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立整個僵在原地,臉一陣青一陣黑。
他原本是打算借著比試醫的機會貶低南榮寧,然后將這個人趕出去。
可誰知到最后,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南榮寧非但沒輸,甚至還展現出了非凡的才能?
他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段立地咬著后槽牙,不甘心地說道:“誰說贏了?依我看,這一的比試頂多算打平。”
聞言,秋目沉下了臉:“你什麼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南榮寧解開了月化丹的毒,的本領遠高于你,你連如何下手都不知道,怎能算作平手?”
段立冷笑道:“第三的規矩是解天下奇毒,南榮寧雖然解開了月化丹,卻給你留下后癥,還殘留著其它的毒,也就是說,本沒將毒解干凈,怎能算贏?”
“我之所以沒出手,是不想拿你的命冒險,畢竟這種天下奇毒,一個不小心就會害死一條人命,就算是比試,我為醫者,也不會冒這個險,可南榮寧卻為了贏我,不惜用以毒攻毒之法,擺明是沒將你的命放在心上,這樣心腸歹毒之人,怎配學醫?又怎麼有資格留在神醫谷?”
“我看啊,之所以接收這些病人,也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顯擺自己的本領,這樣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人,如何能讓人信服?我說我與打平手,都已經給足了的臉面。”
段立的這番話毫無道理,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秋目聞言臉徹底黑了,算是明白了對方的無恥之。
段立又道:“南榮寧畢竟是谷主的病人,我也不想太為難,這次的比試就算咱們打平,我可以允許留在神醫谷,但必須遵守谷規,不許再給外頭的人治病!否則立即將趕出去!”
“段立!你太強詞奪理了!你自己本事不如南榮寧,便用這種方法來對付,為神醫谷大師兄,你不覺得可恥嗎?”秋目道。
段立強地說道:“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又不是神醫谷的人,別以為在谷待了兩天就可以不拿自己當外人!滾回你的清風觀去吧!”
說著,他冷冷地看向南榮寧,下達最后通牒:“我是神醫谷的大師兄,這里我說了算,南榮寧,要麼你遵守規矩,要麼你現在就滾!”
“你在讓誰滾?”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眾人后響起。
眾弟子紛紛回頭,只見呂谷主緩緩走來。
眾人大驚,趕低下了頭。
段立也立即上前點頭哈腰:“谷主,您怎麼來了?”
呂谷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們在神醫谷鬧出這麼大的靜,還問我怎麼來了?怎麼,是瞧著我年紀大了,便可以在谷為所為了?”
段立趕搖頭:“弟子不敢,弟子正在教導南榮寧規矩。”
“教導規矩?犯了什麼錯,要你來教導?”
“南榮寧無視神醫谷的規定,在閉谷期間醫治外人,弟子便想阻止,可非但不聽勸,還仗著自己有些本事,挑釁弟子。”
呂谷主聽到這話,笑了起來。
“你倒是很遵守規矩,可你似乎弄錯了什麼,你是神醫谷的大師兄,管教的是普通的弟子,什麼時候南榮寧也在你的管教范圍了?”
聞言,段立愣住,不解地問:“谷主的意思是?”
“神醫谷的規矩是給你們立的,南榮寧是我的親傳徒弟,別說沒有違反規定,就算違反了,也是我來教導,的地位比你們所有人都高,你來管教?誰給你的資格?”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南榮寧本人也是一愣。
段立呆住,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南榮寧是谷主的徒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南榮寧是您的徒弟?這怎麼可能?”
“有何不可能?若非我的親傳徒弟,如何能在兩個月有這麼大的進步?怎麼,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看來你這神醫谷大師兄的位置是有些高了啊?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聽到這話,段立整個人都慌了,一個沒站穩,跪在了地上。
“弟子……弟子不敢,弟子不知道南榮寧是您的徒弟,若是知道,弟子絕不敢為難!”
呂谷主冷笑一聲:“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在為難啊?段立,你在神醫谷待了十多年了,有些事我不過問,但別以為我就不知道,掂量好自己的位置,在神醫谷鬧事會有什麼后果,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吧?”
“谷……谷主……”
“行了,一件小事而已,鬧得沸沸揚揚的,什麼統,都散了吧。”
呂谷主不再多看他,一聲令下,周圍的人立即分散開來,隨后呂谷主瞥了一眼南榮寧和秋目。
“還愣著做什麼?趕跟我回去,才來多久就給我鬧事,真以為我不教訓你們?”
說著,呂谷主就轉離開了。
南榮寧愣了半晌,還是在秋目的提醒下,二人才跟了上去。
段立被留在原地,五猙獰扭曲,臉也一陣青一陣紅。
南榮寧才剛來多久,谷主竟然為了這個賤人當眾讓他下不來臺!
憑什麼!自己在神醫谷待了十多年都沒能得到谷主的青睞。
這個賤人才來了兩個月!有什麼資格做谷主的徒弟!
段立的心中,對南榮寧的恨意迅速增長,那份不甘和嫉妒越滾越大,眼神也慢慢變得狠戾起來。
此時南榮寧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了別人的眼中釘。
跟秋目來到呂谷主的住,剛一進去,南榮寧便在呂谷主面前跪下了。
呂谷主挑了挑眉:“你這是在向我認錯?”
南榮寧搖頭:“我沒做錯什麼,何來認錯。”
“那你這是做什麼?”
“您親口說了我是您的親傳弟子,我在向您行拜師禮,徒弟南榮寧,拜見師父。”
在禮數方面,南榮寧從來都不欠缺。
呂谷主就喜歡這種懂禮數的孩子,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你這丫頭,雖說平時來,又惹事,但也算聽話,行了,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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