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便有委托負責人和他們打招呼,并適當介紹了況,初挽先登記了個人信息,拿了一個舉牌的號碼。
如果是資產非常富的收藏家,一般會委托專業的拍賣行來理藏品,不過顯然這位過世的猶太收藏家還稱不上知名,或者說他的藏品不足以讓他的產繼承人去委托專業知名拍賣行,而是委托給公司來理。
初挽看到,來這里的有十幾位應該是收藏界人士或者舊貨行跳蚤市場的老板,除此之外,大多是老頭老太太,他們更像是來撿一些便宜舊的。
初挽先將所有的藏品都看過了,種類倒是很多,有珠寶,陶瓷,書畫,家,也有二手品牌手表,甚至還有二戰收藏品。
種類繁多,不過初挽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特別興趣的,至于獨立宣言,更是見都沒見到。
只能說,這份獨立宣言或者就在這位猶太人的住所,并沒有被發現,或者以更蔽的方式呈現在大家面前。
要不然也不至于讓舊貨店老板占了大便宜。
初挽在走廊和各房間慢慢看著,很快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那些書畫上。
已經把所有的拍賣件都看過了,并不見《獨立宣言》的痕跡,那些陶瓷制品、雕塑、金屬制品等,不可能藏下《獨立宣言》,而那些書本顯然早已經被人翻過,不可能留給那家舊貨店撿。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畫了。
這位利維先生的藏畫還算富,也有幾幅值錢的,比如有一件事十九世紀初出版的《劉易斯和克拉克船長的旅行》,起拍價是兩萬金,還有一幅奧杜邦的鳥類版畫,起拍價是兩千元。
這讓初挽有些犯難,猜測《獨立宣言》藏在這些畫中,就像胡慧云家的那副畫一樣。
但是,不可能打開來看,更不可能把所有的畫都買過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了。
況且,都買下來,也未必能保證里面一定有《獨立宣言》,說不定《獨立宣言》藏在沒有被拍賣的什麼件中,又或者這輩子和上輩子發展不同,《獨立宣言》已經被人拿走了。
傻傻地沖過去買過來,那才冤大頭。
總之,胡慧云家那副畫,曾經用這一招坑過別人,是萬萬不會自己跳進這個坑吃啞虧的。
正這麼隨意看著,不不慢地想著對此額,突然間,就見前面一個影,側臉約眼。
畢竟是在國,東方面孔就格外惹眼。
細看時,對方也恰好看過來。
那赫然正是孫雪椰。
初挽略意外了下,不過很快想到了。
孫雪椰既然是重生的,有上輩子的記憶,上輩子又曾經在國待過,這件說出去算是離奇軼事的《獨立宣言》拍賣故事,自然聽過。
畢竟后來《獨立宣言》拍出天價,也知道,而有些專家更是試探著解釋過《獨立宣言》的來路,只是那舊貨店老板不承認罷了。
孫雪椰既然知道這一巧宗,自然也想撿。
初挽淡看了孫雪椰一眼,便收回了目。
然而孫雪椰卻驚訝得不行了。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初挽。
上輩子初挽第一次去國是什麼時候,怎麼早早地竟然來到國,還出現在了這麼不起眼的拍賣會上?
孫雪椰一下子忐忑不安起來,之所以來這里確實是因為上輩子的記憶,但是現在,初挽竟然來了,突然有種自己被窺見的覺。
盯著初挽,滿心不自在起來。
初挽并沒理會孫雪椰的驚詫,繼續觀看其它藏畫去了。
對于這麼一個人,上輩子沒看到過眼里,這輩子也沒看到過眼里。
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彼此互不打擾,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非要和自己搶,那可以,放馬過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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