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瑤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笑著說道:“你們現在可以去外面氣,兩刻鐘后繼續解剖頭顱。”
轟——
惜瑤的話如同重磅炸彈在幾個大夫的腦海里炸開。
云曉嵐抖著聲音問道:“表妹,解剖頭顱要如何解剖?”
惜瑤雙手比劃了一下,“在腦袋上開個就行,讓你們看看大腦組織結構。”
云曉嵐試探著問:“表妹,你不覺得害怕嗎?”
惜瑤笑著回答:“我第一次解剖尸的時候,和你們現在的表現沒什麼兩樣,我當時好幾天都吃不下飯,把自己瘦了好幾斤呢!
多解剖幾次就好了,以后解剖的多了,剛解剖完尸,讓你們吃豆腐腦你們都不會有什麼覺了。”
華月萍等人聽得直犯惡心,心里暗道:這怎麼可能?誰能如此神大條?
惜瑤聳了聳肩,沒有繼續說話。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惜瑤又讓幾個大夫進解剖室,開始解剖頭顱。
云曉嵐看得頭皮發麻,臉慘白。
華月萍也好不到哪兒去,雙手握拳,冷汗已經在后背慢慢冒了出來。
惜瑤只是看了們一眼,繼續解剖講解。
等腦髓全都暴出來時,云曉嵐和華月萍再也忍不住跑到門口大吐特吐。
就連閆軍醫都忍不住干嘔了幾下。
惜瑤停止講解,開口問道:“你們還能堅持嗎?”
閆軍醫倔強的回答:“屬下能堅持!”
華月萍和云曉嵐強忍著惡心,繼續回到手臺邊,聽惜瑤講解。
等解剖結束,幾個大夫跑出門外,吐了個天翻地覆。
惜瑤了個懶腰,“好累,走吧!都跟我回攝政王府用晚膳。”
閆軍醫搖頭,“王妃,屬下就不去了,現在什麼胃口都沒有。”
“屬下也沒胃口,王妃,您先回去吧!屬下們緩一緩就回去休息。”陳大夫說。
惜瑤點頭,看向吐得天昏地暗的云曉嵐和華月萍,從空間里取出幾片胃復安讓們服下,然后一手扶著一個往攝政王府走去。
回到攝政王府,云曉嵐和華月萍直接癱在正廳的椅子上。
惜瑤吩咐下人給們一人倒了一杯溫開水,才開口問道:“華大夫,表姐,你們覺好點了嗎?”
華月萍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云曉嵐則擺了擺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惜瑤說:“那我讓下人送你們回房間去休息。”
師徒二人點了點頭。
惜瑤來兩個下人,扶著們,準備送們回房間休息。
就在兩個下人扶著們走到門口時,另一個下人端著一碗豆腐腦迎面走來。
師徒二人一看到碗里的豆腐腦,用胃復安好不容易下去的惡心瞬間又上來了。
“嘔......”
“嘔......”
由于能吐的都吐完了,兩人只能彎著腰不停的干嘔,嘔得眼淚花都出來。
惜瑤對端豆腐腦的下人吩咐道:“快端走,最近一段時間,王府里都不要做豆腐腦。”
“是。”
下人端著豆腐腦轉退下,臉上卻是一臉的疑。
那位華大夫都一把年紀了,不應該還能懷孕呀?
齊王妃倒是有可能,可的孩子還小,而且齊王也一個多月沒回來了,不應該這個時候懷孕啊?
下人腦子里想著心里的疑,沒注意到寒瀟冥正迎面走來。
寒瀟冥見下人魂不守舍的樣子,周期眉頭開口:“你在想什麼?讓你布菜你怎麼又端回來了?”
“嘩啦”一聲響,下人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手里的大碗也掉到了地上。
“噗通。”下人嚇得跪在地上,“王爺,奴婢該死!”
寒瀟冥眉頭皺得更深,“到底是怎麼回事?”
下人回答:“王爺,奴婢才端到門口,華大夫和齊王府一見到豆腐腦就嘔吐,王妃讓奴婢端回來,說是近段時間都不要做這道菜。”
“行了,你起來吧!趕把地上收拾干凈,重新布菜,不要上豆腐腦。”
寒瀟冥說完,頭也不回的往正廳走去。
“是。”后傳來下人如釋負重的聲音。
寒瀟冥來到正廳前,華月萍和云曉嵐還在不停的干嘔,兩個下人不停的拍著們的背。
“這是怎麼回事?華大夫和四皇嫂是不適嗎?”寒瀟冥問。
惜瑤將寒瀟冥拉到一旁,小聲解釋道:“們沒事,就是今天看了解剖,又看到豆腐腦才會惡心干嘔,肚子里沒東西可吐了。”
寒瀟冥一臉疑,“解剖和豆腐腦有何關系?”
惜瑤湊近寒瀟冥的耳朵小聲回答:“因為腦髓和豆腐腦有點像。”
寒瀟冥:“豆腐腦的威力這麼大?還是說是你們人的心理太脆弱了?”
惜瑤:“那你要不要試試看?你也去看看尸的腦髓,再回來吃一碗豆腐腦,你要是能做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當真?”寒瀟冥一臉自信。
怎麼說也曾經在戰場上浴戰過,什麼樣的死人沒見過?還會怕一碗豆腐腦?
惜瑤笑著點頭,一字一頓的回答:“絕、無、虛、言。”
寒瀟冥角出意思壞笑,湊近惜瑤的耳朵小聲說道:“那今晚,我要......”
.惜瑤小臉瞬間紅到耳子,沒好氣的說:“等你做到了再來和我談條件。”
寒瀟冥挑眉,“那要不現在就去?”
“行啊!你別后悔就行!”
“為夫絕不后悔,走吧!”
寒瀟冥說完,拉起惜瑤的小手,運起輕功往解剖室方向飛掠而去。
來到解剖室門外,惜瑤打開解剖室的門走來進去,并掀開尸上的白布。
尸腹部的合痕跡映寒瀟冥的眼簾,他一眼就看出這尸腹部的合并非出自惜瑤之手。
惜瑤合的,比這個更加工整漂亮。
惜瑤戴上一次手套,也遞給寒瀟冥一雙,重新打開尸的頭蓋骨,將尸的腦髓暴在寒瀟冥的面前。
眨了眨眼睛,“還真有點像豆腐腦呀!難怪華大夫師徒看到豆腐腦會惡心嘔吐。”
惜瑤笑了笑,拉起寒瀟冥的手就往腦髓上去。
寒瀟冥猝不及防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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