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此時,對于他爹的夸贊,謝湛只是笑笑,然后緩緩收拾棋子。
謝明堂站起來拍拍兒子的肩,“兒子,爹知道怎麼做了,剩下的給爹來就行。”
然后他興地在靜室里走來走去,將自己初步計劃和兒子分:他們可以為皇上培養一把‘刀’,也就是給皇上找一個能替代呂德勝的人。然后再給呂德勝來個調虎離山之計,比如讓他丁憂什麼的,在這段時間里,把培養好的‘刀’就給皇上呈上。等他回來后,皇上不再依賴他了,那麼他們就可以找個錯理了他。
謝湛聽得眉頭微擰,不如捧殺好用,直接找幾位大臣聯名上奏,先讓呂德勝升再說。溫水煮青蛙,總比這調虎離山什麼的激起對方的防備心來得好。
謝明堂有些猶豫,兒子提的辦法是捧殺,還要捧,他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同樣都是將呂德勝挪走,只怕他和其他人商量的時候,他們有很大的可能會選擇用調虎離山之計,畢竟想出手的人都是恨呂德勝恨得要死的人,他們哪里還能容忍他升啊。
父子倆從靜室出來,謝湛最后待他,“爹,呂德勝不難對付,但卻不能由我們出手。”誰知道他手上還有多底牌呢?
“另外,如果沒有找到可以取代呂德勝的好刀,切忌輕舉妄。”否則會適得其反。
“行,爹都記住了。”
謝湛最后是皺著眉走的。方法是有了,該待的也待了,但他卻并不樂觀,心里莫名沉甸甸的,他那未來岳丈是有點運道在上的,庶民出,卻能走到這一步,覺天都在佑他。只是可惜,整個呂家就他能看。
謝湛還年輕,沒有意識到一點,再好的辦法,執行不到位,也不能發揮出百分百的效果。
呂頌梨就沒這方面的煩惱了,給爹制定的計劃,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都是由爹去執行的。爹的戰斗力也是杠杠的。
謝明堂默默地目送大兒子離開后,轉去了書房,書房里,已有三四個人在等待了。其中一位是謝家的族老,另一位赫然是趙家家主趙文寬!
謝明堂進來時,沖他點了點頭。
“怎麼樣?”謝家族老率先問道。
“阿湛總算吐口了。”
“太好了。”
“今天呂德勝搞的這事,聽得我兩戰戰,這個人太瘋了。我們謝家不得不防啊。”
“已經有法子對付他了,且讓他得意兩天。”
趙文寬聽得心的,非常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辦法能鏟除呂德勝。但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同時,他心里對謝湛這個未來婿滿意到了極點。
有了好消息,趙文寬這會子也有心說笑了。他當下就提起了呂德勝被人砸臭蛋的事。
“對了,你們還沒聽說吧,呂德勝下朝回家時在大門被人用臭蛋砸了。”
書房先是一靜,接著便熱鬧起來了。
“行啊,誰的手?”
“活該,誰讓他一天天地得罪人。”
“估計是哪位同僚看不下去了使人干的。”
說話間,他們都有意無意地看向趙文寬。
趙文寬:不是,你們這是啥意思?懷疑他呢?但真不是他干的啊,雖然他也很想這麼干。
“哦,那呂德勝豈不是很狼狽?”
“沒有。臭蛋一顆都沒砸到他上。”提起這個結果,趙文寬也很郁悶。
“那你說個錘子啊。”你這是在側面夸他逢兇化吉你知道嗎?
“確實,也不知道是誰找的人,這辦事能力明顯不行嘛。”
*******
呂家這邊,吃過午飯,呂頌梨帶上的人,以及娘給大姐準備的禮,坐著馬車晃悠悠地出門了。
這還是呂頌梨穿來之后第一次出門,落水那晚不算。那會從恭親王府回呂家,都深夜了吧,路上烏漆嘛黑的,啥也沒看見,加上當時不適,一直在馬車上老實地窩著,是真的不知道外面啥樣。
長安城的街道大多都是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也不寬敞,和后世的六車道八車道的公路不能比,但古古香,非常有韻味。呂頌梨就很喜歡。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此刻暖正好,微風不燥,呂頌梨的心也很好,看著街景也是津津有味的。
墨冰見饒有興致地看著街景,猶豫了一下,問道,“二小姐,從這里到保定坊有一條近道,以往我們都走近道的,比走現在這條街道要更快到那邊。”
呂頌梨正起馬車簾子看著外面呢,聞言沒回頭就拒絕了,“不必抄近道,咱們慢悠悠地過去便好。”也不趕時間。
“是。”墨冰示意車把式直走,多花兩刻鐘不是事兒。
呂頌梨在街邊看到有賣糖葫蘆的,還特意讓墨冰去買了一些,用油紙給包好。這是給小外甥準備的。
等過了最熱鬧的街道,出城這段路,呂頌梨便老老實實地坐回馬車里了,因為實在沒什麼好看的,低矮的房屋,坑坑洼洼的泥土路,農田里也是禿禿的。
無所事事的想到一會即將見到的大姐,微微嘆了口氣。
大姐呂頌蕓,于六年前出嫁,如今剛生完第三胎坐月子中。三年抱倆,五年抱三,呂頌梨佩服,但也知道這在古代算是常態,子一嫁人,懷了就生,沒有什麼避孕的想法,肚子不歇氣的。好多人,從能生到最后生不出來了,才算完。
大姐才二十二歲吧,就已經生了三個娃了。呂頌梨算了算,大姐十六歲嫁人生第一胎,也是造孽。這個歲數,很多娃都沒長開,所以總有人說,生孩子跟過鬼門關一樣,可不就是這樣嗎?
