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們一說,星塵覺得是這個道理。
只是因為他拒絕南宮錦繡在先,這會兒又去找的親娘蘇莫離幫忙,實在有些開不了口。
可接連幾日下來,宮裡發生的怪事越來越多。
比如說,他半夜睡得好好的,發現自己上的被子掉到了地上。
再比如說,他寫好的詩詞,第二天不翼而飛,最後還是下人在茅房裡找到的,已經被人當手紙用過了……
最後他實在是不堪其擾,親自去找李若楠幫忙。
李若楠正在宮裡頭花,見星塵進來,臉上有了幾分笑意:「星塵,你可終於來看母后了,這幾日東宮的事消停了?」
也聽說了星塵找高僧來驅魔的消息,其實也想建議他直接去找蘇莫離幫忙,但就是在等星塵自己開口。
「別提了。」星塵在旁的位置坐下,嘆了口氣道,「母后,那鬼怪厲害得很,兒臣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只能煩請您出面去找西央國聖幫忙……」
「哦,這樣啊。」李若楠繼續花,漫不經心道,「既然如此,你便自己親自去西央國一趟,請聖出山,這樣也顯得有誠意一些。順便就拒婚的事向他們道個歉,否則人家憑什麼幫我們?」
星塵沒想到李若楠會這麼說,這確定是他親娘沒錯了!
「好吧,那兒臣還是親自走一趟。」他頓了頓,最後也只能同意。
想想這宮裡頭怪事不斷,不如出去走一圈,散散心也好。
……
做了決定之後,星塵便帶著幾個侍衛,三五隨從上路。
南宮錦繡見狀,自然一路跟著。呵,以為離了宮就沒事了?可沒打算就此作罷!
其實這次星塵原本想要多帶一些侍衛,可那些侍衛看到他都像是看到什麼似的,生怕被他收去當了男寵。
所以最後只有幾個原本就有那種嗜好的,主請纓要護送他。
這下該到星塵害怕了,這些人爬床的技可是防不勝防,尤其是這一路上風餐宿的。
第一天晚上,他在客棧落腳之後,便單獨住一間上房,安排其餘人住在樓下的普通房。
不是他摳門,只是不想被擾而已。天黑了之後那些侍衛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就像是後宮嬪妃被皇上翻牌的小眼神。
這些天星塵都沒怎麼睡好,這會兒到了客棧覺得不會再有怪事發生,便放心地睡著了。
他睡得很沉,半夜醒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被子又不翼而飛!
心中猛地一沉,他趕起床,又發現房間窗戶「砰」地一聲打開了!
難道,那鬼怪還一路跟著他不?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星塵頓時睡意全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您怎麼起來了?」
那個侍衛曹丹,不知道父母怎麼起的名字,聽起來有些氣,人也長得偏。不過他的功夫卻很了得,這才混進了侍衛隊。
據說他有那方面的嗜好,到了侍衛隊之後可謂是如魚得水,畢竟裡面基本都是氣方剛的漢子。
星塵猛地轉一看,竟發現曹丹躺在自己的床上!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也不知道,我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曹丹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對著星塵飛了一個眼,「我還以為……是太子殿下您……趁我睡著把我抱過來的呢……」
「出去!」星塵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我怎麼可能抱你進來!別再出現在我房間里,聽到沒有?」
「哦,知道了。」曹丹有些委屈地撇撇,幽怨地看了星塵一眼,這才不不願地下了床。
當他發現自己在太子殿下房裡時,高興得都要暈過去了,以為自己要一步登天了呢。
可誰知,被趕出去了……
那到底是誰把他弄到這個房間里的,他明明睡覺睡得好好的啊。
因為曹丹的事,星塵一夜都沒睡好,時不時睜開眼睛看看被窩裡有沒有出現什麼人,等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原以為警告完曹丹之後就沒事了,可誰知第二天、第三天晚上,曹丹又出現在他的被窩裡。
「本太子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不準再來我房裡,否則我就殺了你!」星塵不停地著太,只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是的,太子殿下,我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啊!」曹丹一臉無辜,但更多的是無奈。
雖然他想爬床,但也不是不要命的人。
這要是換了過去,星塵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說辭,但現在他有點信了。
難道是那鬼怪故意把曹丹弄過來的?否則他門窗都鎖得好好的,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好了,知道了,你給我出去!」星塵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俊眉皺起。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心聲,第二天晚上曹丹沒有再出現在他的被窩裡,只是……換了另一個侍衛。
接下來幾天,又番給他換了其他幾個侍衛……
星塵現在已經沒脾氣了,他只想早日到達西央國,只要找到聖,這些奇怪的事就不會再發生了。
誰知他滿心期待地到達西央國之後,蘇莫離卻沒有立刻接見他。
「星塵太子,我們皇後娘娘今天有些不適,正在屋裡頭休息呢。」荷香出來迎接星塵,略帶歉意道,「煩請您在外頭再等一小會兒,不會太久的。」
星塵看了看頭頂上的烈日,面上掛著謙和的微笑:「沒事,讓聖好好休息,我在這等著便是。」
荷香說完就離開了,可口中的「一小會兒」,足足過去了兩個時辰,還沒有結束。
跟著星塵一起等著的那群侍衛都熱得不停汗,口中也是小聲抱怨。
「這麼熱的天讓我們在外頭等著,這就是西央國的待客之道?」
「我說……他們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也是,畢竟太子曾經拒婚錦繡公主……」
星塵額頭上也出了一層汗水,但他依舊站姿拔,冷冷地瞪了那群侍衛一眼:「別在這胡言語。」
雖然他也是這麼懷疑的,但不能說出來,只能忍著。
誰讓他有求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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