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傅七寶飛快地鬆開了手,有些窘迫地起,了鼻子,總覺得莫名有種非禮了小啞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這才發現,小啞手上拿著乾淨的巾,旁邊是的專屬洗臉盆,顯然是在伺候,用這樣的方式讓醒過來。
原主經常這樣的待遇,因為小啞不會說話,也不敢用力氣推,偏偏被老陳氏賦予了醒的任務。原主起床氣大得很,這樣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自然是落到了小啞上。
而傅七寶上輩子好歹是個有錢人,還是個赫赫有名花錢大手大腳的慈善家。總有那麼些想要不勞而獲的人,意圖綁架得到巨額贖金,所以才會去學拳腳功夫,警覺得。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外面一陣熱鬧的聲響,顯然是傅家人都從地里回來,準備吃晚飯了。再看屋子裏面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顯然是小啞做的。
「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上的傷還沒好,你不需要做事!」
孱弱的年怯生生地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面,隨即將帕子擰乾放在架子上,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讓我來!」
纖瘦的巍巍地抱著一個實心木盆,看得傅七寶心驚膽戰的。趕上前一步搶了過來,那沉重的力量得立刻彎了彎腰,差點砸到了自己的腳上。
千鈞一髮之際,緻的年穩穩地抱住了木盆,晃了一地的水漬,幸好沒弄在服上。想要「英雄救」的傅七寶瞬間尷尬了,臉頰浮上了灼熱的溫度。
原主從來沒有做過農活,今天被東跑西跑的勞了一整天,又是背柴火又是落水的,渾上下骨頭酸痛,本沒剩下一點力氣。
算了,丟臉就丟臉吧,反正原主的臉皮厚著呢,還怕小啞嘲笑不?
「就放著吧,你也別了,還有,這幾天你都不需要幹活,好好休養便是。要是你不聽話,那我可就生氣了!信不信我把你鎖在柴房裏?這件事我已經跟我娘說過了,你不用擔心會責罰你。」
板著一張臉,認真地看著年緻如畫的容,極為認真地開口。年見狀,怯怯地點了點頭。
「寶兒,你醒了,快來吃晚飯。」老陳氏聽到靜過來,看到一地的水漬有些不高興,不過到底還是沒發脾氣,聲拉著傅七寶走出去屋子。
「把這裏收拾一下,再去廚房吃飯,還有你的葯也在灶上,記得自己熬了。」
為養夫,小啞是沒資格上桌的,他每天的吃食,都是單獨弄了出來放在灶頭,讓他自己拿了去柴房吃。
廚房裏面有糧食,老陳氏擔心小啞吃,所以也不準他進去。在傅家,他的地位,無疑就是個下人。
傅七寶心中有些嘆息,卻並沒有讓他一起和傅家人上桌的意思。這樣做了,不是對小啞好,反而會害了他。
是仗著父母的寵,所以肆意張揚。若是太過匆忙偏袒照顧小啞,把他拉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地位,家裏的侄子侄心裏難道就不會不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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