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鬧的,白越撓了撓頭。
說大很大,但其實也不多麻煩。
“你別擔心。”白越道:“先在這住著,等寧王來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這事其實好辦得很,沒那麼復雜。”
要是無雙公主沒死,李代桃僵再想歸原主,那就比較麻煩。
可是無雙公主已經死了,那就太簡單了。
死不見尸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秦九見了白越,被安了幾句,徹底放心了下來。
對白越有一種迷之崇拜,相信一定能解決所有問題。對朔那更不用說,更是崇拜的不行。
氣氛輕松下來,白越看了看秦九上的傷口,這一路回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留了個疤,不過已經不影響行,也不痛了。
當下幾人便閑聊起來,正說著,外面鬧哄哄的,像是出了什麼事。
這里是京城專門招待別國使臣,貴客的驛站,能出什麼事?難道還有七八糟的人在這里鬧事不?
何況外面不但有兵守衛,還有朔的人呢。
秦九份太特別,朔可不相信別人,讓自己的手下帶人守在這里。對外只說公主被刺殺害怕,因此不放心別人。
這理由其實有一點奇怪,但也說得過去,皇太后聽了之后還高興。覺得朔是不是對這無雙公主有意思,所以才會這麼上心,好事呀好事。
眾人都奇怪,林怡道:“我出去看看。”
林怡走了出去,白越和邱婉婉也在窗口往外看。
只見院子里,肖正在和人對峙。
白越很奇怪,說實在話,肖雖然只是個侍衛,但是,他是朔邊的侍衛,左右手,他在京城里,也是相當有份的。
認識朔的人都知道,他的大事兒都是讓肖辦的,所以肖難免有狗仗人勢的資本,誰會去得罪他呢,得罪了他,萬一得罪了他,他在寧王面前嚼舌呢。
沒這個必要,寧王大家都得罪不起。
林怡出了門,看了兩眼,很快就退了進來。
白越忙道:“怎麼了?”
從房間里往外看,畢竟視線范圍有限,只能看見對方也有十幾個人浩浩,正站在肖對面,但是看不清是誰?
“不好了。”林怡道:“是三皇子。”
白越和邱婉婉一時之間,竟然都沒反應過來。
林怡道:“三皇子,開霽。他的母親是先帝的皇妃,先帝在的時候還重視,先帝駕崩之后,就……那樣了。當今皇帝仁厚,對兄弟們都不錯,但也就那樣了,跟寧王殿下是完全不能比的。”
如果皇帝對兄弟姐妹的有一百分,那麼朔獨占九十九分,剩下的一分,其他的兄弟姐妹大家分。
而且朔缺的這一分,被皇太后填的滿滿當當的,時時刻刻都要溢出來。
就這,皇帝已經是仁慈的皇帝了。皇太后已經是仁慈的皇太后了。
作為一個皇子,沒有被猜疑,錦玉食自由自在,這已經很好了。畢竟他們曾經都是潛在的敵人。
邱婉婉奇道:“他來干什麼?”
“說是要見公主。”林怡道:“肖不讓見,他非要見。”
由此可見朔的勢力,肖一個侍衛,也敢擋在一個皇子面前。一點兒也不心虛害怕。
“三皇子請見諒。”肖不卑不地道:“寧王吩咐,在刺殺一事水落石出之前,不允許任何人見無雙公主。”
家的基因不錯,三皇子開霽,也是高大威猛的一個男人。當然長得沒有朔好看,但也不差。
畢竟這些皇子的母親,都是千百的大人。
開霽對肖其實也已經很忍耐了,一個侍衛,在他看來,不過一個下人而已,竟然敢站在他面前,擋住他的路。
“讓開。”開霽道:“我得到消息,無雙公主是有人冒充的,肖,你攔了不讓見,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王爺知道此事。”
開霽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驚呆了。
秦九面蒼白,口而出:“他怎麼知道的?”
白越一把捂住秦九的。
什麼真的假的,他怎麼知道的,現在你已經冒充了,那就得著頭皮上,不然可是欺君之罪啊,要鬧大麻煩的。
肖此時心里也是驚濤駭浪,但好在他是見過大場面的,面上依然冷酷無。
“三皇子,請你不要胡言。無雙公主就在房里,是我們王爺送方將軍中接來,你說是假的,你這是在質疑誰?”
這話說得好,一下子又扯進來一個。
但是開霽冷笑一聲:“我也不知問題出在哪里,但見我知道了這個消息,今天就必須弄清楚。”
肖心里有點奇怪,不由地道:“三皇子莫非以前見過無雙公主?”
不然的話,何來弄清楚一說?就算是給你見了面,你就能分出真假?
但開霽是不可能見過公主的,公主都是長在深宮,不可能來過大周京城,和開霽哪里有見面的機會。
開霽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堅持:“我今天必須要見一見公主。”
肖絕不讓步。
開霽放聲道:“無雙公主,我是大周三皇子開霽,想見公主一面。”
秦九在里面自然一聲都不出。
白越了丫鬟若煙,若煙明白,走了出去。
若煙走到門口,道:“三皇子殿下,我們公主了驚嚇,又舟車勞頓,暫時不想見人。您請回吧。”
開霽盯了若煙幾眼,只覺得若煙確實有大漠子的覺。
若煙說完,微微頷首,就轉進去了。
肖道:“三皇子,你聽見了,公主不想見你,請回吧。”
“不行,我今天必須見無雙公主一面。”開霽堅持:“誰知道無雙公主,是不是因為心虛才不敢見我呢?”
開霽今日是真鐵了心來的,見肖不讓路,他一抬手,后帶著的十幾個侍衛紛紛上前一步,看那樣子,竟然是想闖。
秦九揪著白越的袖子張道:“怎麼辦怎麼辦?”
開霽如此堅持,肯定是知道了什麼,若是見了,說不定就真被識破了。
“沒事兒,別慌。”白越還鎮定:“邱姐,搞得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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