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會所一樓的酒吧今晚有特別活。
工作人員奇裝異服,所有進來消費的客人都送一副面,這會全場的人,無論員工還是顧客,臉上都戴著同樣的白面。
葉南爵和陸遇之剛進來,門口負責送面的侍者就將兩個面遞上來。
陸遇之輕抬手臂,“不用。”
他和葉南爵直接去了吧臺,各要了一杯尾酒。
“你和南笙什麼況?”陸遇之開門見山。
他離開z市的時候,葉南爵和南笙沒有確定往關系,葉老爺子當時還在努力撮合他們。
兩人三年的事在網絡上曝,他其實是吃了一驚的。
“我記得你說過,遇到喜歡的人會先帶給我看。”
葉南爵端起杯子,淺淺喝了一口,笑而不語。
他想說,今天不是已經帶給你看過了,話到邊還是忍住了。
不遠的卡座上,張星辰正陪著兩個時尚圈的大咖喝酒,這里所有人都戴著面,坐在吧臺那里不戴面的葉南爵和陸遇之有點格外顯眼。
張星辰是和南笙一起來的,南笙不喜歡陪人喝酒,霍深知道們來,過來打招呼的時候,南笙借口有事離開一下,跟著霍深走了。
猜南笙還不知道葉南爵在這里。
盯著葉南爵看了一會,起朝著衛生間走去,掏出手機,不假思索撥出南笙的號碼。
“爵在一樓。”
南笙的聲音聽著很平靜,并不意外,“他一個人?”
“還有一位先生。”
“那位先生穿什麼服,長相如何?”
張星辰簡單描述了一下陸遇之的外形,南笙馬上意識到葉南爵和陸遇之在一樓喝酒,包廂里只剩溫暖自己。
靠在皮質沙發里,眼珠子提溜一轉,覺機會來了。
“深哥哥,我聽說你這里有那種特別的房間。”
霍深正在吧臺里面給調酒,聽到的聲音,笑著問,“哪種房間?”
“就是專門給有特殊嗜好的小準備的那種非常私,還有很多好玩工的房間。”
霍深‘哦’了一聲
,尾音拖得長長的。
“怎麼,你想試試?”
“不是我想試,是我一個朋友想試,可以幫我準備一間嗎?”
“什麼樣的朋友?”
“你不認識。”
“是一樓你招待的那兩位大咖嗎?”
“你別問了,你就說你準不準備吧。”
霍深調好了酒,端著酒杯走到面前,眉眼彎彎的,笑得有點勾人,“你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有滿足過?”
“那你是答應了?”
霍深嗯了一聲,坐到旁邊。
這里是娛樂室,只對個別會員開放。
上次葉南爵就是帶溫暖在這兒住了一晚,南笙剛才非吵著要來看看,他只好把帶進來。
南笙接過酒杯,沒急著喝,而是很纏人的沖他哼哼了兩聲:“你現在就安排,鑰匙送到我助理那里就行,剩下的事理。”筆趣庫
“好。”
霍深掏出手機,給客房部的經理打了電話,開了間特別的房。
十分鐘后,張星辰拿到房間的鑰匙。
南笙在微信上給發了消息,讓想法把溫暖迷暈了帶過去。
來公關部的經理在卡座陪著兩個大咖,匆匆往酒吧外面走,去辦南笙代的事。
出門前,從侍者手中拿了兩個白面,給隨行的兩個保鏢戴上,三人乘電梯上樓,直接去了溫暖所在的包廂。
溫暖低著頭在看手機,還以為葉南爵和陸遇之回來了,頭都沒抬。
手指輕點著手機屏幕,編輯著文字信息,正和溫素心聊著家里這兩天的近況。
一片影忽然籠罩住,打字的作停了下,抬頭,看到三張大白臉。
“你們是誰?”
嚇了一跳。
三人都戴著面,看形能分辨出是兩男一。
“按住。”
張星辰一聲令下,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把溫暖死死按在沙發里。
包廂里音樂聲不大,雖然看不到三人的臉,但溫暖聽出了張星辰的聲音。
“你們是南笙派來的嗎?”
一名保鏢連忙把的捂住。
張星辰從上的口袋里出一個小藥瓶,這本是給那兩
位大咖準備的,現在他們用不上了。
拿起一個杯子,倒上酒,從藥瓶中取出一粒白的藥片扔進酒杯里。
藥片融化,端著酒走到溫暖面前。
溫暖的被兩個保鏢用膝蓋著,整個人靠在沙發里彈不得。
保鏢把捂在上的手松開,來不及喊張星辰就將的下死死住。
被強行灌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接著又被那名保鏢捂住。
這些人太可怕了,下藥居然都不背人了。
張星辰把用過的那個酒杯拿到衛生間沖洗一下,丟進垃圾桶中,又扯了些紙巾丟進去,把杯子蓋住。
做完這些,走出衛生間朝溫暖看去。
見沙發上的人眼皮發沉,意識開始恍惚了,沖兩個保鏢點了下頭。
藥效發揮作用,溫暖全都是的,沒有一點力氣。
被兩個保鏢架起來,就像個喝得伶仃大醉的酒鬼,站不住,是在地上拖著的。
腳上的高跟鞋在拖行中掉了一只,張星辰馬上撿起,順便還拿起掉落在沙發上的一部手機。
在娛樂會所這種地方,常有喝醉的人被這樣拖著走,沒人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溫暖頭垂得很低,腦袋重得完全抬不起來。
意識是清醒的,但仿佛不是自己的。
保鏢將拖進電梯里,高跟鞋又掉了一只,被走在后面的張星辰撿到手上,人作干脆利索,把鞋往電梯邊的垃圾桶中一扔,跟著進了電梯。
溫暖覺得自己大概是要完了。
上次南笙準備的‘驚喜’被喝了,南笙一直耿耿于懷,逮到機會報復,下手絕對輕不了。
如同一個破麻袋一樣被拖出電梯,大腦拼命地想要反抗,手腳卻是提不起一的力氣。
以為自己要被狠狠毒打一頓,結果被拖進一個房間里。
兩個保鏢把往床上一扔,規規矩矩站到一旁。
張星辰掏出手機在給什麼人打電話。
溫暖已經聽不清在說什麼了,耳朵里一陣嗡鳴。
艱難地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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