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看姐踩不死你!
偃墨予的手是背在後的,加之他人高闊,白心染整個子都被他擋在了後,自然沒有人看得到此刻的作。
手心中傳來的痛意,讓偃墨予暗暗挑了挑眉,沒有回頭,只是不聲的在背後將兩隻不安分的小爪子再次抓牢。這人,多久沒修指甲了?改天得給拔了!
面對着白翰輕,卻是疏離的冷麪:“白大人,實不相瞞,影乃皇上賜給本王的護衛,本王將留在白府伺候未來的承王妃,也並無不妥。衆所周知,染兒天生殘疾,不能與人正常流。你府中之人安的是何心思,本王不管,但人貴在自知之明,明知殘耳不能聞、口不能說,還偏偏前來打擾,這傳出去,想必也有失白大人你的面子。你說本王說的可對?”
白翰輕心中抹了一把虛汗。面前俊如斯的男人,盡皇寵,可諱莫如深,讓人總是忍不住的心生畏懼。此刻,他還能再說什麼?既然他不顧世人嘲笑,一心想娶自己的廢,他自然無話可說。
“王爺說的極是,下定會謹記王爺的話,以後不會再讓人隨便進出染兒院中。還請王爺放心的將染兒給下照顧,下一定盡心盡責的伺候好。待親之日,下定會讓完完整整的出嫁。”原來那個影的是皇上的人……看來以後得代其他人務必離遠些了。
幸好自己回來的早,要是晚些回來,母親定是會釀大錯。就如承王所說,人家一名殘之人耳不能聞、口不能說,在自己的院子裡出事,傳出去別人也只會說他們白府的人欺凌弱小。
再加上這影的子,居然是皇上賜給承王的,若是他們再隨意招惹,別說報了,就算鬧到皇上那裡,他們也撈不到半點好,到時候只怕會讓白府惹下禍事。
“白大人能如此作想最好不過。這一次,本王就不追究了,若下次再讓本王知道有人蓄意叨擾本王的人,那就休怪本王以藐視本王之責參奏你。”冷冽的眸向白翰輕,偃墨予緩聲說的極慢,似是怕他聽不清楚一般,一字一句都帶着幾分寒意。
這個啞虧,白翰輕註定是要嚥下去的。若是皇上那一道聖旨沒有下來,或許他還能以父親之名教訓一下那個廢。可是聖旨已下,不管拜沒拜堂,他那廢已是人家的人,承王府的妃子,他們白家要,的確不太容易。
“王爺,下定會謹記王爺的話。”沒有人喜歡被人威脅,白翰輕心裡也是惱火的,可是這火註定了他是發不出來的。
“無事的話,你且下去吧。本王還想在此多待片刻。”在自己後,反手抓着某個人的手,無視暗地裡的掙扎,他樂在其中陪‘玩樂’。
“是。那下就先退下了,王爺有何吩咐直接命人通知下就可。”
就在白翰輕躬準備離開時——
“白大人,此發生過命案,想必不適合本王的染兒居住,還請王爺另尋一幽靜之地,若白大人沒有合適的地方,那本王不介意爲染兒做主。”這院子雖說乾淨,可比起嫡該住的地方來說,實在是侮辱人。
爲多年,白翰輕豈能耳笨?承王這不是拐着彎罵他偏心麼?
明的老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縷冷,拱手垂眸應道:“先前是下倉促了,沒有備置妥當。下這就讓拙荊去安排,一定不會讓王爺失的。”
等到白翰輕離開,白心染才從偃墨予後走了出來。不耐煩的掙了掙自己被‘調戲’的雙手,可依舊沒能將雙手解救出來。
旁邊還有個男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看着,又不敢出言發怒。
殷杜站在偃墨予側,可是將兩人的小作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自家風華絕代、一派威武的爺強又無賴的扭着人家姑娘不放,他同心再次升起。
他們家爺咋就有這種欺負人的嗜好呢?
人家已經夠可憐了,還要欺負別人……唉!
這新王妃還沒過門,就被吃的死死的,要是以後到了承王府,還不得被爺折騰死?更別說還有那難纏的老夫人了……
看着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偃墨予收斂起方纔面對白翰輕的冷,目掃了一眼一旁的殷杜,再看看人忍憋屈的小樣,他突然勾脣,深邃的眼眸閃過一得意。
也許他找到對付這個不控制的人的方法了……
“影。”拉着白心染,他眼都沒側的朝影喚道。
“爺,小的在。”被人忽視的影面無表的上前單膝跪在偃墨予後。
“做的好。”
聞言,白心染一邊跟他拉拉扯扯,一邊都快忍不住失笑了。這男人,還真是狂!
擡頭對上那一雙深邃帶笑的眼眸,又忍不住白眼。見他非但不放手,還和自己‘玩’得起勁,乾脆放棄了掙,然後狀似不經意間猛的踩上了那長長的黑靴——
丫的,你佔姐便宜,看姐踩不死你!
偃墨予眉一蹙,在別人看來是不經意的作,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人腳下功夫是有多厲害。此刻被一踩,當真是有幾分吃疼。
俊臉一沉,他眼眸瞪了一眼面前這不安分的人,隨即一個彎腰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擡腳就往外走——
“殷杜,讓人回去通知老夫人,本王今日在外用膳。”
這人不就是怕別人知道的嗎,那好,他就故意讓人在場,看還怎麼個折騰……
……
凝香院
白心碧被送回房之後,沒多久也就醒過來了。有了知覺,臉上、上的刺痛頓時齊齊的傳來,讓忍不住的痛起來。
“小姐,您怎麼樣了?”守候在旁的丫鬟見醒來,趕上前張的問道。
“我的臉……好疼啊——”雙手捧着自己的臉,刺痛更是深刻明顯。而因爲前也同樣刺痛不已,鑽心挖肺一樣的難,礙於子的矜持,沒敢去那些傷的地方,只能不停的扭子試圖減輕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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