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京兆府
這低價賣茶,房俊做得狠的,等于一下子把別人的基礎給空了,失去了大量的客流量。
高價的茶,能賣出去的數量那是有限的,長安的有錢人,那是有數的,真正的大頭,實際上是茶的利益。
房俊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混蛋,居然把他的鋪子給砸了,那是晚上發生的事。
老掌柜黃事那是連夜來駙馬府稟告了房俊,這氣得房俊,鼻子都歪了。
他想到了,其他的茶鋪會有反應,說不定是要跟他一樣,降低價格銷售,用以挽回客流量。
他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會這麼直接,居然把他的茶鋪給砸了,這還得了。
這是房俊堅決不能忍的事的。
黃事也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頭發都被人家給扯下來一把,缺了一塊。
“放肆。”
房俊咬牙切齒的怒吼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是大意了,并沒有安排護衛鎮守,主要是他的想法,還停留在后世。
那時代法制健全,就算是競爭,也不太可能出現打砸這種況的,可是現在古代的況不一樣啊!
房俊立刻出,點了府兵,前往茶鋪,都打了火把,結果去一看啊!門被砸爛了不說,連茶葉都被拿出來燒掉了。
那些家伙倒是不敢直接燒房子,把事給鬧大了。
房俊的臉都氣青了,渾哆嗦著,他可不是一個會忍氣吞聲的人,一定要進行反擊,絕對不會承這樣的恥辱。
按照黃事所說,那些家伙都蒙了面,本看不清楚長相。
房俊估著,是其他的那些茶鋪,找得江湖中人,指不定,這會兒是逃跑了。
這找不到兇手,也就無法找到幕后主使,房俊也不好一鍋端,把所有的茶鋪,都給滅了。
可能,有的茶鋪并沒有加進來。
“以我的名義報。”
房俊沉著臉,遇到這種事,他也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是先進行報,這就算是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誰。
也不好去尋仇的,這等于私斗,大唐的律法是不允許的,他沒有那麼傻,況且,他駙馬的份,也是一個羈絆,要是去尋私仇,傳出去了,名聲可是不太好的,這可不是房俊樂意見到的事的。
“明天繼續開業,我會安排護衛。”
房俊也不怕,他不得那些家伙再一次來,到時候讓他逮個正著。
第二天,房俊親自去了一趟京兆府,這是負責抓人的機構,當然上面還有一個大理寺。
房俊雖然無任何職在,但他畢竟,也是一個駙馬啊!別人都得給他一些面子的,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嗎?
這京兆府的權利那還是很大的,京兆府尹杜懷明,可是三品,這個品級也是不小了。
不過,比起房俊的老爹來,那還是要差上不的,他的老爹,那可是正一品大員的,可謂是位高權重。
房俊本來那是打算送禮的,可是他仔細想了想,比較擔心,萬一人家不收禮,他不是沒有面子的嗎?
這又不是封建王朝的末路時代,人人收禮,指不定人家兩袖清風了。
房俊自然得小心一點,萬一流傳出去,這可不好,所以,房俊自然先不送禮。
見到房俊,杜懷明那還是很熱的就是了,他也不得不熱,房俊是駙馬,老爹又是一品要員,這可遭惹不起的。
“駙馬爺到此有何貴干?”
杜懷明那是明知故問。
“這還用說嗎?我的茶鋪被人家給砸了,這可是天子腳下啊!居然有如此兇徒,這還了得,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肯定會惱怒的,覺得長安城的治安不好,更不要說其他的地方了。”
房俊先是扣一頂大帽子在杜懷明的頭上,這長安城的治安不好,那得怪誰啊!肯定是怪京兆府尹了。
“駙馬爺說笑了,這種事很了,近月以來,長安城,連小都是了許多,這種兇徒,那還是非常罕見的。”
杜懷明那是委婉的表示自己治理有方。
房俊喝了一口茶,然后出高深莫測地笑容,他目盯著杜懷明,這貨長得吧!倒是五端正,就是留一個八字胡,顯得有些猥瑣。
隨后,房俊的目,又盯著茶杯,淡漠出聲。
“我想七天時間應該足夠了吧!這也是公主的意思,我爹,倒是沒有什麼話。”
事到如今,房俊也不得不拿份人了,這也是為了讓對方上點心,可以加急辦理。
“駙馬爺放心,七天之,必定是可以抓到兇手的。”
杜懷明自然不能不答應,這家伙連公主和老爹都搬出來了,別說是他了,這就算是大理寺卿,都是不能無視的。
“好,事之后,我請大人喝酒。”
房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就離去了,也是為了讓對方抓時間進行部署啊!
這是肯定得,兇手就是其他的茶鋪,眼紅他的生意,所以采取了極端手段。
這一點,房俊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對方可以跟他競爭,但是不允許用暴力手段。
茶鋪還是重新開業了,不過比起前兩天,客流量了很多,出現這種事,肯定是有人心生害怕,不敢來了,正所謂那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房俊在茶鋪周圍安排了自家的府兵,也是為了杜絕這種事再度發生。
他也覺得自己是失算了,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擋子事,心里,那是惱火不已。
房俊轉回了駙馬府,進門的時候,他發現了高公主的婢,正帶著一個年輕男人進門,這個男人他本就不認識,覺很是陌生。
“這誰啊?”
房俊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駙馬爺,這是公主請來的畫師。”
翠紅回答。
畫師,房俊皺起了眉頭,這貨看上去,很像是小白臉啊!他不得不懷疑,高公主耐不住寂寞,可能是現在就想給他戴綠帽子了。
“小可柳星鴻,見過駙馬爺。”
這貨,倒是還懂得禮數的。
房俊默不作聲,他進屋了,倒是想看看,高公主有沒有那個意思,如果是有那個意思,他必須進行打。
剛進屋,嫚兒就來了,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卻是說不出口,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
“有什麼就說什麼唄,有什麼事嗎?”
房俊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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