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吃完,云孤遠練的收拾了起來。
隨后亦清清就開始試弓,云孤遠的這把,剛好能拉滿。
“不覺吃力?”云孤遠問。
亦清清搖頭,“好像剛剛好。”
云孤遠這回算是對的力氣有了深刻的認知,“好了,我知道了。”
“那今天就先到這里?”,亦清清說。
云孤遠說,“等等,我反正也要弄個熏的屋子,你要不要一個?”
亦清清當然想要,打算以想要個柴房為借口,找有叔幫忙的,柴房稍微弄大點,既能囤柴也能熏,所以他這意思是?
云孤遠看了一眼亦清清背簍里的柴火,“你是在為冬天囤柴吧,這柴,還是放在能擋雨的地兒用時才好燒,我也想一起弄個柴房,用柴房來熏,不如咱們一起弄?”
他見亦清清有點猶豫又說,“這柴房搭在院子一角,有兩面墻可以和院墻、屋子后墻共用,只需要再弄兩面墻,再些茅草做頂就行,我們兩個一起,還能分工合作,我弄壘墻的土,你負責割草,也能快些。”
說的倒是有道理的,但是還是占便宜,亦清清不想欠人,這人又不收錢,總不能把教做菜的期限又往后挪吧?
“你要是覺得我吃虧,那柴房建好后,給我做頓好吃的就行”,云孤遠說。
這人怎麼像是知道心里想什麼似的,這做頓好吃的,按上次請客的標準來看,自己也不算占便宜,畢竟這年頭,糧食貴著呢,和請有叔來幫忙也差不多,倒是不好拒絕了,的弓和搖椅還要指他呢。
“好,那我下午就去割草”,亦清清答應了。
云孤遠點頭目送走了,他其實很想跟一起去割草,一起去砍樹弄木材,時時在邊,但若之過急,反而會把嚇跑了。
搖椅、獵弓是別無選擇了才找他,但建柴房村以和村里人的,完全可以找別人,雖然這次是他強求來的,但松了口,也是很大的進步了。
好歹還能借此事多相一會兒。
…………
兩人分開后,亦清清先把背簍里的柴背回家了,然后才去割草。
割回來的草,攤在院子里,沒有種東西的地上曬。
這些地是留著后邊種苗長起來再移栽的。
隨后還在靠屋子這邊的墻角收拾出了一塊位置,用來建以后的柴房。
弄好這些,開始做飯。
中午吃了,晚上就清淡普通點,便做了三人份的韭菜餡兒餡餅,打了個蛋花湯。
亦清清估著,今天一個下午,加上明天放工后的時間,差不多柴房就能,決定負責云孤遠兩頓晚飯。
不過也不能太盛了,這個年代,就算是富裕的人家,也沒有頓頓大魚大的。
所以今晚的就簡單點,明天晚上再弄點有油水的。
這三份餡餅,兩份都是留給自己的,晚上和明早兩頓的量,另外一份才是云孤遠的。
做好后,就過去敲門了。
云孤遠很快開了門。
“這是今晚的飯”,亦清清把手里端的兩個碗遞給他,“今天的比較簡單,明天再給你弄點好的。”
云孤遠本以為明天才能吃到做的飯了呢,沒想到今天也有,倒是意外之喜,“我的手有點臟,你進來幫我放桌上吧。”
亦清清就第一天晚上,和錢來來們三個互相清掃炕上灰塵時進來過,上回看他壘的灶,也只在門口瞟了一眼,那個時候,屋里還很簡陋,報紙也只了靠炕的那邊。
這回進來,就看見,炕上多了一個書架,里面放著好些書,炕桌上還放著筆記本,幾面墻上都了報紙,的比的還規整些。屋里也多了好些件家。
“我吃了飯,就來幫你踩土”,亦清清把碗放在了他的桌上。
“不用,我弄的已經差不多了,你吃完就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工呢,別累著了”,云孤遠說。
這幾天放假,忙忙碌碌沒個消停,他看著也心疼。
“好吧,那我走了”,亦清清聽他說弄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堅持。
回去吃了飯,洗漱后,就又上床上課去了。
亦清清覺輕,后半夜,忽然聽到了輕輕的簌簌聲。
眼睛猛的睜開,不會有老鼠吧!
定神細聽,是從左邊的炕邊的墻上傳來的。
聽起來不像是老鼠吃東西的聲音,倒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墻上鉆的聲音。
打開了手電筒,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但剛下床,那聲音就沒了。
駐足又聽了一會兒,好像聽到旁邊那屋的房門吱呀響了小小一下,然后是遠去的腳步聲。
不對啊,旁邊那屋沒人住啊,誰在那里面,在干嘛?
想起剛剛那鉆墻的聲音,也是從沒住人那屋的那面墻上傳來的,好像是靠窗戶這邊的炕上,打著電筒,把這面墻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這里怎麼有個孔?”
要不是看到炕邊包著草氈的布上,有一個位置落了一小撮土灰,順著這個位置往上一點點去檢查,還發現不了一磚夾腳,昨兒剛的報紙破了個筷子頭大的小。
這個還被破了的報紙掩蓋著,不注意看本發現不了。
有人大半夜的在墻上鉆,是誰?他想干什麼?
不過就算今晚沒聽見聲音,最遲明天中午,在炕上吃飯時,也能發現這一撮灰,實在是因為了報紙后,炕上短時間是不會出現這麼多灰的,而且草氈上包著淺的布,落了灰也很顯眼。
但若沒有這麼多報紙,或者沒在草氈上包布,這點灰怕是很不起眼,甚至墻上的小都難以發現。
這說明鉆的那個人,不知道屋子的構造,不然他斷然不會這麼草率下手。
那進過屋子的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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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糖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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