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檀立刻就不服氣了,“天化日的,他想干什麼?民兵隊長就在村里,難道就不管管?”
由于書里原主是個三線炮灰,有關的很多劇都只講結果不講過程,于靜姝也不知道,原主在書里,是怎麼被劉寶山得手的。
不過有一件事,確實有所懷疑,那就是劉寶山的份并不像表面描述得那麼簡單。
原主雖然親媽早死,又有渣爹后媽待,可說到底,既然下了鄉,就是知青的份。
一個知青被劉寶山和他的家人迫至死,知青辦不可能完全不管不問。
何況劉寶山在村里名聲又不好,是出了名的二流子,他害死了人,難道不是更應該被著重調查嗎?
可是這個人,卻在害死原主后逍遙法外,直到幾年后才突然死在了村東頭的一座荒山上。
怎麼看,都像是背后有人的樣子。
于靜姝想到這的時候,汪敏真開口說道:“你當梁國沒管過他?要是能管住,早就管了。”
“一個民兵隊長這管不住那管不住的,那還當什麼民兵隊長?”方小檀不太高興地往炕上一坐,“阿姝晚上可還得去馬棚喂馬呢!我倒是能幾個知青送一塊過去,可馬棚里就李一個老太太和驚蟄一個小孩子,萬一劉寶山半夜來可怎麼辦啊!”
汪敏真聽了,神兮兮地搖了搖頭,“劉寶山要是敢進馬棚,臉上就不會有鞭子印兒了。”
馬棚和鞭子印有什麼關系?
于靜姝靈機一,問道:“難道那鞭子是李打的?”
“八是。”
方小檀一臉驚訝,“天哪!李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那二流子還手?”
“還手?都給他打折了!”汪敏真解氣地哼了一聲,“這村里,要說劉寶山不敢惹誰,我看也只有李嬸子和霍旬了。”
“汪嬸子,這李是什麼來頭?聽你的話,是有功夫在啊!”于靜姝連忙追問道。
汪敏真沉了一會兒,有些嚴肅地說道:“我今天的話你們聽聽就完了,出去可別說,老薛家如今日子艱難,可不能再給人家添麻煩了。”
“你放心吧嬸子,我們肯定不往外說。”
汪敏真這才說道:“這李老太太小時候是學唱戲的,學的是刀馬旦,像那舞槍弄棒的事,都會。只是后來世/道,這李老太太活不下去,就去山上做了響馬,那本事可是實打實的!”
幾句話,把于靜姝和方小檀說得一愣一愣的。
沒想到村子里臥虎藏龍,還有這麼一位人!
“那李最后怎麼嫁了人?”于靜姝好奇道。
汪敏真有點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還不是當初抓錯了人,把人家地主家的小兒子抓到山上去了。咱也不知道后來咋整的,反正就金盆洗手了。那地主家的小兒子可是正經留過洋的,也不知倆人兒怎麼就瞅對眼了……”
于靜姝和方小檀兩個人在老林家聽以前的老故事聽得神,不知不覺地忘了時間。
與此同時,白秋雨在知青宿舍里,也正拉著何霞一塊說閑話。
白秋雨今天聽見大隊長喊了一句“劉寶山”,心里就有了一個毒計。
其實這些天一直想找機會,把書里那個金手指找出來。
可是偏偏因為穿書這件事,劇出了變故,于靜姝的頭了傷,以至于書里本該落在村里人頭上的輕省活落在了于靜姝頭上。
這還不要,要的是于靜姝是夜里上工,而白秋雨是白天上工,而且平時打柈子又累得要命,夜里大家又都在宿舍里,導致白秋雨本沒機會翻于靜姝的東西。
畢竟又不是什麼神,能無聲無息地撬開于靜姝的柜子而不驚其他人。
最氣人的是,于靜姝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即便假期的時候,也沒有一放松,每次從柜子拿了東西,立刻就會鎖好,從來不會讓柜子在離開自己視線的況下敞開。
想到這,白秋雨的表扭曲了一瞬間。
既然如此,可就別怪下死手了。
“真是氣死我了!于靜姝那張怎麼就那麼會吵架?自己勾搭村里的男人幫搬東西,結果別人說幾句反而讓占了理!”
