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道布料連帶著被劃破的聲音從這空的山中清楚地回開,隨即才是夏侯翼的吃痛聲。
他似乎也被沈羨之快準狠嚇著了,退得遠遠的。
所以接下來的場面就很奇怪,沈羨之包扎自己的傷,那夏侯翼躲得遠遠的,在一大石頭上自己艱難地包扎著自己手臂上的傷。
顯然從前都有人照顧,他不是很得心應手,半天連個結都打不好,讓包扎好傷,扶著劍站起來的沈羨之頻頻蹙眉。“要不要幫忙?”
夏侯翼抬起頭來,卻滿臉地防備,“你不會趁機想殺了我吧?”
沈羨之對于他這話十分不滿,當即提起手中的劍,“要殺你,用不著親自走過去。”
那夏侯翼想了想,倒也不是沒可能,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但總覺得不會平白無故幫自己,“你有什麼目的?”
“我不能,你背我去找其他人。”
夏侯翼的眼神順勢落到站著的雙上,覺得在說假話,了傷怎麼可能站起來。
于是沈羨之補了一句,“自己走的會,會扯傷口,好得太慢。”可不想為了逞這一時之快,然后在床上躺兩三個月,再留下個什麼后癥。
但是夏侯翼此刻還在想男授不親的問題,居然主讓自己背,如此親之舉,該是夫妻之間才可行而而已。那現在提出這個要求,是不是方才自己的話,豈不是已經放在心上了?剛才那些罵人的話和手,其實不過是作為子不好意思,急之下的出格舉呢?
夏侯翼越想越是覺得有道理,大概就是這樣的,所以這沈羨之還是對自己心了的。
一時間不免是有些飄飄然,那手臂上的傷似乎也沒那麼疼了。
卻不曉得沈羨之上一世出生的世界,著膀子勾肩搭背一起走的男多了去,如今就是不想讓傷二次傷,所以想找個人形代步車而已。
本就沒料想到這夏侯翼的腦之大,已經飄到了天外去。三下五除二給他將傷口包好,示意他起背自己,指著左邊那黑的方向道:“先去那邊看看。”當然也沒忘記警告夏侯翼,“最好老實些,不然的話休得怪我不客氣。”
只是夏侯翼此刻已經覺得沈羨之這話就是嚇唬嚇唬自己罷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還想著人果然是口是心非,明明都和自己這般親無間了,卻不愿意承認,還說著這些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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