呂頌梨看過一些資料,知道人生一個孩子非常地損耗元氣,本人是非常佩服那些勇于生產的的。
自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關于孩子的問題在后世時就想過,如果哪天結婚了想要孩子了就生一個,而且只生一個。生孩子的初衷,不為傳宗接待,不為養老,只想有孩子的生活,另一種煙火,讓生命更完整。
穿到這里,的想法依然沒變。就這還有個前提,就是得等把調養好了再說,可不會拿命去拼孩子。
對于婚姻也看得很開。婚姻的本質就是一場合作,雙方共同出資,合作經營。相啊,或者有好啊,這是合作的基礎,也是雙向的選擇。婚姻存續期間,雙方共同努力,如果最終經營不下去了,就好好析產,分配好各自的利益后好聚好散。有些傻人把當自己的資本,但是會消失的。
或許有人會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可能和向來比較理智有關吧。破裂也是一件很常見的事了,父母尚且不能陪你走到最后呢,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不也正常的。而且快樂是各式各樣的啊,有錢有能力,長得又不差,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能過得好,離婚后一樣能過得好,又何必揪著過去不放呢?
思緒紛擾時,徐家到了。
車禍重生,卻是穿越異世,再次睜開眼睛時,她己變成了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眼前的郎才女貌是她的父母,將她視為掌上明珠,想想前世獨身一人,辛苦奮斗,既然上天給了她又一次的生命,那她就活出自由,活出性格!活出前世不一樣的自己,哎,誰知...什麼?她竟然還有一個身份! 凌云寺后山上,他盅毒發作,渾身猶如無數蟲子在嘶咬,皮膚像是一寸寸地被刀刃劃開,痛苦忍受間,她劃破手腕,讓他飲血...... 第二次見,她正與京城混混喝酒談天,好不愜意...... 第三次見,她正調戲三個混混...... 他,氣質尊貴,俊美淡漠,云端高陽,卻不知他背后擁有翻天覆地的強大勢力,卻獨獨對她無可奈何,極盡溺寵,他的心,只容納她一人,他的眼,只滿滿都是她,他許她一世繁華,一生一世一雙人,且看兩人相遇相愛,攜手并肩,將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全都連本帶利的收回,且聽他經常說的一話:娘子,為夫錯了! 片段一,經過了五個時辰的痛苦折磨,玉語幽終于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她全身酸軟,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幽幽地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幽兒,你終于醒了?還疼嗎?”男子眸中閃現著前所未有的光亮,柔柔地道。 玉語幽心頭一軟,低低地道:“還好,不疼了,孩子呢?抱來我看看。” 卻見男子眸光微閃,與平日里無異的清泉如水的聲音傳出,“你身體虛弱,我讓奶娘抱去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再讓奶娘抱來。” 玉語幽心中頓覺不好,有了上一次的例子,讓她打了個冷顫,卻還是按捺住洶涌的怒火,“我不累,你現在就將他們抱過來。” 男子見忽悠不下去了,只得道:“幽兒,你聽為夫說,師傅抱了女兒,說是要教她醫術,父王從祈國連夜過來,抱住兒子就不松手,為夫作為他的女婿,也不能硬搶,誰知沒過一會兒。”只聽得他自言自語地道:“乖孫,你娘不要祖父了,還好有你陪著祖父,祖父這就帶你回家!” 玉語幽覺得她快要瘋了,她會被床邊的男子氣得一命嗚呼的,她的第一個孩子被他父皇強行抱回了宮中,她想見一面,暗里還有人監視呢,如今...... “姓古的,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想見到你!”玉語幽聲音突然提高了分貝,響徹整個大宅。 “娘子,為夫錯了!咱們再生一個吧!”男子只覺得耳朵翁翁響,苦兮兮地道。 “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以后休想再爬上我的床!”玉語幽深深地呼了口氣,生怕一個氣上不來,會被他氣死。 “娘子,為夫錯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男子繼續哄勸地道。 男子如清泉般的輕哄聲和求饒聲忽高忽低地傳來,女子垂死一般地閉著眼睛,她希望永遠不認識這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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