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聽了,一臉驚愣:“這事兒我怎麼不知?”
“這是皇家事,豈是人人皆知的?”對此,池鵬凱也是一臉無奈。
“難怪皇上讓著王,原來是這麼回事。”柳氏大驚失,好不容易纔找回聲音:“王會影響到皇上的地位嗎?”
“這事兒說不好。按說,王纔是承繼大統的不二人選。”池鵬凱又怎願事如此?現下也是焦頭爛額。
柳氏很難接,子一,跌在椅子上,留著長長指甲的手狠狠地攀著桌子的邊緣,彷彿要將指甲嵌木頭裡。
池鵬凱的臉上滿是擔憂,續道:“王此人,可遇不可求,不是每一個炎月皇子都是寒王認準的嫡系脈。炎月開國六百多年,也只出過三個有此冰寒魄的寒王傳人。皇上雖坐擁天下,卻不得不對王忌憚三分。”
“這如何使得……這……怎麼辦?皇上若失勢,咱們兒不是也跟著完了?”柳氏嚇到了。
池鵬凱道:“皇上若失勢,又豈止一人遭殃?怕是咱們池氏一族都會滿門不幸。”
此言一出,任憑柳氏再潑辣,當下也了腳蝦。
好半晌,柳氏才緩過勁兒來:“那你當初爲何不把嫁給王,讓王承繼大統?”
池鵬凱一聽,只笑自己妻子太天真:“王既非常人,又豈能是常人可以匹配的?”
“這話怎麼說?”柳氏這會兒腦袋了漿糊,早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池鵬凱心一橫,決定將事向妻子和盤托出,讓明瞭事的複雜,省得髮招扯後。
“別的不說,就說這舉國上下,能安然接近王的人有幾個?除了先皇和先皇后是他的親生父母之外,還能有誰?若嫁給王,不僅沒有今日母儀天下的榮耀地位,恐怕還會白白葬送了命。”池鵬凱解釋道。
“這麼說,往常那些嫁王府的姑娘並非如外界傳揚那般是被王折磨而死,而是們本不堪匹配王,纔會悽慘斷送了命?”柳氏說著,也覺脖子涼颼颼的。
池鵬凱點點頭:“王府向來神,非常人可以進出,府中之事外界也只能揣測猜想。至於事實如何,也唯有王自己最清楚。不過,以我推算,怕是與夫人所言相去不遠。”
“那這回,那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呢?怎麼嫁王府就沒事?當初出嫁時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沒想到嫁了過去,非但沒有見閻王,還反而醒了過來,活蹦跳的。”柳氏心不平,有點兒酸葡萄心理。
池鵬凱對此倒是有一番見解:“相傳寒王認準自己的嫡系傳人有唯一。而這個冰寒魄的嫡系傳人也只認一個子是他終的伴,其餘子只要心存妄想,必定會遭逢大難,不疾而終。”
柳氏一聽,雙眼瞪直:“你是說……”
池鵬凱一臉沉重地點點頭:“怕是,那個丫頭與王頗有淵源。倘或如此,日後對王的助益會非常之大。”
“有多大?”柳氏心裡已然相當張,手心裡都了把汗。
池鵬凱搖搖頭:“無法估量。寒王傳人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只是個傳說,沒人知道他究竟能有怎樣的手段。更沒有知道,一旦寒王找到命中註定的另一半,合璧,會產生多麼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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