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爺他——,”一開口,徐琴思才發現自己多了,立刻閉上已來不及。“王爺要你來的?要你接近我?”暖朝問道。
徐琴思低著頭,抿著脣,就是不開口,暖朝向司徒壽使了一記眼,司徒壽會意,手揪起徐琴思,“琴思小姐,小姐在問你話,你是沒有聽見,需要我爲你重複一次嗎?”
“不,不用。”徐琴思用力的搖頭著,從未到過如此野蠻與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我,我聽明白了,你鬆手,我回答就是。”
“若是琴思小姐再聽不明白,司徒還有更好的辦法讓琴思小姐聽得明白,真切。”話雖如此,那語氣卻是實在的威脅,徐琴思不由自主的點頭,“是,我承認,暖朝姐與王爺大婚之後,我首次來秋水別院,的確是王爺授意的,第二次亦是,但,之後就沒有再提及,暖朝姐,我真的只是按照王爺的吩咐行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信,”暖朝額首,有何不信的,“七王爺真是好雅興,拿咱們徐家姐妹來瞧熱鬧,”悠然輕著突起的腹部,“這一次,你瞧見了我極力掩視的,回到七王府之後,打算如何在七王爺面前討賞呢?”
“不不不,”徐琴思的腦袋搖得跟個拔浪鼓似的,“暖朝姐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真的。”
“說吧,也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我這肚子裡懷的可是容冰的嫡長子,與當今皇上是堂兄弟,未來可以名正言順接掌七王府,承襲爵位的孩子,我心中有結,對七王爺頗爲怨恨,纔想瞞著,若是你想在七王爺面前討個好,也無妨,姐姐我就把這人送給你,由著你去說。”
由著去說?徐琴思聽得滿心的猶疑,真的那麼大方的讓在七王爺面前說出懷孕的事嗎?事實真如所說,腹中的胎兒當真是七王爺所有,不是眼前這個惡護衛司徒壽的?
“你,你不殺我了?”
“殺你?”暖朝好驚訝的揚了聲,“你真的被嚇到了吧,適才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殺人可是犯法的,爲了這麼點小事就犯事,遭不必要的牢獄之災,著實沒有必要,再說,咱們可是一家人不是嗎?”
所以,只是嚇,只是瞧得好玩嗎?徐琴思低著頭,半瞇眼著,眼盡閃過的是一抹恨意,這輩子都不曾過這樣的污辱與折磨,這筆帳會記下,總有一日,會雙倍討回來的,對司徒壽,更是要十倍討回。
“真的嚇到我了,”拭了拭額上的薄汗,起了,“我真的以爲暖朝姐會讓司徒壽殺了我,現在知道暖朝姐是開玩笑的,總算可以放寬心了,暖朝姐請放心,這事兒你即不想讓王爺知道,琴思是一定不會在王爺面前多的,琴思這就告退,待暖朝姐姐把孩子產下,再來探姐姐和小侄兒。”若不快快離開,就怕他們臨時又改變主意要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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