。
沈羨之這會兒已經盤膝坐在小船的轉頭上來,正擺弄著那不大好看的劍穗,聽到這話忍不住好笑,“你怎不說你們仗勢欺人呢?何況練武難道是為了好玩麼?”當然是用來打人。
對方被他的話堵得一下不上氣來,又吐了一大口河水,這才捂著口不甘心地囂道:“我們炎龍幫是不會放過你的。”
威脅自己?笑死了,拿什麼做資本?“我就在這里等你們幫主,讓他快些過來,我耐心有限。”還想拿莫家的生意做投名狀,去投靠平家。
炎龍幫在江湖上雖算不上什麼大名氣,打算盤踞在這小城里,也是一方赫赫有名的幫派。
俗話說得好,那強龍也難地頭蛇,沈羨之此舉在外人看來,不免是有些自尋死路的意思。
但是就奇怪了,與隨行的那三人,竟然沒有一個勸說的,但凡有一個腦子清醒些將勸住了,也不會與這炎龍幫結梁子。
不過四下的眾人雖是惋惜沈羨之這如此貌的一個年輕姑娘就要葬送在炎龍幫手里了,但也十分激將這炎龍幫的船只給毀掉了。
不然這段河域本來也不寬敞,卻他們堵了大半,使得原本可暢通而行的船只,如今只能一艘艘慢吞吞地往前移。
而沈羨之則在附近一臨水的酒家吃飯等著。
不過方才砸船之舉,到底是有些悍匪風氣,可那謝東臨越發喜歡了,他們的寒甲軍的主人,就不該畏首畏尾,或是去講那些破規矩,不服拔劍來戰便是了。
于是對于沈羨之就越發恭敬了,一口一個二小姐,得讓那鹿修瀾沒有半點懷疑,真當是從前沈相爺留下的人罷了。
因此這戒備之心也慢慢淡了去。
他們這頭酒水滿桌,好不恰意,只是這炎龍幫在河面當著諸家之面,一個小子砸了好幾艘船,船上的眾人連反手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狼狽不已猶如落湯一般在水里掙扎。
得知此事的炎龍幫幫主,氣得那一個青筋暴漲,馬上就吆喝著兄弟們,“本幫主倒是要看看,誰敢在太歲頭上土。”甚至懷疑,別是那云幫從哪里找來的人吧?
作者有話說:
挺著六月的身孕盼來回家的丈夫,卻沒想到,丈夫竟然帶著野女人以及野女人肚子裡的野種一起回來了!「這是海棠,我想收她為妾,給她一個名分。」顧靖風手牽著野女人海棠,對著挺著大肚的沈輕舞淺聲開口。話音一落,吃了沈輕舞兩個巴掌,以及一頓的怒罵的顧靖風大怒,厲聲道「沈輕舞,你別太過分,當真以為我不敢休了你。」「好啊,現在就寫休書,我讓大夫開落胎葯。現在不是你要休妻,而是我沈輕舞,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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