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只在關鍵時刻掉,6啊。”
網友們剛剛都沒有看到時染發了什麼,現在看清楚后,紛紛在彈幕上哈哈哈哈哈哈。
祁遇則是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嘲諷的語氣,一看就是時染!
時染故意說他今天中午公主抱比賽掉鏈子!
祁遇深吸了一口氣,刪除了剛剛準備發送給葉亭晚的容,然后惡狠狠地寫了一條信息發送給時染。
“[微笑][微笑][微笑]”
他所有的話都在這三個表里了!
網友們看到這倆一來一回地懟人都被笑瘋了。
【你倆醒醒啊,這是發心信息,不是垃圾話環節!】
【確定了,這倆加起來也沒有十歲】
【……只有我關心,加上祁遇這條,時染現在已經收到三條信息了嗎!這走向我真的看不懂了】
看不懂的又豈止只有網友們呢。
葉亭晚看著手機里孤零零的一條信息,角的笑意不有點僵。
竟然……只有一條信息。
這怎麼可能呢……
明明已經攻略了祁遇和顧淮聲,江凜更是多年來一直對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追到了節目上。
可是現在竟然只有顧淮聲發的這一票,那其他兩個人又發給了誰?
時染?盛黎黎?還是夕?
葉亭晚一時間心如麻。
和在同一間房的盛黎黎臉更是難看。
兩期了,竟然一條短信都沒有收到。
四個嘉賓里,自認為是除了葉亭晚之外,是最有競爭力的嘉賓。
畢竟時染名聲差,而夕呢,材和樣貌都比不上。
上一期顧淮聲和祁遇都把信息發給了葉亭晚,是0票。
這期多了謝影帝和江凜,江凜又是今天的搭檔,然而還是0票。
若是整個節目下來,沒有男嘉賓對示好,那就真的糟糕了。
盛黎黎心底不由得產生了濃濃的危機。
這一晚,幾乎所有嘉賓們的心都是起起伏伏。
唯獨時染,已經早早的開始卸妝準備休息了。
【葉亭晚、盛黎黎那邊也在卸妝,明星們的素大比拼開始了!】
【今早看了亭晚寶寶的素,真的是又乖又,狠狠心】
【時染前段時間那麼丑,會不會卸妝后又恢復了之前那副丑模樣?】
【多謝關心,今早六點直播的時候時染就是素,依舊能打】
時染自然不知道網友已經在網上幫和葉亭晚開始比了。
今早只是隨便畫了個底妝,所以隨便用了點卸妝水,就已經卸了個七七八八。
然后直接去洗了臉。
全部收拾完之后,時染直接躺在了床上,打算睡覺。
只要不拍戲,時染都是十點睡,六點起,完全的老年人作息。
而且懷疑原主的氣那麼差,就是因為經常熬夜的緣故。
【這就算卸妝完了?恕我眼拙,跟剛剛化妝的時候有什麼區別嗎?】
【朕的放大鏡呢?快讓我康康到底有沒有整容?】
【這麼,那就抓你幫我寫作業吧】
【我至今不知道仙當初在天上犯了什麼錯】
【我承認之前對你說話有點大聲,一點沒有整容痕跡啊】
【染寶好可!皮像是剝了殼的蛋,嗚嗚嗚媽咪親親啾啾咬一口!】
彈幕第一次這麼和諧的都在屏。
就在此時,臥室的門被打開。
是剛剛練完舞回來的夕,和時染分到了一間房。
“你這麼早就睡了?”夕看時染已經躺在被窩里,有些震驚。
年輕人哪有不熬夜的?
“不早了,再晚會兒的話,就算是熬夜了,不僅對皮不好,還會導致禿頭、胖……”說著,時染就跟夕科普了一遍熬夜的危害。
夕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喃喃道:“我洗漱完也睡覺!”
時染忍不住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我敲,嚇得我關掉了手機,打開了電腦】
【我就從來不熬夜,都是通宵】
【1點睡6點起,閻王夸我好】
【不行,我突然覺自己熬不住了,今晚我也早睡!】
夕卸完妝,打算睡覺的時候,忍不住看了時染一眼。
“你不卸妝嗎?”
時染緩緩睜開眼:“我已經卸完了。”
夕:“。”
震驚地看向時染。
時染皮怎麼這麼好,竟然看不到一點孔!
“好了,我真的睡了。”話落,時染終于毫無負擔地進了夢鄉。
【……】
【三秒睡?失眠患者真的狠狠羨慕了】
【時染睡起來好香啊,我也有點想睡覺了】
時染的睡覺直播竟然除了謝辭淵,比所有的嘉賓都要高。
而謝辭淵呢,在發送完短信后,就用服把攝像頭蓋住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直播間依然有恐怖的百萬在線觀眾。
【嗚嗚嗚,這樣開著影帝的直播間,等于影帝陪我一起睡覺了】
【前面的,+1】
葉亭晚和盛黎黎那邊的觀看人數也還行,畢竟明星卸妝素是網友們最關心的事了。
盛黎黎私底下有點差,所以把卸妝水換了普通的水,沒有把臉上的底全部卸掉。
這個小心機,若是平時,網友們可能本不會注意。
但因為時染剛剛的卸妝,網友們一對比,就發現了不同。
【額,底妝好像有點沒卸干凈】
【眼線也沒卸】
【果然,明星還是玩不起】
【???拜托,盛黎黎那樣了,但是我們亭晚認真卸妝了好不好】
【是啊,半永久紋眉和眼線也算是素了呢】
葉亭晚皮底子好,所以并不害怕卸妝。
只不過,為了讓的素在直播里顯得更致,在錄節目之前特意做了半永久紋眉和眼線。
上一期看過了直播,都是夸的素的。
想到這里,葉亭晚角笑意深了一些。
然而不知道的是,因為時染的直播對比,如今彈幕里都是討論偽素的。
……
第二天,時染準時六點醒來。
換上了一運裝,準備去樓下跑會兒步。
然而,剛走到二樓,就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倉庫門口的江凜。
他看到時染,沖著倉庫抬了抬下,意思是讓時染和過去談談。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