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和雲清然被足的事也被雲虎翼給忘了,甚至連晚飯都沒有給準備,的兩個人癱在椅子上。
「都是雲笙這個賤人……」
「娘,當時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狀告文靜勾引下人的事啊!說不定爹會相信我們呢!」
「沒用的……」劉氏無奈的嘆息:「雲笙已經把一步一步算好了……」
「什麼意思?」雲清然不解。
劉氏嘆了一口氣:「怕是早就和文靜串通好,故意讓文靜傷,然後好在大堂之中寬展出來,那封信也是提前準備好的……」
雲清然不解:「就算那些都是安排好的,可是文靜說去殺荷香,也是故意騙我們的?」
「對……」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要掩蓋一個很大的真相,就必須要鋪墊一個更大的謊言,如果說我們所說的殺人都是假的,你以為老爺和府里人還會相信我們所說的勾引下人,行茍且之事嗎?」劉氏咬牙:「還是我低估了這個賤人……」
雲清然恍然大悟:「那些……」
「!」
「難怪之前紅玉說最近食慾大增,買了很多來吃……原來這一切是早就計劃好的!」
「所以今天我才沒有提起文靜勾搭下人的事,因為娘知道,事到如今,說什麼,老爺都不會相信了,不如此,從今天開始府里也不敢有人再說這件事,就算是那幾個玷污了的下人只要說一個字,也會被當做挑事的人給趕出去。」
「什麼?」雲清然瞪大眼睛:「我們計劃好的一切,全部都被打碎了!」
「好啊,好一個雲笙!」劉氏冷笑:「我真是低估了了!」
「娘,對不起,之前是我太輕敵了,還連累了娘。」
劉氏親昵的了雲清然的頭髮和臉頰:「沒關係,你這傾城的容貌,很快就會為我們贏來新的一局,在雲家輸了算什麼,你將來是要贏得天下的。」
「娘?」
「不要去管雲笙和那個賤婢了,我們的目應該長遠一些了……狩獵當日,娘要你和二皇子生米煮飯!」
「什麼?」
「我知道你心繫四皇子,但是四皇子的生母已故,宮中無人運籌,母系一族,也不過是淡薄的武,沒有心機,將來也不是儲君之位!何況你和二皇子的謠言已經傳遍天下了,這是最好的方法。」
雲清然有些猶豫,低垂著頭,不說話。
「你還想不通嗎!趁著二皇子對你有心,你還不趕快把握住!」
「他對我有心,是因為他認錯了人啊!」
「什麼?」劉氏不解:「他不是喜歡你嗎?」
雲清然四下看了看,關上門窗,確定沒有人聽,才說:「娘,你還記得那一年大夫人進宮封賞帶了我和雲笙一起去嗎?」
「我記得,那一年你才五歲,不就是那一次開始二皇子對你一見鍾嗎?」
「其實,那一天進宮發生了很多事,而讓二皇子真正喜歡我的事是因為他看到了我上的玉佩,以為是我救了他。」
雲清然的話,讓劉氏不解:「什麼意思?」
雲清然這才娓娓道來,原來當年他們一起進宮,卻偶然遇見了二皇子和四皇子,二人遭遇宮廷權謀的迫,被一個居心叵測的宮給推下水了。
當時他們只有幾個孩子在那裏,幾個孩子年紀都不大,一時間都已經嚇暈了,只有雲笙最先鎮定下來,並且利用自己的水去救了二皇子和四皇子。
「後來呢?」
「後來雲笙教我救人,可是我不會,就教我如何給他們渡氣,雲笙為四皇子渡氣,四皇子醒了,我害怕極了,不願意為二皇子渡氣,我以為他死了呢,好在太醫及時到了,被太醫帶走了,後來二皇子醒來,見到我們,看到我拿著他的玉佩,以為是我救了他……」
「什麼?按照你所說,二皇子一直想要找的人,是雲笙?」
「是……」
「那玉佩呢?」
「我一直保存著呢!」雲清然取出那個玉佩,拿給劉氏:「二皇子上掉下來的玉佩,被我撿到了,我還給他的時候,他就以為那天救他的人,是我……」
「可是我總是害怕這件事被二皇子發現,到時候……他非但不會喜歡我,還會厭惡我,說不定還會治我得罪……」
「怕什麼!這件事只要你不說,誰會知道!」
劉氏眉頭一,心頭一喜:「太好了,我本來就擔心你和二皇子的事皇後會不同意,但是現在看來,有了這塊玉佩,什麼都好說了!」
雲清然看到劉氏這樣,還是有些擔心:「娘!」
「狩獵那天,你就好好的裝扮一番,等著做安盛帝國未來的皇后吧!」
「小姐,聽說這兩天二夫人和二小姐被足,但是還真是沒有消停呢,三天兩頭讓丫鬟出去買東西,一定是準備這一次狩獵的東西呢!」
雲笙慵懶的點頭:「是啊……」
「小姐!」
荷香走過去,蹲在雲笙的邊,握住的手:「自從文靜走了之後,你也不出門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雲笙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半瞇著眼睛,看不清緒。
荷香吸了吸鼻子:「小姐,其實文靜很激你,如果不是你,那件事……怕是擺不掉了。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所以您給的銀兩也不願意收下,只是帶走了您以前賞賜給的一個簪子,當做一個念想。」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好,重新開始。」
一如雲笙所說,縱然能理解文靜,卻無法諒解背叛。
「小姐……」
荷香拿出了一個包裹:「這是蘇府的人送來的,說是表爺送給你的。」
「表哥送來的應該是狩獵的服。」
雲笙記得之前蘇鷙就說起過,給自己準備了一件狩獵的服。
「是,裏面好像還有一封信。」
「一封信?我知道了!」雲笙忽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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