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娘子與玉華在沁芳閣擔心這安南王世子的事,那大明宮含涼殿里,當今圣上與皇后卻也同樣在說此事。
圣上李盛與皇后崔澤芳兩人于殿的廣榻上并肩坐著,李盛見崔澤芳將一個佛手瓜顛過來倒過去的來回把弄著,眉頭卻一直皺,臉上也看不到一喜,便不由手探過去在眉間輕輕了起來。
崔皇后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看著李盛,輕了一聲“大兄”,而后便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兄,澤芳這一輩子實在欠我那大哥太多太多了,元娘這樣乖巧,從小被以一國宗婦的要求苛責教養長大,我卻沒能兌現承諾,讓做了太子妃放在自己邊小心庇護著,現在又因形勢迫,將許給了那安南王府,我那嫂子早就已替看好了幾戶人口簡單的清貴人家,卻終究為了朝廷,又犧牲了一回,那安南王府遠在南疆,安南王又是個手段狠辣的,若是元娘今后出了什麼紕,我可拿什麼面來面對我的兄嫂。”
李盛也是輕嘆了一口氣,半響才說道:“唉此事若不是澤厚自己再三堅持,朕是絕對不會應允的。”
一聽李盛這樣說,崔皇后頓時豎起了雙眉,一把將李盛的手從自己臉上開,語帶哽咽的說道:“那大兄你說,除了這個法子,還有什麼更好解決辦法,安南王有異心不止一天兩天,若不是這回南疆了洪澇大災,實在民不聊生,他怎麼會肯向朝廷低頭,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將他收服,我們怎麼能放過,他提出來一定要娶元娘為世子妃的條件,以我大哥的脾氣,怎麼會不一口答應呢,他若不答應,朝上你那些能臣還不活活將他生吞了,大兄你現在這麼說,好像是我崔家在自找苦吃一般,你你”
崔澤芳越說越氣,扭就要走,李盛連忙一把將捉住了,他剛才那話哪里是在說崔家自討苦吃的意思呢,他自然也知道此次崔澤厚是為了朝政安穩,才毫不猶豫的犧牲了兒,作為一朝首相,這也是他無法推卸的責任,不過李盛面對崔澤芳時,仍是難免覺得愧疚,知道為了這事已經積郁在心此好多天了,此時見無理取鬧,倒也不生氣,反而覺得,讓好好發一通火出來反而更好些,便只將死死攬在懷里,聲細氣的好言安著。
崔澤芳鬧了一場,卻仍舊不見有任何開懷,連晚膳也說子不爽利,不想用了,李盛也算出盡百寶,連古琴拿出來彈奏了也不見效,他突然想起李濟民大婚時他夫婦二人的說起過的閑話,便靈機一說道:“阿阮,你不是曾說過想要歸府省親的嗎,要不趁今年元娘還留在長安,你便盡早去吧。”
崔澤芳倒沒料到李盛會突然說起這個,不由扭頭瞪著李盛,徹底愣住了。
過了幾日,這當今崔皇后要歸永嘉坊省親的事便定了下來,歷代皇后,能有如此榮寵者,也是寥寥無幾的,李盛又筆一揮,言那安國郡公崔澤厚乃國之棟梁,輔君匡國功勞深遠重大,其忠心罕有,特賞了金銀千萬兩,命他修繕府邸,好迎接皇后省親之用。
崔澤厚哪里會要這個銀子,連忙上了幾道奏折,言明如今國家正是天災不斷,能迎接皇后省親,本就是博陵崔氏無上之榮耀,絕不可再此賞銀,幾番推之后,李盛也知道崔澤厚是斷不能拿這個銀子的,才改由賞了大批宮中珍藏的玉山珠寶給永嘉坊,這才算名正言順。
一時間,長安城人人都知道這崔府的尊榮是又上了一個臺階,顧氏那里每天接到的帖子可謂不計其數,卻一時無暇開心慶賀,迎接皇后省親,那可是天大的事,永嘉坊人手本就稀薄,要如何能應承的起來,好在不久便接到了皇后的懿旨,派了戶部與宮中兩路人馬來給差遣,顧氏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且不說永嘉坊為了皇后省親一事,如何忙了一團,那程娘子于沁芳閣里聽了這消息,卻是心中一,思慮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日便命伺候自己的小丫鬟遞出話去,說想要見那郡公爺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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