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長寧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囚了自己兩年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來這裏做什麼,還想把我囚起來嗎?」
「不用我囚你了,你的大限已經到了。」男子指著地上理長寧未醒過來的,道:「你看,你就躺在地上了。」
「我是要死了嗎?」
「可能是。」男子有些惋惜地道:「我沒有想到聖居然把自己的命與你聯繫起來,我殺了的同時,你的命也被我親手奪去了。」
理長寧無奈地笑了笑,道:「那我終於可以解了。」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自己,還有旁邊的楚紫嫣還有弟弟周韶寧,眼裏出無限的關切。
然後看著楚紫玄,道:「那人不會再醒過來了吧。」
「這個你放心,這是我手的,再也活不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理長寧道:「我是不是到了時辰,就該地府了?」
「這個我不清楚。」男子道:「雖然我去過很多地方,但是,我沒有去過那裏,所以也不能回答你找個問題。」
「嗯。」
「你不問問我過來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理長寧道:「我只是知道,韶寧有難,我過來替他擋一劫。」
「我來,是為了替你解決一個災難,圓一個夢的。」
「什麼夢?」
「這個你不用管。」男子道:「你只要記得,你這輩子就能和你心的人在一起了。」
「什麼?」
理長寧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又昏過去了。
男子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之後,就離開了。
等理長寧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世子,你醒過來了?」
「世子?」
理長寧很奇怪,為什麼陳文會自己世子。
不過,更奇怪的是,楚紫嫣也神憂鬱地過來,喊他夫君。
這到底是怎麼了?
折騰了兩天,理長寧也沒有搞清楚狀況。只是渾渾噩噩地,每天吃了葯就睡,醒來之後又是吃藥。
一百里路,是歇了兩天,才到。
到了之後,他們沒有直接去鎮國公府,而是去了客棧。
到了客棧,他見到了一個人。
「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變周韶寧了?韶寧他去哪裏了?」
男子道:「聖創了個夢境,讓他進去了,把他的魂帶走了。
而把你的命與的命相連,我殺了,你的軀也跟著死了。
所以,我直接就把你的……」
「所以,我的魂到了韶寧上?」
「是的。」男子道:「本來我還在猶豫,應該讓誰娶了楚紫嫣了。
再怎麼說,也是那人的好友。不能讓不開心啊,這樣正好,兩個人都給了。」
「你……」
「只是,你要一輩子作周韶寧了。而理長寧就要死了。」
男子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我沒事的話,不會再出現了。
你可以放心了,大烽如果能度過此次劫難,會再興盛很長一段時間的。」
周韶寧,現在應該是理長寧的魂魄,周韶寧的。
回到客棧,周韶寧看著楚紫嫣,道:「這裏不是很安全,我讓陳文先帶你去別避一避吧。」
楚紫嫣知道現在的自己,什麼也不懂,留下來只能給他添麻煩。
「來了這裏,見到你平安就好。你去忙吧,我會跟著陳文去哪個安全地方待著的。
你忙完了,記得來找我吧。」
「好。」
「他的墓,就在那片林子裏。不過,那裏只是他的冠冢,他的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哦。」
楚紫嫣道:「你不問一下,是誰帶走了?」
「他是個迷,致死也是個迷。如果,埋在土裏,那就真的是死了。
但是,如果被人帶走了,或許某一天,他又可以出現。」
楚紫嫣道:「你的意思是,他還沒有死?」
周韶寧道:「我們回來再說吧。」
「好。」
他們剛說完,就看到花糖歡一是地走了進來。
「不好了,葉家三公子被了。」
楚紫嫣著急地問道:「我的表姐呢?」
「,沒事。」
說完這話,花糖歡就昏了過去。
葉靜寬在床上趴著,側頭看著旁邊的子,道:「你不應該過來的。」
「可是我就是來了。」陳靜怡仔細地給葉靜寬上藥,抱怨道:「你太笨了,你爹擺明了是要把你往死里打了。為什麼你剛才不躲開呢?」
「打得這麼重,是不是親爹啊。」
葉靜寬聽了這話,神有些恍惚。
「你一點都不怕我爹嗎?」
「有什麼好怕的。」陳靜怡道:「我的手不錯,而且外面還有我的人在接應了。
如果況不妙的,我們隨時可以走的。」
「哦。」
「你好像不是很開心啊。」
葉靜寬看著,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這個姑娘,好直接啊。
「看來我真的是個克夫的啊。你一和我訂婚,就昏迷了。
我剛到這裏,還沒說上幾句話,你就被國公爺打這個樣子了。」
葉靜寬馬上道:「這和你沒有關係的。」
陳靜怡低著頭,思索著什麼,沒有回答葉靜寬的話。
接下來的幾天裏,鎮國公府里的人,好像本沒有人記得三公子這個人一樣。
沒有葯,也沒有飯菜。
每天都是靠著外面的人給他們往裏頭送飯。
「你爹這麼恨你?」
葉靜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靜怡邊的灰男子也有些錯愕,心道小姐,您這也太直接了,三公子都招架不住了。
「其實,爹爹也不是那麼狠心的。」
只是,我的份太特殊了吧。
葉靜寬在京城的時候,無意中知道了自己的世。
他誰也不恨,而他之所以回到這裏,是不想養了自己多年的鎮國公與自己的生父起衝突。
僅此而已。
但是,他也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不了自己的人跟別人有兒子。
而且這個兒子,自己還養了數十年。
養父沒有把他殺了,也算不錯了。
鎮國公其實也不知道該拿葉靜寬如何理。
他是自己一手養大的,是心之人的兒子。
但是,一年前,他才發現,這兒子居然是自己哥哥的。
事發生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心。
再加上楚衡的挑唆,自己對寬兒做了一些事。
「怎麼樣?鎮國公,你我合作,這天下我們一起來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