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幾點了,你們倆還不睡覺?在這里瞎聊什麼?”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雪梨和雪瑩嚇了一跳,倆趕轉過頭來,卻看到管家田靜茹正向二人走來。
雪瑩和雪梨趕好像變臉一般地收起了臉上的獰笑,變得善良又乖巧:“啊,田管家,我們在商量要不要去給先生送咖啡,剛才太太在書房里,所以……”
“你們去睡吧,一會兒我來送咖啡好了。”田靜茹想了想,輕聲說。
“那……麻煩管家姐姐了,”雪梨和雪瑩趕將放著咖啡的托盤放下,“我們去睡了?”
“盡管去吧!”田靜茹輕聲說。
雪梨和雪瑩趕拉著手回到自己的房間,田靜茹看了一眼那托盤上的咖啡,想了想,將那已經冷掉的咖啡倒掉,又沖了一杯新的香濃咖啡,然后端著來到顧南城的房間里。
“南城……”田靜茹溫地著。
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的顧南城輕輕地張開了眼睛,看見笑盈盈的田靜茹端著咖啡走進來。
“靜茹姐。”顧南城雖然為人冷淡,但是他對這個從小就照顧自己的管家田靜茹總是很尊敬,在沒有人的時候,他會“靜茹姐姐”。
“還在弄工作啊,很晚了。”田靜茹笑著說,將那杯咖啡放下。
“是啊,好幾個設計圖都要審計。”顧南城淡淡地說
“你說你,總是將自己搞的這麼疲憊,其實,這些審圖的事兒完全可以給其他人去做,你卻總是要自己把關。”田靜茹笑著說。
“其實大部分圖都讓他們直接審了,但是這幾個項目太重要,必須要我來審,也快完了,剛才那個丫頭也幫了不。”顧南城輕聲說。
“那個丫頭?哪個丫頭啊?”田靜茹眨著眼睛,溫地說。
“哦,是展。”顧南城輕聲說,是的,展真的幫了他不。
“哦,想起來了,太太也是一個建筑設計師呢。”田靜茹笑著說。
“是啊,還是一個很有天賦的設計師,”顧南城輕聲說,他的腦海里又閃過展那可智慧的形象,“憑的能力,只要稍微點撥調教,將會非常出。”
“南城,你現在好像對太太有點贊了,你現在好像對也很好呢,不過,太太不是不到三年就會離開嗎?”田靜茹輕聲說。
作為顧南城的心腹,顧南城將自己和展締結契約的事兒也告訴了。所以,一切都知道。知道顧南城不過是將展作為一個鞏固家族地位和安顧爺爺的工而已。
顧南城眼眸中的星暗了一下。
“靜茹姐,你先睡去吧。”顧南城輕聲說。
田靜茹點點頭:“你也早點睡,不要經常熬夜,熬夜最傷了,熬的不是夜,是命啊!”
“好。”顧南城淡淡地說。
他知道田靜茹對自己的關心。
田靜茹心疼地看了顧南城一眼,才轉離開了顧南城的書房。
顧南城嘆了一口氣,他想了想,抓過手機,撥通了墨冰的電話:“墨冰,有線索了嗎?到底查到沒有?”
“真的有線索了,我想很快就
可以查到,我又找到好幾個人……”墨冰的聲音在電波中格外清晰。
“你都查了好久了,要是再查不到,你也不要干了。”顧南城突然有種難以抑制的怒氣。
“是,近日會有回復。”一向能力卓著的墨冰沉穩地說。
收了線,顧南城輕輕地瞇起了眼睛,真的可以找到嗎?如果找到了,那自己就應該和展解除婚約了。
展……
……
第二天,展執意要求去上班,理由是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了,本就不用躺在家里了,熱工作的展怎麼能忍自己就這麼躺在顧南城的別墅中,周圍還有幾個對自己一直有敵意的傭人?
顧南城也沒有太執拗,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小妻子格倔著呢!于是他又將展開車載到公司。
“你要是覺得不行,就回家休息,千萬別。”顧南城輕聲說。
“知道啦,我現在真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了,現在的我,好像一個健壯的小牛犢一樣。頭也不疼也不想嘔吐勒……”展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脯拍的噼啪直響。
“哼。”顧南城冷冷地說。
轉眼間里公司不遠了,展趕讓顧南城將車停下。
“干嘛啊?這還沒到公司呢。”顧南城輕聲說。
“我還是不跟顧總一起進公司了,”展只好說,“現在,公司的人都以為我跟顧總有什麼關系呢。我真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顧南城輕輕地翻翻眼睛:“難道我和你沒有什麼關系?你不是我老婆?”
“現在我們的關系不是不適合公開嗎?”展趕說,“要是們知道我是你老婆,那我真是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局面了。”
“哼,當我老婆很丟臉?”顧南城的聲音很是冰冷。
“不是丟臉啊,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這三年婚,最多三年離婚,各自尋找自己的幸福。顧總,你覺得要是別人知道我是顧總的老婆,我還會找到什麼幸福嗎?好像人太有錢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可不想找個想當小白臉的男人。”展嘟囔著說。
同顧南城離婚后,拿到大筆的贍養費,也打算過著簡單平淡的生活,如果再能擁有一段平淡的,那就更好。
“看你現在是想好怎麼退路了。”顧南城冷冷地說。
“差不多。”展笑著說。
顧南城的心里陡然升起一種怒氣來,這個小丫頭竟然好像期待刑滿釋放那種興。
他猛地一腳踩剎車,展差點一腦門又撞在車前面。
“你這個……”展幾乎又要破口大罵了。
“你不是要在這里下嗎?”顧南城冷冷地說。
“……是啊。我在這里下好了。”展有點郁悶地說,跟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在一起,早晚自己得死掉,好在只有三年時間。
自己真的好像是被判了三年徒刑一般。
展剛下車,顧南城的車一溜煙跑掉了,直噴了展一臉尾氣。
這個臭面癱,死冰山!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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