何霞尖利的聲音將白秋雨的思緒拉了回來,白秋雨面上帶著溫和的笑,眼睛里卻飽含著對何霞的鄙視。
蠢貨!
白秋雨溫溫地開口說道:“唉!可能年紀小,不知道避諱這些。我們比大幾歲,怎麼也該提醒提醒……孩子總是這樣,可是容易被人看輕的,我看今天村里那個二流子就不懷好意……”
白秋雨故意慢吞吞地說話,為的就是把這些話灌進何霞的大腦里。
果然沒過多久,何霞的眼睛就亮了,“你是說那個二流子盯上于靜姝了?”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多慮了吧!我聽說那個劉寶山的二流子就喜歡盯著漂亮的孩子禍害,以前鄰村有個年輕的小媳婦就是被他糟蹋,最后上吊自殺了,也不知道這劉寶山為什麼沒被抓……”
白秋雨滿意地看著何霞那副陷沉思的樣子,拍了拍何霞的手,起回了自己的位置。
何霞這個人做事不顧后果,要是因為嫉恨做出什麼惡毒的事,可怪不得別人。
白秋雨出一個充滿惡意的微笑。
畢竟只是想“好心”提醒大家,小心二流子呢!
這兩個心不正的人結束聊天沒多久,于靜姝和方小檀就回來了。
于靜姝雖然把占地方的大列放在了老林家,但提回來的東西卻依舊非常多。
不過和方小檀并沒有把零分給白秋雨兩人的打算,一回宿舍,就把東西收攏進了柜子里。
何霞看于靜姝和方小檀提回來那麼多好吃的都沒說給分一點,頓時就不高興了。
“有些人真是一點也不團結知青點的同伴,自己吃香喝辣,看著其他人吃糠咽菜!”
于靜姝把買的衛生巾放在柜子里,回頭不不地打量了何霞許久。
“你看什麼看!我說的不對嗎?”何霞被看得渾不自在,叉著腰質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看某些人穿得人模狗樣的,怎麼一張口就想要飯呢?”于靜姝不客氣地損了何霞一句。
真是活久見,自己平時人緣怎麼樣沒點數嗎?
花子要飯還知道發個財神爺,唱段蓮花落呢!
有的人對別人尖酸刻薄,還想強行打秋風……
怎麼著?武丐啊?不給就訛?
“你!”何霞氣得臉都變形了,“你說誰是乞丐?”
“誰想不勞而獲,要別人的東西,誰就是唄!”于靜姝笑地諷刺何霞,“不過何知青你應該不是那麼厚臉皮的人吧?街邊的狗要骨頭都知道搖兩下尾,何知青你和我關系又不好,應該不會恬不知恥地要我的東西吧?”
何霞一聽于靜姝又罵自己連狗都不如,眼睛都瞪紅了,二話不說就要撕打于靜姝。
“你憑什麼罵我!我和你拼了!”
其他兩個知青本來在廚房燒水,聽見靜趕往回跑。
方小檀則一把架住何霞的手,喊道:“快來人啊!何霞搶小于知青的東西不,就要手打人啦!”
一嗓子吼得整個知青院都聽見了。
和于靜姝一起這麼些天,方小檀也學了。
不管打不打得起來,得先聲奪人,把何霞這個不要臉的干得丑事宣揚出去再說!
而于靜姝看了一眼一旁看戲的白秋雨,眼珠子一轉,突然手抖了一下,把柜子上層的首飾盒拉了下來,里面的小東西灑了一地。
其中正好有下鄉前準備好的冒牌的紅珊瑚戒指。
那一刻,白秋雨臉上的貪婪一覽無余。
于靜姝心想:
吊了這麼長時間的胃口,也該下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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