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行禮:「畫得栩栩如生,簡直和東方厭一模一樣。」
「小青青,你什麼時候要了我的畫作啊!」東方厭又湊了上來,那邊郭靖遠卻笑了。
「孟小姐大抵知道我是渝國人,那孟小姐可知趙氏一族的畫技?趙氏一族最是擅長在畫里作畫,每一幅畫各有千秋,孟小姐可是知道?」
孟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原本勝券在握的郭靖遠看到孟青一臉疑的樣子,又變得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難道,是他的懷疑出錯了?
郭靖遠看著孟青的背影,心裡還在想這事兒。
東方厭拍了一下郭靖遠的肩膀:「靖遠,我們也回去吧。」
「好。」
郭靖遠回過神來,和東方厭一起往回走。
「靖遠,你今天晚上都神不守舍的,並且一定要跟著小青青,你怎麼了?」東方厭轉頭看著郭靖遠。
郭靖遠乾笑了一聲:「也沒什麼,我只是好奇的去看一眼而已,沒事了。」
「靖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了?還有,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小青青要了我的畫像呢?我還以為,小青青不在乎我呢,原來,對我這麼上心呢!」
郭靖遠頓了一下:「大概吧,只是覺得,孟小姐很像我曾經的以為故人,所以忍不住多多觀察了一些,沒其他的事。」
「故人?」
東方厭立刻來了興緻:「靖遠,什麼故人啊,我從來都沒有聽聽你說過你家人的事呢,你和我說說吧。」
「能有什麼事,不過就是以前的一點記憶罷了,我那個故人,早就死了,說不定,到死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呢!」
郭靖遠苦笑著搖頭。
孟青站在不遠,看著兩個人遠去,沉默了一會兒,才轉回了房間。
院子里安安靜靜的,煙雨和雲錦都在自己的房間里。
孟青點了燈,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盒子上並沒有上鎖,可也沒有可以打開盒子的地方,孟青放在手裡把玩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辦法打開盒子看到裡面的東西。
孟青不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錢府,不過,以記憶里,孟青對孟相的相來說,這個盒子,是孟青母親留下的,對孟府,也十分的重要。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東西留在了錢府。
孟青把玩了一圈,最後知得嘆氣。
這盒子上的機關十分的複雜,並且還有自毀程序,如果理不當,它就會當眾銷毀,包括裡面的東西,也會被損壞。
難怪,這麼多年錢義珍拿著東西也不曾打開,這盒子,非一般人能打開,說不定,這個世界上能打開盒子的,早已經沒有了。
雖然好奇盒子里的東西,不過孟青只能收起來作罷。
本來,只是去給錢蕓送點小禮,祝這一次新婚快樂,想到了這個事,就順便把盒子拿了回來,可孟青沒想到,這東西拿回來,不拿回來本就沒有區別。
收起盒子,孟青轉準備睡覺。
臨睡之前,又想到了郭靖遠的話。
畫中有畫。
趙氏一族,是渝國十分出名的畫匠,畫出來的畫巧奪天工不說,更是能做到在一張紙上,畫出兩幅不一樣的畫來,而這一絕技,在趙家,只傳給趙家的歷代家主。
可趙氏一族,這畫技卻隨著他們上一屆的家主被刺殺,已經失傳了。
孟青拿出了郭靖遠的畫。
畫上,依舊只有那個言笑晏晏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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