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雲笙淺淺一笑:「隨意些就是。」
「爺還說呢,表爺送的服真是晦氣,那服試穿了一次而已,就讓小姐生病了!」
「荷香……」
雲笙呵斥道:「讓我生病的不是服。不可再這樣說表哥。」
「荷香,還不快去!」
雲錚有些著急了,生怕雲笙被雲清然給比下去了,讓雲清然得意。
荷香去取了服來,讓雲笙換上。
白的長,剛好合,分分寸寸熨帖的很。
微微浮的擺,看起來輕盈的仿若緩慢晃的薄霧一樣,迷離之中,帶著一子仙氣,襯著雲笙的更加白皙可人。
「姐姐極了!一會兒一定把那個雲清然給氣死!」
荷香和雲錚送雲笙出去的時候,果然讓雲清然看直了眼睛。
好巧不巧的,雲清然今天也穿了一襲白!
不過無論是從質地還是從樣式來看,都是比雲笙差了不。而且雲清然五秀麗,雲笙五和,顯然雲笙更加適合白。
兩個人同乘一輛馬車,對面坐著,卻始終沒有一言。
「嘿!這就是雲家的馬車嗎?」
「公主,是的。」
「也就是說,雲笙和雲清然都在馬車上了?我倒是要看看,雲家的兒是何等艷麗,在京都能掀起這樣的風波!」
「哎……公主……」
雲笙和雲清然正坐在馬車裏,忽然馬車車門的簾子就被掀開了,一個水靈靈的孩鑽了進來,正是宮中的七公主安雨。
安雨是寵賢妃的唯一子嗣,自然是備恩寵,再加上格單純爽朗,皇室弟子都十分喜,是真正的掌上明珠。
只是前世安雨因為和安君凌走的太近,被安墨白算計了,最終……
「你們好,本公主借你們的馬車一起去皇後娘娘宮裏賞花,你們不會介意吧?」
雲清然連忙說道:「公主說笑了,是公主不嫌棄我們才是,能夠和公主一同坐馬車是我們的榮幸呢!」
安雨不說話,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來來回回從兩個人上轉來轉去,像是打量著什麼。
忽然,安雨看了看雲笙,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我好像見過你!」
見過自己?
安雨蹙眉:「但是好像又沒有見過,真是奇怪……」
安雨一會兒看著雲笙,一會兒抓抓頭髮,捧著臉仔細想了半天,最後好像還是決定放棄了。
雲笙淺淺一笑,這小丫頭倒是可。
忽然,安雨指著雲笙說道:「你長得真是漂亮!你就是那個狐的雲清然吧?要不然我二哥也不會放棄自己的未婚妻,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
這是認錯人了?
雲笙有些好笑,一旁的雲清然被「狐」二字刺痛了一般,面有些沉不悅。
「公主,我是雲笙。」
「哼!你想騙我?你一定就是那個狐子云清然!不然怎麼會把我二哥迷得神魂顛倒的連糟糠未婚妻都不要了?」
「我……」
雲笙真是無奈,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糟糠之妻」!。
上輩子,她為他付出所有,助他一步步位極人臣,卻比不上她的好姐姐陪他睡一覺。當溫柔繾綣的夫君取她性命時,她才知道自以為的情深似海都是笑話。含恨而終,陸襄憤恨詛咒,要讓負她害她之人不得好死……再睜眼,她回到了十四歲那年,同樣的人生,她卻帶著滿腔仇恨而歸。夜黑風高,陸襄撿到了被人追殺重傷的楚今宴,兩眼發亮。“誒喲,金大腿!”于是二話不說把人拽到自己屋里藏好。“今天我救你一命,日后你要答應我三個要求。”楚今宴:他并不是很想被救……再后來,楚今宴拍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愛妃,來,孤的大腿給你抱。” *** 她:陰險,詭詐! 他:卑鄙,無恥! 路人甲:所以是天生一對? 路人已:呸,那叫狼狽為奸!
直到死後,傅月苓才知她那冷面無情的夫君有多愛她。 在她被迫嫁給陸修涼後,雖稱不上有多恩愛,卻也相敬如賓。 直到那天她聽信謠言誤以爲一切悲劇皆爲自己夫君所致,萬念俱灰死在了他的面前。 後來,那個渾身戾氣滿身血腥的男人報完仇後走到她冰冷的屍身前,殉情了。 重活一世,她要早早找到她的愛人,寵他愛他,再也不躲着他。 — 鎮國大將軍陸修涼平定西南大勝回朝,京城百姓紛紛堵在街道兩旁,只爲一睹將軍英姿。 路邊茶樓二層窗前,傅月苓緊盯馬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瞧見沒,馬上之人便是我未來夫君。” 友人一兩眼放光:“大將軍風姿綽約,陣前殺敵令人聞風喪膽。” 友人二撇撇嘴:“……我賭一文錢陸將軍看不上你。” — 婚後 “夫君,我發覺今日醒來也更加愛你了。”傅月苓笑吟吟看着榻前的男人。 陸修涼轉頭看着她,輕笑一聲,“阿苓,別這麼看我。” 我怕會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困在身邊,讓你永遠只看我,只愛我,生生世世與你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她卻這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