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好似也不是一夥,分別屬於不同的主子。
有外人,元初寒自是要停下腳步,柳蝶舉步走到了前面。
“那些人是誰啊?”元初寒問道。
“兵部尚書,兵部侍郎,戶部侍郎,還有,順天府府尹,幾位大人的護衛。幾位大人去見王爺了,大概有要事相商。”柳蝶都認識。
元初寒咂舌,這些都是大齊朝上的重臣,居然都在這裡。他們應該都是離的人,看來離真的掌握了很多人。
繞遠路,回到了自己的小樓,柳蝶也離開了。
上樓,於臥室後窗那裡往離的居室看,那邊的窗子半開著,什麼都看不見。
那些護衛都等候在小院外,個個都不凡的樣子,讓也不得不覺得大開眼界。
若是現在弄一顆炸彈把那個小樓炸了,這大齊朝廷得立即套。
梅震南迴來了,不知傷的怎麼樣,若是就此死了,那可不錯,也免得有人想著要把趕嫁給小皇上。
坐在榻上,元初寒看著那邊,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那些大臣不會離開。
“小姐,您喝點茶,晚上想吃什麼?”香附走進來,端著茶放到榻的小幾上。
元初寒轉過臉,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什麼時候咱們有這個權利了,還能挑選菜單?”這個權利是什麼時候被賦予的,怎麼不知道。
向來都是廚房送什麼,他們吃什麼。
香附一副驚訝的樣子,“小姐您不知道?搬來這裡的時候,大管家就說了,小姐您想吃什麼,吩咐廚房一聲就行了。”
“大管家?來了這麼多日子,我都沒見過他影子,這麼殷勤?”好奇怪啊。
“肯定是王爺放話了唄。”這還用琢磨麼?不是王爺的命令,誰敢親近他們呀。
眨眨眼,元初寒沒接話。扭頭看向窗外,無聲的哼了哼,爲什麼要對好?
讓像以前那樣也不錯,讓知道自己是人質,清楚自己的地位。
思慮間,那邊小樓有了靜。
院子裡,幾個著服的人從小樓裡走出來,個個上都帶著氣,一看就不一般。
他們走出院子後,帶著各自的護衛就離開了。
元初寒看著他們離開,再擡頭看時,那邊二樓的窗子已經徹底打開了。
某個人站在窗口,正看著他。
看見他,元初寒綻開笑臉兒,迎著夕,更燦爛。
離擡手,給了一個指令,然後便轉離開了窗口。
元初寒撇,隨後起走出小樓。
穿過矮樹,穿過石板路,走進小院。
衆護衛向拱手打招呼,這待遇還真是不錯,剛剛那幾位大人離開,他們可是都跟青松似的。
笑瞇瞇的點頭,元初寒快步走進小樓。
蹬蹬蹬上樓,走進臥室,繞過那白玉屏風,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矗立在牀邊那小幾上,已經重新搭建起來的巨型銅錢心。
睜大眼睛,元初寒扭頭看向那坐在牀邊的人,“你搭建起來的?”太強了吧。
“你的心。”淡淡的給予解答,他搭建起來的是的‘心’。
翻白眼兒,元初寒走過去,繞著轉了一圈,也不得不佩服,“離,你大腦真發達。”太強了。
“今天開心麼?”剛剛在窗口笑得燦爛,離覺得很開心。
“嗯,不錯。好久沒給人看病了,忽然覺得我又活過來了。”在牀尾坐下,元初寒看著他,雖然臉還有些蒼白,但已經好很多了。
“明日還想出去?”一猜一個準兒。
點頭,元初寒睜大眼睛看著他,“行麼?”問,一邊笑得眉眼彎彎。
看著,離驀地擡手在腦門兒上敲了一下,“行。”
捂著腦門兒,元初寒還在笑,他準了就好。
“現在你也不難了,時間還很多,願意和我說一下,你當年中的什麼毒麼?”打算開始治療他的毒。
“丹頂觀音。”離的臉沒任何變化,可是他說出這四個字,卻憑空冷了幾度。
元初寒一愣,沒聽說過。
“這是毒藥的名字?還好聽。你有這毒藥麼?我想看看是什麼樣的,毒如何。”沒聽過,所以得從最本開始研究。
“有,明日給你拿來。”這種毒藥,他蒐羅了很多。
“我研究徹了,也就知道有什麼藥能和它抗衡。不過我覺得,需要時間。”看著他的眼睛,元初寒覺得此時此刻,他眼睛裡的寒氣能冷死人。從未看過他這麼冷的眼神兒,很嚇人。
“離,你中毒,是人爲的是不是?”靠近他幾分,元初寒看著他輕聲問道。
不眨眼的看著,離什麼都沒說,那雙眼睛幽深不見底,恍若深淵。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麼?”他若是知道的話,必定會報復的。
離仍舊沒回答,卻慢慢擡手,然後住了的下頜。
他的手還是涼涼的,但已經比前幾天溫暖了些,著的下,相,讓不的瑟了下。
“元寶。”他的視線在的臉上游走,一邊低聲的喚道。
元初寒不控制的瞇了瞇眼睛,“嗯。”
“想保護本王?”拇指在的下頜上慢慢的挲,他的聲音滲著溫。
“啊?”幾許迷茫,看著他的臉,的大腦已經沒那麼多的地方來思考他的話了。
“乖乖聽話,本王保護你。”著的下頜微微用力,讓靠他越來越近。
盯著他,反應慢了很多拍兒的才反應出離的話。
“離,我還沒年呢。”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眸的深的耳朵發燒。那種,理解。
離的作一頓,卻沒放開的下,“你幾歲才年?”似乎很無言,這個理由實在新鮮,已經年了。
“十八,十八歲纔算年。”他的氣息飄在鼻端,讓整個腦袋都發燒。
“胡說八道!允你過這個年,過了這個年,你就年了。”慢慢放開,他說的話讓元初寒不明所以。
退回去,元初寒嚥了咽口水,心臟跳的失速。在愣愣的盯了他一會兒後,元初寒猛的起,然後急速的衝出去。
理解了離剛剛說的話,他這隻老鷹,打算對這隻兔子圖謀不軌了!
有沒有搞錯?他真的想對那個那個?
靠,他要敢手,就扎死他!
當什麼人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過了這個年之後,哼!
和小皇上的婚約還沒解除呢,他這個皇叔就開始對名義上未來的侄媳婦兒意圖不軌了,簡直膽大包天。
不止是膽大包天,是雄心豹子膽。
衝回自己的小樓,元初寒一溜煙的滾到牀裡去,得想個法子,在離解除婚約的同時,離開帝都。
若是不走,肯定就得被他困在這裡了。
他什麼都做得出來,就算是囚這種事,他也絕對會做。
反正已經見著了陸潛,得趕商議一下,如何的離開。
離,這個混蛋,明目張膽的調戲。
想起自己當時居然在發呆,更是恨自己不爭氣,明明這張很厲害的,怎麼偏偏那個時候慫了?
再有下回,就直接用銀針伺候他,讓他再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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