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睡得晚,但這段時間醒小孩的生鐘已經刻在了的大腦里,七點多的時候,林桑自然醒來,打算吃個早餐再繼續睡回籠覺。
男人不在臥室,外面斷斷續續傳來些聲音。只以為采訪結束了,是他在外面看電視。
換好服洗過臉之后,路過沙發打算讓機人送份餐點來,還沒來得及走過去,就在沙發底下看到了自己昨晚的睡。
沙發臨近木門,撿起服之后,終于忍無可忍地拉開門問——
“裴寒舟,你了服就扔的病什麼時候能改?”
滿室靜寂,負責采訪的眾人還以為是到了倦怠期的夫妻大清早要吵架,琢磨著裴寒舟瞧著一表人才的怎麼扔自己服呢。
結果轉頭一看,手上的,赫然正是一條的真睡。
林桑沉默了幾秒,在攝像機即將對準自己之前迅速用服蓋住臉,關門緩緩道:“……打擾了。”
彈幕中,只是想了解水居天舟相關信息的cp,或今早最大贏家:
早起的鳥兒有糖吃~
請問這是昨天‘做音樂’的續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媽續集,這個引號就很靈,真的太靈了姐妹。
林桑又氣又惱,無面對,幾個小時沒開房門,直到回籠覺睡醒,看到男人準備好了午餐和溫水之后,一口氣才算是徹底下去。
決定這一個月都不接任何和直播相關的東西。
幸好今晚的行程只是一個雜志采訪加兩個娛樂賬號采訪,和直播沒關系。
五點多,換好服,站在鏡子前別頭發。
男人走過時瞧了一眼,不悅道:“你出去就穿這個?”
有幾縷頭發悠然垂下:“是啊。”
裴寒舟:“不行,領子太低了。”
難以置信地對著鏡子確認了五秒:“這不就了個鎖骨嗎?還有什麼?”
林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無法和這個老古板流下去了,只能以毒攻毒地勾起角笑了笑:“你昨晚不是還嫌我睡領子高嗎?這領口比睡可多了。”
男人哽了哽:“那不一樣。”
“是嗎,哪兒不一樣?”
“我看,和別的男人看,不一樣。”
嗤了聲,沒說話。
裴寒舟還以為這是詞窮所以同意的意思,結果十五分鐘后,看到沒有毫變化地出現在大門口,準備離開。
男人仗著長,三兩步走上前,攔在門口。
裴寒舟危險地瞇了瞇眼:“還不換?”
毫不示弱地揚起臉頰:“我必穿。”
“你確定?”
林桑一字一頓,絕不退讓:“我、必、穿。”
……
十分鐘后,岳輝看見旁的藝人穿著長袖長出現在盛夏燥熱的晚風里,紐扣扣到最上方一顆,領子半立。
“……”
岳輝:“你沒服了嗎?”
沉默了會:“算是吧。”
岳輝很快拿出手機:“沒事,我們今天隔壁剛好是一家服裝工作室,專門負責禮服類,我給你翻翻朋友圈你選一套?畢竟采訪穿個禮服也好看,到時候要播的。”
林桑沒說話,任憑岳輝一張張地翻著,能做的作只是搖頭,一直搖頭:“我穿不了。”
岳輝一連翻了五十多張,終于停了下來:“為什麼?你怎麼什麼都不能穿?”
還能為什麼。
因為裴寒舟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在自己不允許別人看到的范圍,全都種上了草莓:)
兩年前,他為救白月光迫不得已娶她為妻,在他心裡她卑鄙、無恥、奪人所愛,他把自己最冷酷無情的一麵給她,對她恨之入骨,卻對白月光百般溫柔。即便如此,她還是隱忍地愛他十年,後來她累了,想放棄,他卻慌了……當她腹中懷著他的孩子生命垂危,他終於意識到那個願意讓他拿命去換的女人一直都是她。
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某商界帝王回答:收拾爛攤子+被氣+收穫兩隻闖禍包。 某隻小暖暖回答:闖禍被兜底+有人氣+生只小闖禍包,娘倆一起去闖禍。 婚前,江總的生活淡如止水,風平浪靜。 婚後,江總的生活雞飛狗跳,貓抓虎嘯。 一日, 助理又敲門了,“總裁,大大和小少爺又打架了,喊你去撐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