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大變,這賤民怎麼還有真氣!
憑什麼啊!反反覆復,用不完嗎!
「不可能……不可能的!」
眼見炎奴以頭搶地,手腳,好似蠕蟲,半天站不起來,張緒連忙左顧右盼,想要找到兵殺之。
他知道,炎奴現在真氣充盈,再不殺掉,死的就是自己了!
然而,法炸之下,現場哪還有兵?他那把長槍已然爛掉,槍頭都不知道崩到哪裏去了。
張緒只能撿起石頭,朝炎奴狠狠砸去。
「嘭!」炎奴頭一歪,還在努力地站起來。
張緒吃痛,看了看手,自己倒是被破碎的礫石劃破了手指。
「啊?」
「你怎麼還不死啊!」
張緒發了瘋狂砸炎奴的腦袋。
「死啊!死啊!死啊!」
「嘭嘭嘭!」石頭在炎奴頭上碎裂,散落無數石砂礫。
可是沒有用,炎奴的就好像銅牆鐵壁一樣,任由石頭如何猛烈地轟砸,都毫無損。
他依舊扭著想要拍起來,一雙眼睛赤紅著盯著張緒,表並沒有多麼兇惡,但那種直勾勾的專註卻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你……」張緒瞳孔震,一種極端地恐懼湧上心頭。
眼看殺不死,他轉爬行逃跑。
「來人啊!快來人殺了他!」
張緒倉皇無助地在地上爬著,可周圍不是就是炸的痕跡,沒有一個人。
他已經要崩潰了,眼角含淚,聲音扭曲。
這並非他脆弱,而是憋屈的,炎奴太過於不講道理,真氣是用不完,流了好幾升也不死!
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助和心酸湧上來,竟是哭了。
「嗎的!嗎……對了!馬!」
「我的馬呢!快來踩死他!」
張緒想起自己的戰馬曾重創炎奴,此刻猶如找到救命的稻草。
然而那匹馬早就被炎奴打傷逃走了,他喊了半天也沒見蹤影。
「馬呢!馬呢!救一下啊!」
張緒一邊爬,一邊回頭,待他爬出十丈遠時,炎奴就已經運功淺治療了一番部筋,著氣,緩緩站起,腸子復歸原位。
儘管雙手還是無法行,下垂在兩側,但炎奴卻腳底真氣一震,蠻橫地向前一躍!
他以帶鎖鏈,近距離的同時……上後仰,腰部彎曲!
不顧這樣加劇了腰腹慘痛的傷勢,而把自己後仰了一張大弓!
高昂著頭顱,橫空而來拖著兩條鎖鏈,猶如鳥之姿。
「這是什麼瘋子……」
張緒十分絕地看著近乎癱瘓的炎奴凌空躍來,以為弓,折斷腰椎,掄圓了自己,外加真氣灌注,終於帶了雙臂乃至鎖鏈,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
手中鎖鏈,破空呼嘯,夾雜風雷之音!以石破天驚之勢劈下!
張緒知道自己要死了,目眥裂地咆哮:「賤民!安敢殺我!」
他臨死之際,只聽到破風箱般的聲音。
「此一時,彼一時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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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一本神秘的金色古籍,徐天涯來到一處神秘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修士是這個世界的主導力量,成爲這個世界的一員後,徐天涯不得不爲了生存而慢慢和這個世界融合在一起,在這個過程中那本神秘古籍中的摩陀心經功法給予了徐天涯很大的幫助. 在雲雨村內徐天涯本來想要慢慢修煉安然在這個世界上度過自己一生,不過大漢和明國這兩個國家的戰爭卻使得徐天涯不得不面對鬼道三宗這個強悍的敵人,在和鬼道修士的鬥爭中,徐天涯漸漸成爲大漢有名的仙師,並且得到了大漢國皇帝的賞識,從而開始了自己傳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